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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恩这礼也行了,跪也跪了,陈慧就是不下车,他站起来道:“公主殿下!”
“恒钧,谁人挡了道?”陈慧在车中发问。
“将军,是老将军身边的李先生!”
“老李啊!”
“是,公主殿下!”
在碧荷撩开马车的布帘之后,从马车中步出,她一身天青色束腰襦裙,青丝挽了个髻,白玉簪子入发。妥妥帖帖的一个闺阁女子装束,除了不含胸低首之外,可那自带的气场,却好似背后有千军万马,一众迎接的人,都低下头,恭敬地候着。她走到弯腰行礼的李承恩面前,看着他花白的头顶束着冠,浑欲不胜簪就是说这种状态吧?
悠悠地叹息一声,问道:“你怎么还没乞骸骨?”
李承恩继续低着头道:“陛下亲封老臣为左相,天下初定,老臣不敢辞!”
“天下初定?!”陈慧反问道,话语之间有些嘲笑之意。
李承恩除了回答:“是!”以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何家五年前也说过这句话!”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凉意,初秋之际,秋老虎还是横行的,虽然烈日当空,在场的人有些透心凉的感觉。
“公主慎言!何家是乱臣贼子,岂可与当今相提并论?”陈慧听到这话,心里“呵呵”一声,当真是想要睡觉有人递来枕头。
“黄拯!”陈慧走到这位出声的中年男子面前。
“殿下!”此人看上去憨实诚恳,所有人都说他忠勇。陈慧对这个人却是深厌之,二十年前这个人还是年轻的小将,他一战成名是因为一座城,为了守住那座城,他在火油用完之后。将老弱妇孺投入油锅之中煎熬,熬出的人油倒下城墙,烫死登城的敌军。
杀人熬油,这样闻所未闻的恶事,却因为他的守城成功,而成就了他的英名,也成了他一路提拔,后来成为一路军阀的本钱。但是陈慧从未给这个投诚父亲的黄拯有过一点点的好脸色。
有了人才成了城,守住了城,最后杀完了人,还要这个城要了做什么?
“我看陈家还未必能比得过何家!何家有何嶒在,当初攻打下京城之后,丝毫未扰民,入了城的军队都在街道里席地而卧。何家那时的仁义,在场的诸位可有耳闻?”陈慧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异常的铿锵有力,“我们呢?”陈慧环视着众人之后,说道:“我来京的路上收了一个状子!”
“告状的事情自有府衙,不劳殿下。。。。。。。”李承恩话还没说完,就看前面道路分开,几个将士押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过来,跪在陈慧面前,那人看将黄拯大声呼喊:“爹爹救命!”。那黄拯看见来人慌了神,小跑过去一起跪下道:“殿下这是何意?小儿犯了什么过错?”
“如李先生所言天下初定,本朝律法还未修缮,京城想来也是府衙之内人员配备不齐,才会致使百姓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你这儿子犯了什么错!你自己拿去看!”说完从她的亲卫手里拿起一份手札,直接扔到了黄拯的脸上。
黄拯颤抖着手打开了手札,等看完已经是脸色刷白,儿子是个混球,他知道。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混球会落在陈慧手里,以这个女人的铁腕做派,这个后果真不敢想?!
膝行到陈慧面前,陈慧后退两步,他只得磕头道:“请殿下看在老臣跟随陈家多年的份上,放过小儿一码,殿下是知道的,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老臣定然严加管教。”原来让很多女人老人下油锅的黄拯居然也会知道心疼儿子,陈慧心内哂笑,然面无表情,任他叩头。
“我陈家治军何等严格?你居然敢说跟我陈家多年?多年你还教出这种畜生?未罪及你已经是宽容了。”陈慧冷笑之后对这一众官员说:“诸位随我上城楼监斩!”
“这不是军中,如今已经立国!你不能随意处死朝廷重臣之子,你会寒了这些功勋将领的心!”黄拯大声疾呼。陈慧带头往前,嘴角含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笑,这个没有人性的货色,居然敢跟功勋将领比,他算个屁。
这些年来为什么留着他在自己父亲身边,为什么很少跟他正面冲突,为什么很多时候都让着他?培养一些愚蠢的,自以为是的货色,在需要立威的时候拿来当一只鸡杀给猴子看,也不用心疼。
“殿下,这么做不妥!望殿下三思!”李承恩跟着跪下,跪就跪了,陈慧丝毫不为所动。开国之人,会为了这么一跪左右为难?她撩袍快步登上了城楼,当她在城楼立定之后,城楼之下,城门口,原本跪绑着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另外一个是她父亲的新纳的小妾的爹,人称张国丈,分量要够才行,否则一两个小喽喽,顶个什么用?
城楼上和城楼下两个士兵宣读着两人的罪状,黄拯的儿子是抢夺他人田地,打死了一对乡绅夫妇。而张国丈在街道上与人争路将一个降臣给打死了。之前陈慧她爹认为不过一个降臣打死就打死了,这不算啥事儿,这事儿已经算是翻篇儿了。这里说的简单,但是陈慧为了让城楼下的百姓能听得懂,听地明白,所以这个事儿讲的很是详细,特别地详细。李承恩几次跟陈慧劝说,只得了陈慧一句:“这些判词是谁写的,着实啰嗦!”
城楼下百姓围观地多了起来,陈慧感慨,到底是京城,要是平州别说半个时辰了,就是等个十天半个月,通知临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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