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不过这种加了楼层的酒楼,基本都会有雅间,雷玄上了二楼,想找个靠窗的位子,还没坐下就被小二拦住。
“这位客官,您是找人的?”
雷玄不解,来酒楼头一句不问吃茶用饭,怎么到问他是不是找人。“不是。”
“那这就不好意思了,这家楼已经被一位大老爷包下了,您看您还是……别家去?”
雷玄当然不怎么乐意,虽然总有人爱排场,但还真少有人在他面前摆。
小二看他衣冠不俗,不想得罪,赔笑道:“客官您看,我是咱不招待您,实在是,那位大老爷咱开罪不起,这街拐角处就有一家酒楼,干净,菜又好,保准您满意……”
“你说的那个客人长什么模样。”雷玄记起来,他认识一个最爱讲排场的,走路都会有一大群人围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巧合。
“那位老爷?那位老爷 那叫一个气派,丰神俊朗因为不凡……”
雷玄打断他,“你这么一说,倒还挑起我的兴致,当真有这等不凡之人,难得遇见,实在该拜访一番。”
小二一听吓住了,“客官使不得呀,那小的就……”那位老爷一看脾气就不好。
雷玄不管他,只往左右看,“你说的人在哪呢?还不带我去。”
“可是……”
“表少爷,少爷请您过去。”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雷玄一看,哟呵!果然是雷北纶的门神之一,那把大刀他可是印象深刻。
小二点头哈腰,“嗨!客官早说你们是一起的嘛,怎么尽捉弄小的……”再抬头人都不见了。
雷玄进了隔间,见雷北纶坐着,对面还有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绪着白须,穿着件洗的发白的道袍。
“这位是传杨子道长。”示意雷玄坐下,一边介绍,老者向雷玄点头微笑,神态十分和蔼,可一听他的道号,雷玄就没了好感,这老头,可是想把他抓去祭旗的。
“这是贱内。”雷玄没坐稳,差点一跟头载到地上,传杨子也没料到,稍稍愣神,随即了然,还很是和蔼地看了雷玄一眼,雷玄羞窘,瞪着雷北纶恨不得瞪出个洞来。
“既然如此,老道就不再打扰了,今日功课尚未完成,需得回去修业,两位想必分离有些时日,也好叙旧。”说完起身,刷子一扬,走了。听脚步走的远了,雷玄才发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胡说八道?”也不管雷玄在生气,直接把人按在墙上狠狠啃了两口,“真乖,知道来找我。”
“找你?哼,他在哪?”
“谁?”
“还有谁,少给我装蒜!”
雷北纶在他屁股捏了一把, “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
“雷小北。”
……
“怎么不说话?他怎么了?是不是……”雷玄踹开他看着雷北纶。
“没事,有奶妈照顾她。”
雷玄松口气,“那就好,走吧。”
“去哪?”
雷玄瞪人,这混蛋在装什么傻?
“她身体不好,现在不能见,等,好一些再说。”
“可是我……身体不好我更要见!”
“听话,她见不得风,平日只有奶妈跟大夫看着,等好一点,就能天天看他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雷玄不置可否,看着他,“你是不是把他喂了去杀人,才不能让我见?”
雷北纶来气,“我要杀人,还用不着连奶都要慢慢咽的小东西。”
看他的脸色,信了,这人那么牛气哄哄,应该犯不上吧!遂和声问道:“是男是女?”
雷北纶这才愧疚,道:“女儿,等稍微好点,你就见她。”
两人一时无话,似乎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在有孩子之前,两人从未这样单独面对面过,虽然怀孕期间两人相处的久,但那时候他总有想的,而且现在内力已恢复,孩子也已经降世,他们似乎又该回到原先的样子,可是一想又觉得别扭,左右不知如何是好,雷北纶却未想那么多,看雷玄呆坐着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干脆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开始剥衣裳。
“你……”
“想死我了,你不想?”说着直接堵住雷玄的嘴,雷玄一向对情事坦然,再者又不是没做过,被亲了一会也来了兴致开始扒起雷北纶的衣裳,“哦……啊……”雷玄一惊,雷北纶居然翻过他舔那个地方,虽然刚刚沐浴过,但在雷玄的心理,那里是非常肮脏羞耻的,可是雷北纶越舔越起劲,快gan不断传来,雷玄舒服的直哆嗦按在地上的手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快点,别磨蹭……”雷玄忍不住的催促惹得一阵坏笑,正觉得羞愤,雷北纶已经一鼓作气进来,许久不进外屋的的地方一阵不适,有些疼,雷玄忍不住蹙眉。
“真乖,没被gao过。”雷北纶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就开始横冲直撞,雷玄也顾不上他嘴里脏话连连,只咬牙忍着不喊出声,外头的人坑定能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但雷玄还是坚持忍耐。
事毕已经傍晚时分,两人穿上皱成一团的衣裳,雷北纶想逃抱着他,被雷玄一脚踹过去,“老子又不是腿断了。”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雷北纶被他一句老子气住正想过去教育一番,看他那跛脚模样又忍了。
“往哪走?住我那去。”
雷玄一想,也好,遂留了口信给泥鳅,也懒得再回客栈收拾,直接跟着雷北纶往街上走。
“你要在这呆多久,还买了院子。”雷玄看着红漆大门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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