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栀瑶刮了刮她的鼻尖,忍不住笑了,“你啊----”
忽的想到了什么,季栀瑶又叹息了一声,“之前听说姬闻清和他夫人感情很好,可傅语容醒来后似乎没怎么正眼瞧过姬闻清,看他们之间的氛围也怪怪的。想来傅语容也是怪姬闻清的。”
思雀心中不屑,面上也显露出来,“这不是很正常吗?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若是有人插了进来,即便只是小小的插了一脚,人心中难免都会不舒服的,更别说越边萝还差点害死她和她儿子。”
季栀瑶摇头,“依我看,这件事错的其实是姬闻清,可为何傅语容不与他和离呢?”
思雀摇了摇头。
无论什么时候,舆论对离了婚的女人都是不太好的,在大清早就亡了的现代已然如此,更别说是这个时代了。
“她和离之后该去哪里?无论是回娘家还是自己出来住,怎么样都会面对许多流言蜚语,退一步说,她可以不在意,可姬公子呢?他听见那些流言蜚语该如何?”
“更何况有了孩子的女人总是牵挂的更多。她不可能带走姬闻清的独子,留她儿子在姬家,以后她的儿子会有别的嫡母,若是那女人对他不好又怎么办?”
季栀瑶哼了一声,“都是臭男人的错,却要女人来承担,也太不公平了。”
思雀点点头没再接话。
位于读者的角度或许会认为女主这样“先进”的思想是作者赋予的,可她与季栀瑶认识了这么多年,却知道她这性格都是成长环境所造就的,更或者说,是因为把她养大的人是季犹。
她幼时觉得她老爹是个好父亲,其实到现在她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季栀瑶和季江弋一直很怕她老爹,或许会觉得是她饱汉不知饿汉饥才会这样以为。
也许是季犹的性格问题,他与世间大多人的想法都不同,他没有要求季栀瑶去学什么女学、女戒,更没有向季江弋传输一些大男子主义,而是任他们学自己喜欢的。
也许季栀瑶不记得了,但思雀还记得。
曾经请来的一位夫子与季栀瑶关于,姑娘家是不是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是不是就应该乖顺的待在家,即使丈夫抬了一门又一门的妾室也毫不抱怨才算的上是好妻子而大吵特吵了一架。
夫子一怒之下告到了季犹那儿,季栀瑶还以为自己会挨骂,怕了老半天,却等来的是一位新的女夫子。
那位被季犹辞退的夫子,后来再也没能教别人。
夫子告状的时候思雀就在季犹身边,季犹听完夫子的话,看也没看那说的唾沫横飞的夫子,只叫秦灼把人丢出去。
夫子被丢出去后,季犹就抱着她,对年仅十岁的她说,“别听这些老头儿瞎说,这世间许多条条框框都是些伪君子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作出来的,无须理会。男人和女人,哪有谁比谁尊贵的。”
“你们只要活得不愧于心,活的逍遥自在便好。”
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对于季栀瑶和季江弋的教育也是如此,并且对他们两人的功课也十分严格,不会因为他们是捡回来的,不是他亲生的,就随便的对待。
虽然对他们不亲近,但他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也希望他们长大后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的逍遥自在。
所以有时候思雀觉得,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一本书,最特别的那一个,不是男主或是女主,明明是她老爹才对。
思雀回去后,走到房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挡在她身前的男人的长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微眯双眸,一字一顿的不悦道,“什么都听你二姐的?要与我分开?”
分开二字说的格外让人觉得阴气森森。
思雀却不怕他,这几日下来,她也知道无论这人看起来多可怕,都不会对她动手,是以就放肆了许多。
她一手拍开他的手,在男人快要发怒的时候扑进他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才软软道,“那不是有前提嘛?你若是哪天对我不好了,我为何还要待在你身边。”
“是不是你心虚了?已经打定主意什么时候要对我不好了,所以才会这般生气?”
她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还有哦,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抱着怀里的人,兮鸠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嗯,我知道错了。”
诚恳认错,下次还敢。
“小姐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的。”
思雀叹了口气,“还有啊,你以后别这样动不动就抱我了。”
对她来说,他就是自己热恋中的男朋友,有时候觉得也没什么,可在这里的人看来,他们俩没名没分的,不知道要说多少闲话。
当然最主要的是----
“给我爹娘看见了,你怕不是要被打断腿。”
“知道了。”兮鸠把她抱起来,一脸贪恋的蹭了蹭她的侧脸,这会儿乖的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
他一边开门走进思雀已经换了的房间,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捏了捏思雀的小手,“小姐怎么长得这么慢呢?”
这要等多久,才能下嘴。
思雀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喜欢养成反派小狼狗(穿书)请大家收藏:(m.77ks.cc),亲亲看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