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依依就是,胸部不只变形,外扩还下垂。”苏小米在脑子里极力的搜索着词语,本来当初他还挺感谢卢依依让自己去追严言的,可是等严言一回来她就原形毕露,说什么,苏小米,你还真不知廉耻的以为我为了你啊,我这不是怕严言走了我就见不到他了吗,那我以后还跟严言怎么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气的苏小米脑袋都在冒烟。
正这么想着,严言倒了杯咖啡打断苏小米的话,冷冷的说:“我看你对她胸部挺有研究的嘛。”
苏小米这么一听,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我猜的,他那种女人看一下都会倒大霉,严言,我真的好心劝你一句,别让卢依依离你太近,不好,招邪。”苏小米表情恐怖的说着。
严言没搭理他,看到了茶机上放的请贴:“怎么,有人邀请你去当花童?”
“什么花童,鼠宾,v、i、p”苏小米大声的强调着,然后也冲去厨房泡了杯咖啡,坐在严言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说到这里,我有件事想问你呢,你也看到了这请贴是吧,我高中班上1.女同学结婚了,请我去呢,你说我去不去,唉,这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想不到一眨眼就过了这么多年了。”苏小米像个老人一样感叹。
“那女的是你老情人?”
苏小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瞎说什么,什么老情人,我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娇羞。
“还给我玩清纯?”严言咧开嘴笑,严言这样的笑容通常表明苏小米的话还是挺中听的。
“你以为我跟一样,到处拈花惹草,风liu账一大笔,你别扯开话题,问你话呢,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你想去就去啊,我又没绑住你。”
苏小米开始扭扭捏捏:“可我一个人去害怕。”
“你怕个屁,又想让我跟你去?”严言端着咖啡杯就想往书房走,被苏小米拖住衣角:“呆会儿别人敬我酒怎么办?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人缘好,热情挡都挡不住。”
“你又不是新娘子,别人干嘛要敬你酒。”严言话是这么说的,但还是想了想,如果苏小米这小子又喝醉了,最后受罪的恐怕还是自己。
“这种事谁都料不定是吧,而且”苏小米小声的凑到严言面前,怕旁边有人在听一样:“听说,婚礼就跟相亲差不多,好多人都是在婚礼上找到另一半的,我是不愿意啊,可是,要是别人看上了我怎么办?”
“你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最后在苏小米又苦口婆心的闹了一会儿后,严言才同意,但只能呆一个小时,苏小米抱着严言的脸猛亲着,被严言一把推开。
星期天,看着严言穿好衣服出来时,苏小米就有些后悔叫严言去了,把这么帅个人放出去,保不住自己的地位会被威胁,但后悔归后悔,苏小米还是非常高兴严言陪自己去的。
坐在严言车上,苏小米像想到个严重的问题一样,侧过头问严言:“你说我们包多少钱,包少了别人以为我小气,包多了感情又不是太好,不划算。”
严言不想搭理这个问题,没说话,开着自己的车。
苏小米又假情假意的摸摸自己的裤兜:“啊,怎么办,严言,我没带钱。”其实他也没钱带,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早就用的差不多了。
严言斜眼看着苏小米:“我看这才是你带我来的主要目的吧,没钱你还去参加别人的婚礼,你也不会不好意思。”
“这不是有你吗?”
正这么闹着,举行婚礼的饭店已经到了,新娘和新郎在门口迎接着,严言和苏小米下车,苏小米看到个个人的钱都是用红包装好的,着急的扯了扯严言:“怎么办,我没有准备红包。”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参加婚礼。”严言骂道。
曾晴一看到苏小米和个长的很帅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就过来迎接:“苏小米,你来啦,好久不见呢,这是你朋友啊?”
苏小米点点头,被拉着走到门口,别人进去时都要签名给礼钱,就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严言里拿出钱包,随手抽了一叠就扔在桌上,坐在桌子前的人一愣,看着严言笑得非常灿烂,苏小米感觉到伴娘和其他女人都对着严言放着绿光,就酸酸的想:这群女人没眼光,跟个土财主一样身上带那么多钱有什么好喜欢的?我一个书生气的小少年站在这里,没人看我一眼。
曾晴把严言和苏小米安排在位置上后,又去招呼其他人了,严言百无聊赖的在旁边玩手机,苏小米在旁边盯着严言玩手机,怕一不注意就会被人抢走似的,再环视了一下四周,锁定了好几个女人正在盯着严言。苏小米就差点没把桌布从头到尾的盖住严言了。但他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没多久,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厅里的气氛那叫一个火热啊,苏小米感觉只有自己左边那一块空气冷的要结冰似的,苏小米只是不知道,严言最讨厌这种人多场面。
开始是父母双方发着言,哭泣着说着自己儿女小时候的事,苏小米在旁边听着也感动着,像在看电视剧一样,然后又是男女双方的朋友,反正一个接一个的,等都听完了,又是大家起哄让新郎新娘亲一个。
“言,你看,那新郎脸红的跟个什么一样。”说着一回头,却看到那个伴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严言身边,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想说些什么,但严言也没注意,只是低着头在手机上看股票。
苏小米瞪圆了眼,又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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