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暑气还未散尽,且等明天早上吧。”秦毅说着又去摸他的手臂,“也别练狠了,这样就很好。若是再练出块儿来,人家可要说秦夫人彪悍了。”
小风不理他,又躺回去:“那就让我安生躺一会儿。今儿平安午睡得晚,缠着我陪他玩了好久呢。”
秦毅便道:“那你躺着,我伺候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胸前起伏更加明显。秦毅笑着隔着抹胸揉搓,一对yù_rǔ像面粉团子似的,在他手里变幻着。小风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偶尔发出两声娇喘。秦毅不由得加大力道,一个不妨竟是将shuāng_rǔ挤了出来,抹胸已然滑到了下面。秦毅捏住一只,低下头伸出舌尖,快速地来回掠过rǔ_jiān,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让rǔ_jiān很快挺立起来,小风咬着下唇,压抑着làng_jiào。秦毅这样玩了一会儿,又一口含住,用力拔开,发出啵的一声,让小风颤抖不已。随着这一下大力的吸吮,乳汁也从rǔ_jiān渗出来,白色的乳汁配着红艳艳的乳珠,越发显得淫靡。秦毅忙用舌头在周围舔了一圈,又把rǔ_tóu卷进口中,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换了一边仍是同样行事。等两边都吃过了,秦毅又用力把shuāng_rǔ挤在一块儿,一边吸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rǔ_tóu,反复拉扯。小风被他刺激得神色迷离,双手抓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头青丝散开来,煞是好看。秦毅抓过一把,用发梢逗弄乳珠,叫小风瘙痒难耐,直按着秦毅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如此又舔又吸,又咬又抓,不到一刻钟,小风便尖叫着到了高潮,底下jīng_yè混合着yín_shuǐ,一片混乱。这时候的小风是最舒服最好说话的,秦毅便替他脱了裤子,亲了亲已经软下来的玉茎:“昨儿玩得狠了,花穴还肿着,咱们用后面?”
小风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情欲:“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花样,非要塞那么多进去。你定是已经想出主意了,哪里还用问我。”秦毅如今花样越发多了,他那话本来就大,昨夜还非要用玉势一块儿进去,几乎不曾流血。
“这是我的不是,不过今儿还得劳累你,那里还要上药呢。”秦毅笑道。所谓上药,就是说花穴还得插着浸过药汁的玉势,因此他才想到用菊穴。
小风稍稍缓过来一点,可惜道:“不是你说后边不能常用,要我说你那里若生的再长一些,倒是后面更爽快。只现在不如前面,几乎次次能挨到花心,十下里有五六下便已算多了。”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每回用后面,你又是期待又不情愿。”秦毅原本不好龙阳之道,对行房花样上也就不甚了解。尤其小风本来就有一处花穴,因此两人多用那处,只有小风身上不方便又想要时,才偶尔用菊穴。而今小风这样一讲,秦毅便放在心上,打算去研究研究这龙阳之道。
却说秦毅收集了许多龙阳奇趣话本、春宫图一类,日日同小风作乐,一月下来竟也没有重了花样。然而两人做得忘情,兼之府中又没有其他人威胁,妾室皆都遣散了,便有些松懈起来。而今伺候小风的一个大丫头,名叫春喜,偶然间便发现了那些春宫图,吓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春喜是小风失忆之后才调到身边伺候的,因她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很得小风倚重。但也因为这样,春喜就多了份心思,尤其是小风怀孕以后。一般这种大户人家,太太怀孕了总会给老爷安排两个屋里人。尤其像秦毅这样,几个小妾几乎是摆设,太太又年轻,怀着头一胎,多半会给自己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笼络老爷。谁知道小风根本没提这回事,就连秦毅都仿佛并不需要的样子,两人每天都是同床共枕,甚至还会半夜叫热水。春喜心中有气,像老爷这样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她若是可以做姨娘,岂不比做丫头好上千百倍?因此她早已在心中筹划,想要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老爷在家时几乎和太太寸步不离,春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今看到这些,春喜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春喜不笨,看着被藏起来的龙阳奇趣图,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转好男风了。她进来伺候前也听闻,老爷曾带回来一个少年,很是宠了一阵。现在太太出了月子,明明已经可以伺候了,而老爷偏偏又看起了这些,想必是对太太厌弃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太太抱怨,说是生完孩子胖了一圈,腰上的肉都松了,想必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老爷嫌弃了。不过她可不一样,春喜心中得意,刚满十八的她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娘可是说过,这样的底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垂涎的。
春喜计划得好,拿钱买通了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丫头,让小少爷哭闹不停。小风听了自然心疼,便跑到东厢房平安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哄了半天,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平安的哭声才算小了一点。
秦毅才去了外书房见一个大掌柜,一回来就没看见人,屋里都是摆了一桌酒菜,还未动过。秦毅心中好笑,以为是小风特意安排,就入了座,只等人来。
春喜整了整衣服,悄悄打开门进了里间。
秦毅欢喜地抬头,下一刻便皱起了眉:“春喜?你太太呢?”
春喜上前几步,福了一礼:“太太叫我来伺候老爷用膳。”
若是放在别人家,肯定以为是老婆安排的,给丫头开脸的意思。但是秦毅了解小风,不可能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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