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凭的是她对她的老板很了解,非常了解,还给了我一张她们女员工和女老板一起的照片。”仇笛揶揄地说着,破绽出来了,他道着:“问题是,我开着中野的车去接她,她对老板这么熟悉,居然不认识中野的车,你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啧……细节,看来毁在细节上了,马博此时像是觉察到了疏漏一样,好不懊丧的表情。
“还想听第三个破绽吗?”仇笛问。
“是什么?”马博无形中,掉进这个坑里了,这个坑的名字叫:好奇。
“第三个破绽是,我在第二次见到你时,我觉得不是巧合,就故意用很难听的话刺激你们,说我的庄婉宁进过小树林……这么恶心的事,你好像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啊。”仇笛看看马博,笑着道着:“但凡你这种官二代出身的,刚愎、自私、贪婪才是本性,对女朋友有那么大度量,不是你的心理有问题,就是你的生理有问题,要不就都有问题……你说呢?”
“难道庄婉宁没告诉你,我生理没问题?”马博笑着,反讽了仇笛一句。
仇笛嫣然一坏笑道:“没有,不过在你追杀我之前,我用三个多小时满足了一下她的生理需求……好像你那方面不太行啊,我感觉到她很饥渴。”
噗……包小三和耿宝磊咬着嘴唇喷了声,老董郁闷了,拐裤裆里了。
马博被刺激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牙缝里迸出来两个字:“婊…子”
“人都是出来卖的,只不过你卖的比别人档次高一点而已……还想听第四个破绽吗?”仇笛问。
“还有?”马博不信了。
“当然有,既然早知道是你,你觉得对你和晋红的监控最早会发生在什么时候?也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手到擒来啊”仇笛现想着第四个破绽,用言语分着马博的神,果真如此一说,马博眼神凛然,如果很早监控的话,那要发现的东西就多了,他看着仇笛,仇笛笑着道:“最初,其实你不想接触我们的,在佰酿撞上杨凤兰和杨凤玉那姐妹俩,是巧合,你不否认吧?”
马博没吭声,仇笛笑着问:“我被李安贵、杨勇那俩炮灰抓走,是他们临时起意吧?”
好像是,马博有点气不自胜地道着:“那俩蠢货……特么滴。”
看来坏事在俩蠢货身上了,仇笛笑着道:“确实是俩个蠢货,他们真把我当成自己人,一直认为我是李从军的属下……你也无法确定,因为知道我的身份的人,不多,而你那时候,心系着李从军留下的东西,所以你选择了没有杀我,而且抱着万一之想,对吗?”
马博不吭声,只是奇也怪哉地盯着仇笛,似乎想看穿他的身份。
“我其实毕业以后就被国安秘密招蓦了,隶属于七处直接指挥。”仇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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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撒谎。”马博立时拆穿了仇笛的谎言。
“绝对没有。”仇笛严肃地道。
“绝对撒谎。”马博不服气地道。
说到此处,仇笛嫣然一笑问着:“哦,看来骗不了你,你肯定在国安内部有消息渠道……算了,略过这个问题。
哎哟尼马漏嘴了,这岂不是等于说自己涉嫌泄密?马博咬着下嘴唇,不吭声了。
董淳洁暗暗觉得有点好笑,和仇笛说话,迟早得掉坑里,宁知秋就是这么掉进去的。
“咱们接着刚才的说,你把我放出来没安好心,一方面是想找李从军留下的东西。另一方面是,不管找着找不着,肯定是随时准备把我灭口…对吗?说话呀?看我这么吊?不想灭我?”仇笛问。
“想,非常想。”马博点点头,这句肯定是真话。
“谢谢你这句实话……其实你的盘子做得很大,我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对吧,李从军出事,涉案的段小堂肯定为了自保,要杀中野惠子,从jiān_shā那么龌龊的手段看,应该是段小堂的手笔,我想你在中间一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仇笛道。
“就凭你几句话,让我承认与一起谋杀有关?”马博不屑地道。
“不,你不必承认……反正是死无对证……我要说的是你的设计。我觉得你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仇笛道,看着马博,想着他的简历,描述着这样一个成长的过程:“……你父母一个劳动就业与社会保障局、一个在民政局,而国安在西北抓到的很多涉案人员,有一大部分是军警出身,这种事一个境外人士办不到,一个涉黑人员,也办不到,但对于你,可以轻松办到,那些人都要经过你父母的所在单位分配……所以,我想应该是他们从你这儿得到了确切的人员信息,进而收买,对吗?”
马博的脸上微微颤了颤,不敢承认了。
“这个很简单,抓到你父母,很容易证实。”仇笛又一句,刺激得马博眼皮直跳,就听他又道着:“我不知道你是和段小堂怎么搭上线的,但我知道,涉黑人员最看重的是两件事,一件是权,一件是钱,而最关键最重要还是钱,而你恰恰有个会计师的资格证,又于着海外代购,海外置业的活,而且又是官宦之家长大,对官场的黑幕知之甚详,没有比你更适合当这个洗钱首脑的人了……这个监控已经发现很多旁证。”
马博惊愕了,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写对方了,这才是最大的一个对手。
“你控制着段小堂的钱袋子,也就控制着他的势力,段小堂和燕登科是把兄弟,通过女人的裙带关系拉拢腐蚀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以寻求自己保护伞,我想,以你官二代的底子,从中间发现别的生财途径不难……比如,要挟他们,得到某些很有价值的情报,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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