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我做牛肉汤,都会特意放一些比如枸杞啊,当归啊,细辛什么的,虽然味道有时候会有淡淡的改变,不过不影响整体的口感,据周然说,这样就可以减少吃药的频率,看似漫不经心,其实都是为将来能有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铆劲儿。
“安佶,我在叫你!”
一个愣神的功夫,被高泽抓个正着。“什么事?”
“我们照一张合影吧,洗出来之后,你就放在你自己的钱包里面。”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来,他是看见过我钱包里面我和周然的合影,怪不得他对周然说的话一点都不质疑。
“好啊!”
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我偷偷地吧原来那张合影取出来,夹在一本厚厚的书里面,塞进书架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半夜,因为做一个梦而惊醒,便再难睡去,因为梦里面出现的人,是周然。
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小小的将窗帘掀开一个角,看到外面竟然在下雨,玻璃隔音效果很好,在屋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老话讲,一场秋雨一场寒,明天肯定是要降温了。
“怎么起来了?”
高泽毫无征兆的一句话吓得我够呛,“你怎么也醒了?”
“因为有人一直在喊另一个人的名字,喊得我都睡不着了。”
他撑起自己的身子,戴上眼镜,微微扭亮床头灯。“安佶你过来,坐我旁边。”
我听他的话,顺从地坐在他旁边。
“安佶,既然你也都说你和他早早的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苦苦牵挂,搞得三个人都没有好觉可以睡,得不偿失啊!既然我们俩之中,你选择了我,那么就认真一点和我生活,别再想他了,好吗?”
我点点头,真诚的点点头。
他把我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
☆、第二十五章 竹篮打水
果然,第二天开窗的时候迎面吹来一股寒风,让我禁不住一阵哆嗦。
站在阳台上面,看到小区的绿化带已经快没有绿色,满眼萧索颓败的场景。
和高泽吃过早饭以后,下楼来散步,脚踩在秋叶上,可以感觉到软软的,时而刮来一阵风,把地上的叶子吹起来,打在身上,我不由得紧一紧衣服,把头低下,尽量让自己不暴露在冷风中。
高泽注意到我有些心不在焉,关切的帮我紧一下衣领,我微笑着看着他。
他问我:“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突然想要写写文章。”
“触景生情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好多时候,都是一个不经意,就会有一些东西突然闯入我的大脑,如果不及时把他们写下来,一定会在另一个不经意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和记忆力无关,人就是等到遇见特定的场景,才会想到特定的事,并用一种特定的方式把它表达出来。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我觉得那些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苦等待文思泉涌的人有些方式不对。
“你不想画一幅画吗?”
高泽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转过身,和我继续向前走。他是一个搞创意的人,但让我很纳闷的是,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就没有看到过他画出来一幅除了工作以外的作品。可能除工作以外的时间都用来陪我了,根本没有时间进行创作吧!看来是我太自私了,一个人占据了他所有。
所以就想着给他多留一些一个人的空间,我便轻装去逛超市,很巧的是,竟然在这里遇到老张。
“安佶,你知道周然去哪了吗?已经很多天不见他的影子了。”
最怕听到的一个名字,就像魔咒一样,一旦被提及,我的心就揪的很紧,不可释然。
“不过听说他是辞职了,不声不响的就辞职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人间消失了一样,你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俩能发生什么事啊,他可能就是觉得这个工作不适合他了吧!”
别过老张便一点继续逛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索性转道回家。
路上,脑海中一直在重复老张说过的话,周然真的已经辞职,他对于这个城市唯一的线索可能也就因此断了,本以为不论他逃去哪里,只要去他的公司堵他,想要见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这下,我像是丢了最终筹码,感觉和周然的联系已经断的非常彻底,不知为何,我很害怕这种感觉。
倘若周然真的去到另一个城市,然后在那里隐姓埋名,结婚生子,过起平凡又市井的生活,那么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无名的绝望包裹着我,让我连呼吸都难过。
回到家,高泽正面对着一面空白的画板发呆,看见我回来,急忙走过来嘘寒问暖。却没有心情和他亲热,冷冷的晾他一个人在客厅。过不久,他轻轻敲一下门,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说不用。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压抑下来,而是悄悄离开。
以前我这样的时候,周然都会嗤之以鼻:“矫情!都说文艺小青年要么骚,要么矫情,看来说的一点都不错。你是又骚又矫情。”然后两个人免不了一番拳脚相加,与其说是如此,还不如说是周然让我打一阵,之后气氛就没有那么凝重,周然这一套,对于我来讲,屡试不爽。
高泽不会这样,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给我充足的空间和时间,让我一个人消化,等我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再和平常一样嬉闹。
每个人有每个人自认为最美的爱的方式,所以也别要求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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