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昂低头看了一眼纸上那极其秀气的簪花小字,哪有那么多气势恢宏?
“王爷过奖了。”既然有人夸,陆书昂也不好不回一句两句话。
“嗯嗯,那你继续写,本王还有事儿,先走一步,来日再会。”他欲有深意的看着陆书昂,笑眯眯的。
他越看儿子越对眼,心里就越开心,他敢肯定下次再见之时必是认亲的时候了。
“恭送王爷。”既然看见庆阳王爷要走了,所有人都作揖恭送。
吴凌云看见庆阳王爷走远了,才敢靠近陆书昂的书桌,低头细细打量着那被模仿的极像的秀气的簪花小字。
“这是簪花小字吧?”他点了一下纸上那些簪花小字,一脸懵逼的反问陆书昂。
“或许是吧?”另一个翰林学士也懵逼脸。
一群人立马涌上去,对上面的簪花小字指指点点的时候,陆书昂则叹着气摇了摇头,主动的往后退开,任由一大群翰林学士围着。
“愚,愚不可及,这王爷明显是在夸这个陆翰林,哪里是在夸簪花小字!”站着远处看着热闹的翰林副主官则心里门儿清,看着像是痛心疾首一般,其实却在心里暗暗嘲笑着他们。
之后的日子无人敢招惹陆书昂,人人都客客气气的,然后背地里却人人都在苦练簪花小字……
一时间翰林院里簪花小字成了最受欢迎的字体样式,除了簪花小字快写吐的陆书昂,其他人都满怀欢喜的在用着簪花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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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阳王爷出了翰林院之后,表情瞬间变得冷凝着,他现在得见他那难搞的曦月皇姐了。
庆阳王爷吞吞吐吐的将事情都说完之后,曦月长公主顿时怒极反笑了起来,她笑眯眯盯着他一眼,庆阳王爷立马浑身发冷汗毛竖立着。
“庆阳皇弟呀,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而不是早早告诉我?”曦月长公主最不喜欢的便是欺瞒,所以她很在意庆阳王爷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她。
“这不是也要去调查过,才好告诉您呀。”庆阳王爷陪着笑站起来,他最怕就是他皇姐笑眯眯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越是笑得灿烂,她就越是生气。
曦月长公主闭上眼睛深思了好一会儿后,才悠悠张开眼睛冷静的说:“本宫的孩子还没有寻回,那就暂且不要声张,枫儿这些年一直陪着本宫,而且乖巧懂事,她现在婆家里本来就有些寸步难行,现在要是提前放话出去,本宫害怕她婆家会欺负到她。”
“枫儿是个好孩子,皇姐你这样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庆阳王爷沉默了一下,他也点了点头示意认同,同样是同胞子,为何他家的莫璟然特别招人厌恶呢?
“你继续去追查下去,本宫也希望亲女儿早日归来到本宫身边。”曦月长公主一想到自己亲女儿还在外面流浪,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吃着苦头。
捂着沉郁的胸口,曦月长公主越想眼眶就越发湿润。
看着皇姐眼泪汪汪的样子,庆阳王爷就感觉到有一点点心虚,他是找到了亲儿子,可她女儿还没有消息呢,就连是生是死都不知晓。
“去吧,今日本宫有些疲乏。”曦月长公主用帕子轻轻抹了抹眼眶子的湿润,失落的看着手中的帕子不在意的说道。
“是。”庆阳王爷看着没心情的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也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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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丫头,还不干活?”看到新进府的丫头在坐在那里偷懒不干活,管事就心里生起一股怒气。
梁佩佩昨晚没睡着,现在困乏不已,所以在扫地的时候,昏昏欲睡,忍不住在坐下来小眯了一会儿。
“昨晚那些丫鬟呼噜太吵了,我怎么睡得着,这不刚眯一会儿眼。”懒洋洋的靠在柱子的梁佩佩眼皮都不曾撩起来,不在意的随口说道。
“死丫头,该,娇滴滴,活脱脱像是个大小姐一样。”管事看她懒洋洋的坐在那里不动,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打她的脑门上。
“你说你出手大方,也不像是个落魄的女子,但偏偏就赖在这公主府呆,月钱都扣光了,你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这个丫头就是怪的很。”管事是个高高瘦瘦的妇女,长得很严厉的样子,但就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所以她才会恨铁不成钢敲打梁佩佩的脑门儿,但她真的好奇这个梁佩佩因何而进公主府。
“寻亲生母亲。”时时被打击后的梁佩佩整个人慵懒不已,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也就是典型的自暴自弃了。
“你母亲谁呀,让我瞧瞧?”管事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梁佩佩轻飘飘瞥了她一眼,她可是记得前几天明明有一个机会她可以见到曦月长公主的,但偏偏就是被这个管事多事,怕她惹祸上身,主动将她叫走了。
“我说了,你信?”梁佩佩头一歪,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后,淡淡回头看了一眼她说道。
管事她沉默了,还别说,就算梁佩佩说了,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你沉默了,我就放心了。
“要不你还去试试?”管事看着丧头丧脸的梁佩佩犹豫再三之后才轻声说道。
“你都不信了,那为什么非要听呀?”梁佩佩顿时炸毛了,她瞪了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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