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要是连基本的体能运动也不做了,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
“你看起来一点不像出来卖的。”小胡子盯着他说。
秦诺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谢谢夸奖。”
三个大男人泡一个浴缸里,实在有些逼仄,肩碰着肩脚碰着脚,不过温暖清澈的水很舒服,周围雾气氤氲,不知不觉让人松弛了肌肉和神经。小胡子似乎很中意秦诺的身材,双手在他腰腹胸口捏捏揉揉,还说以前有个男朋友是模特,可惜性格不合分手了,往后再找的那些没一个比得上对方,早知道当初就该死皮赖脸和好。
秦诺笑着听不插话,腰上忽然被小胡子用力掐了一把,他本能地躲避踢腿,把对面的男人踢了一脸水。
“啊,对不起。”
“没关系,你的腿真长。”绅士先生抓住他的脚踝,顺势往上摸,人也挨上来亲他的嘴。
秦诺僵硬了一下,不想破坏气氛,只能动也不动让对方亲了。
男人也感觉到秦诺有些不自在,便没把舌头伸进去,只是含住他的嘴唇吮吸,一只手探到水下,把他的yīn_jīng抓在手里玩弄。秦诺慢慢放松下来,很快就有了感觉,靠在浴缸边上往后仰,锁骨突起前颈窝深深凹陷下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泡澡,前戏留到床上再来,可是氛围实在暧昧sè_qíng,秦诺修长的四肢在水中懒懒伸展着,虽然不主动,可却仿佛让人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事实上也是如此,秦诺任由绅士先生把自己托到怀里,挨在对方的胸膛上,省出的位置让空间更宽阔了,小胡子把他双脚抬起来,长得能搭在浴缸边上,姿势很yín_luàn。
小胡子先是退开了些,欣赏片刻,才又靠近一次次摸那两条削瘦的大腿。
秦诺微微颤栗着,因为大腿根部被摸得又很痒,身体不自觉往后缩,抵在了另一个男人起伏的胸膛上,硬梆梆的yáng_jù已顶在他的股间,不是还在温水的滋润中摩擦几下。
绅士先生把秦诺抱在怀里乱摸,还有滋有味地舔吻着他的颈脖,过一会问:“你做这行多久了?”
秦诺呼吸不稳地答:“不到一年吧。”
小胡子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挨上前,把食指插入他的后穴,抽动起来,“很紧。”
“呃……”秦诺不知道该说啥了。
两个嫖客把秦诺夹在中间,目光却越过他彼此对视一眼,想法达成一致。
绅士先生用手套弄着秦诺的yīn_jīng,在耳边对他说:“真想直接在这里干你,不戴套好不好?”
秦诺身体瘫软态度却很坚决,“不行。”
小胡子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入他的后穴搅动chōu_chā,“我们可以加钱。”
“对,我们平时不会这幺乱来的,今天完全被你吸引住了,想要好好尝尝你火热的屁股。亲爱的,相信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插进去了,好吗?”
“真的不行……”秦诺少点定力都把持不住了,艰难地说。
两个嫖客虽然有点失望,也没有再勉强他,他们很快发现了秦诺后穴的妙处,让他趴在浴缸边上把屁股撅起来,一边研究玩弄一边欲火焚身。直到水有些凉了,他们也快憋不住了,才踉踉跄跄离开浴室,然后等不及回房间,就在客厅的枣红沙发上纠缠起来。
小胡子找来避孕套和润滑剂,扔给朋友,然后揪住秦诺的头发,急不可耐地把jī_bā插进他嘴里。秦诺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意乱情迷,完全抛开了刚进门时的拘谨,彻底投入到了这场如火如荼的性事里。
秦诺同志这次上门服务,因为客人太满意了,而且又不缺钱,不但让他留下过夜,还一连包多了两天。
这段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荒淫,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不是调情就是打炮,套子用了两打,可以说干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秦诺只穿一条围裙在厨房里煎蛋,后来蛋糊了,人也被肏得腿软了。
“你让我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谢谢。”绅士先生说。
秦诺讷讷地答:“不客气。”
小胡子把他从门口拉回来,狠亲了一顿,“斗地主很好玩,下次再见。”
秦诺夹紧了屁股,勉强地笑笑。
终于离开这间漂亮的房子,秦诺兜里揣着小费,表情却有点茫然,好像重回人间。
回到红灯区,伊万夫这个掉眼眼里的家伙可开心了,见到他就大力夸奖,很好很好,继续加油保持你的服务水准,我还有大把熟客要介绍给你……
秦诺翻翻白眼,“明天我要休息,好累。”
“没问题,放你一天假。”
他那幺好说话,秦诺简直不能相信了,“真的?”
“真的,明天你就是想上班也不行。”伊万夫把他拉到边上,神神秘秘地说:“我们收到消息,明天军方会发动政变,所以歇业一天,特别是晚上,你要老老实实呆在宿舍。”
政变?秦诺对泰国不太了解,只知道在中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有点好奇,就到食堂去打探收风,刚好娘娘腔和雅可夫两兄弟也在,大家都在说这个事。
原来泰国是军政分离的国家,政府只有治理权,军权则是皇室在掌控,因为背后涉及到庞大复杂的利益关系,有些人不太愿意国家走向民主发展,所以每隔三年左右就会发生政变,推翻国会重新举行大选。
泰国人对政变早已见怪不怪,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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