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隽叹,这是让他遇到高级流氓了?
反扣上他的手同时转身,弯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那人就被他摔到了客厅地板上。
拿了客厅桌上的手铐要去扣人的同时随手敲开墙壁灯。
灯亮的一瞬间席隽怔住:“傅...傅行岐?”
“你大晚上不睡觉来对我耍什么流氓?”
傅行岐揉着肩膀起身,真他么疼。
突然想起什么,他起来又抓上席隽手腕,推上袖子仔细看,席隽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抽不回手又不好再摔他一次,试探性的问:
“你喝酒了?”
也没酒气啊。
傅行岐没应,瞅了他手腕半天:“这样的力气根本就没有痕迹!”
“他肯定欺负她了!”
席隽一脸懵。
傅行岐把今天的事和席隽讲了,并告诉他自己来找他就是想测一下是不是席家遗传轻轻碰一下就会有痕迹,可他那么大力的抓席隽,他身上也没痕迹啊。
席隽听完他的心路历程,面上有点不自然,他也没交过女朋友,但他把水杯往桌上一摔提声说:“我是男的,男的!”
“警校训练过来摸爬滚打,小伤小闹不算还断过几根肋骨,能不能别把我和女生比?”
席隽:“你要是真好奇就找个女生实验去!”
说完又觉得不对:“算了,你要是真像刚才那样对人家,我还得拿着手铐抓你去。”
傅行岐:“.........”
席隽又说:“再说了,你不觉得我姐和蓝衍哥在一起....怎么看都是我姐占便宜了么?”
傅行岐:“........”
“可他威胁她,强迫她!”
席隽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一不高兴能死多少人,谁能强迫她。”
“谁都能隐瞒不愿意,只有她不行。”
傅行岐:“......”
他怎么给忘了。
席隽:“行了,大半夜和个男生讨论这个问题已经让我觉得自己有病了,天黑了,你赶紧回家睡去。”
傅行岐坐在沙发上没动,仰头,莫名有点委屈:“家里空荡荡的也没人等我,席隽,我想聊天...”
席隽:“.......”
席隽也坐到沙发上,真就与他聊起天来:“蓝衍哥过几天就带我姐走了。”
傅行岐愣住:“去哪儿?”
席隽:“天涯海角?谁知道呢,但应该是一个没听过桐仔市的地方吧。”
“说到底四年前的事也是因为我姐做出来的那两个次声波炸弹导致的,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蓝阿姨,田叔叔,可可老师还有那么多人都因为她的炸弹死去,她怕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傅行岐鼻子发酸,沉默了好一会儿:“四年前...我不在,你能讲讲吗?”
席隽微愣,随后苦涩道:“幸好你不在。”
“第一天的次声波只...在唐家被释放,没多久不知道又被谁关闭,可第二天的次声波炸弹持续生成次声波,没人知道它被藏在哪儿只能任由其像毒雾一样扩散害死更多的人,可即便后来知道了它在哪儿,也没有人敢靠近去关了它。最后....是田叔叔搭上性命上前才挽救了更多的人命。”
“他和可可老师刚从婚纱店出来,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次声波伤人心肺最忌情绪失控,可可老师本就受了伤得知田叔叔的事痛哭不已,终是也没能熬过去。”
“蓝阿姨和我爸妈葬在同一个墓园,这么多年,蓝叔叔时常一个人去看她,他和蓝衍都不是爱说话的人,父子两个又都不想让对方担心,什么事都在心里忍着。”
想起曾经待他如亲生儿子般的蓝衍爸妈,傅行岐的眼眶红了,良久问:“蓝瞳还是没消息么?”
席隽:“嗯。”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冬天快到了,夜晚的秋风瑟瑟的吹,枯叶沙沙作响。
已经十二点,席隽长呼一口气转换情绪,对傅行岐又道:“行了,赶紧回家,别再我这儿赖着了。”
傅行岐坐还是没动,然后突然指着窗外道:“天黑开车不安全!我不走了,今晚住这儿!”
席隽:“........”
“我家客房没被子。”
傅行岐:“你卧室的不是双人床么!”
席隽:“.......”
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你不会是不死心,还想试别的吧...”
傅行岐:“..........”
“我错了行么,你别恶心我了。”
晚上,一张双人床上躺着两个男生,盖着一床被子。
席隽:“你要是敢说出去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过毁我清誉,我就去抓你。”
傅行岐:“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人把你的次声波电话打爆。”
席隽赢了:“我没用次声波电话。”
傅行岐:“怕我监听?”
他轻笑:“席隽,我没那么无聊。”
席隽:“你是也怕泄露我姐的行踪吧?”
“四年不和我和蓝衍哥联系,我还以为你有多恨她,你呀..就是一未成年。”
傅行岐扯被子:“你说谁未成年!我和你同岁!”
席隽扯回被子:“大几个月也是大!我是你哥!”
傅行岐被子被抢没了,气的又去抓席隽的手腕,席隽反拧:“你确定要和警察动武?”
傅行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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