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舒越听,脸色越红,咬咬牙将人狠狠推回去,斥责道:“越来越不正经了,开你的车吧!”
“这怎么叫不正经呢?”某男佯装愠怒,愁眉不展:“丈夫欲求不满都是做妻子的责任!”这个乐舒脸皮太薄了,就那天把他接回家后好好犒劳了一番,后面都不愿让他继续体会体会,那种感觉,真比直接那啥还要新鲜刺激。
“那你也不能在这里说啊,行行行,咱先换个话题,总之今天你开心最重要。”衣冠qín_shòu,刚认识那会儿,拉她的手都会面红耳赤,现在可好,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没羞没臊。
得到允诺,庞煜也就不得寸进尺了,满心欢喜往家赶。
次日。
“先生,太太,有客人来了!”
四婶站在楼梯中冲更衣室大喊。
宽敞更衣室内,一身休闲服的乐舒正帮庞煜打领带,闻言回应了声就赶忙催促:“估计是文娟和谭越来了,刘阿姨今天预备去见文娟的妈妈,你看你能抽出时间不?”他和谭越关系那么好,当初去向自己家人提亲时,谭越都有跟着,那庞煜今天也不可缺席。
而且庞煜都没见过文娟的母亲,老人家状态不太好,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和白棉倒是去探望过几次。
庞煜一听,开始沉思行程,于是推开乐舒捧着西装的手:“除了十点有个会,没啥要紧事,换件外套吧,回头一起去!”
“好!”取来一件没那么严肃的深色风衣为丈夫穿上,刚住过来时,更衣间里清一色全是西装,古板又单调,还是她亲自到商场为他选了一堆休闲舒适的服装,就庞煜这种身型,穿什么都好看。
连他自己都觉得偶尔换个风格,心情都会为之改变,从那以后,他穿着上,都甩给她来打理了。
选了款配套的手表和领带夹,一切准备妥当,两口子手拉手走出房门,到了楼梯口才松开,果然客厅正坐着两位好友,乐舒率先开口:“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夏文娟眼睛眯了眯,望着款款下楼的两人羡慕不已,郎才女貌,相敬如宾,哪怕董事长的表情与往年一成不变,可眼神却时刻流露着温柔,初见乐舒时,只觉得严肃疏离,做事风风火火,轻易不敢上去嬉皮笑脸,而现在,竟也生了些女儿家的娇态。
都是被爱滋润着的人啊。
听说不久前两人还闹别扭,冷战来着,啧啧啧,如不是亲耳所闻,打死她都不信董事长会跟耍性子跑媳妇儿娘家去,还是非得女方去接才肯回来那种。
“气色不错嘛!”接过乐舒伸来的手,邪笑打趣。
乐舒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别有深意瞄了眼旁边的谭越,倾身附耳:“彼此彼此!”小样,自己脸上都开出花了,还有心思调侃别人。
连庞煜看向谭越的表情都透着点意味不明的深意,显然并不知他俩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却不想多问,也没兴趣等对方自个儿交代,只要他俩是真心相爱,他都大力支持,二人秉性也甚为了解,都不是那种莽撞冲动的人。
谭越被庞煜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若换个女人还好,夏文娟的话,真心挺尴尬的,认识了那么久,吵吵闹闹,相互算计,偶尔还会在阿煜面前彼此贬低,谁知道就这么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居然走到一起了,能不尴尬吗?下意识掏出香烟给庞煜扔过去一根,自个儿也正打开打火机,刚要点燃……
庞煜眉头瞬时深皱,淡淡警告:“别在我家抽烟。”末了睨了跟夏文娟不知谈什么的乐舒一眼,再次盯住火点了一半的好友。
“噢!”谭越后知后觉拉长尾音,乖乖把烟熄灭,摇头晃脑:“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学这玩意儿!”
某庞翘了翘嘴角,对此,深有体会,烟瘾他是有的,虽说不大,可也早成习惯,戒是戒不掉了,尽量少抽吧,好在乐舒不是那种铁面阎罗,一上来就逼迫他杜绝烟草,她那话,这种不良习惯需要靠他自觉克制,实在戒不掉,就到外面去抽。
孕妇闻不了这玩玩意儿。
因此在家时,他都是到阳台解决的。
而且以后在孩子面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性了。
“我俩决定结婚了。”谭越开门见山。
庞煜挑起浓眉:“嗯,我没意见,说来也惭愧。”视线转到夏文娟脸上:“认识这么久,还没去看望过夏秘书的母亲,老人家最近身体还好吧?”
夏文娟笑笑:“最近听说我谈恋爱了,感觉精神上所有好转。”
“你去看过她吗?”庞煜问谭越。
“那个……”谭越搔头,还真没,也就远远看过几眼。
见庞煜又皱眉,夏文娟赶紧解释:“我妈以前受过刺激,医生说情绪上不能再大起大落,所以我没让他去,前几天才告诉我妈有关他的事,我妈听后很高兴,一直嚷嚷着要见见他,这不今天就想带他去了,又怕只他一人去的话,会紧张,所以想请乐舒陪着。”
“行啊,我陪你们去看阿姨,但是刘阿姨是不是也要去?”乐舒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谭越耸肩,有点无奈:“我昨天才跟我妈说了我俩的事,她一听是文娟,当即就恨不得闯文娟住处去,还说怕夜长梦多,非要趁着今天见面的机会谈结婚的事,呵呵,我妈那人你们也知道,想我结婚想得头发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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