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飚一跪,满殿的宫女太监齐齐下跪,声嘶力竭地大哭:“求娘娘三思啊,求娘娘放过陛下啊!”
宁贵妃的兴致完全没了,气得浑身乱颤,她是妖怪还是怎么着,搞得好像她要吃了皇帝一样!
皇帝腾地坐起身:“够了!”
说完,光着脚,怒冲冲地出去了。
宁贵妃尖叫一声,将枕头被子砸在地上:“滚,你们给本宫滚到天边去!”
发了一通火气,宁贵妃坐在炕上抱头大哭,头发衣服凌乱不堪,揉成褶皱一团。
她住进衍庆宫,外表光鲜,实际上从入驻第一天开始便再也没近过皇帝的身。
刚开始是她在养病,后来她病好了,皇帝也不回寝宫睡,因为太医说,她被疯狗咬了,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狗疯,不能染给皇帝,最好不要行房。
她不信她这一辈子毁在个小宫女身上了,这两天皇帝好容易回宫了,却连亲她都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也亲不下来。
都是因为那一群臭狗在她身上拉r /a
她再有能耐,也无法让时光倒流。
如果世上有卖后悔药,赏菊宴那天,她一定不会拿出疯狗药害姜明月,结果姜明月没害到,反而给了红景那贱人谋害自己的机会!
宁贵妃快哭晕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热流涌动,羞耻的地方麻麻痒痒,特别空虚,她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
完了!药性发了!
宁贵妃惊恐了,为了破釜沉舟,她点的是最烈性的情香,如果没男人,她一定会死掉的!
“来人,快去叫陛下!”宁贵妃惊惧地吩咐。
宫女看宁贵妃面色潮红,像极了发、情的样子,吓得心肝一颤,连忙跑出去叫皇帝。
巫飚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让御膳房送了一筐黄瓜到衍庆宫。
打发走目瞪口呆的宫女,巫飚忧心道:“陛下,贵妃娘娘那里,会不会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黄瓜除了挤不出男人的子孙液,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就算是天下最烈的春、药,用黄瓜也能解决,毕竟男人那玩意儿就是一股水,能当解药?”皇帝面色淡定地道。
巫飚呆呆地望着勤奋批奏折的皇帝。
夜色又深一些,皇帝带着巫飚漫步在后-宫之中,不知不觉走到麟趾宫门外。
麟趾宫掩映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宫门口的两盏琉璃宫灯,像是在为男主人照亮回家的路。
皇帝深深叹口气。
巫飚熟练地扛来一把梯子。
皇帝无奈,他本来没打算翻墙的,毕竟太掉分,可是巫飚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辛苦地摸黑搬来梯子,他若是不翻墙实在不好意思。
他娴熟地跳进麟趾宫,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曾让铁甲卫带自己翻墙进巢国公府,与心上人见面诉衷肠。直到袁皇后嫁给他,他才知道,其实巢国公早就发现了他,暗中放水,不然他压根进不去。
袁皇后此刻已经睡着了,他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坐在炕边,把一天的趣事讲给她听,自然也包括了送宁贵妃一筐子黄瓜的事。
他讲完后很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袁皇后睁开眼睛,轻轻摇头,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世上有些事有回头路,有些事一旦回头,身后不是回头路,而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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