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影响,这场游戏让我看到了我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而我原来从来不知道它的存在。我本该用我最快的速度逃开,但我却把我自己搅得更深。我无法停止自我怀疑,同时也在疑虑,究竟我的动机是对是错,我想我确实需要休息。
* * *
第二天下午,我努力说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很少这样。只有在我对情况实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才会采用这种鸵鸟政策。见鬼,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那种不管什么事都要追根究底,弄个水落石出的脾气,可这次情况不一样。我要把这些记忆赶快深深的埋葬掉。我要尽快把这个案子了结,找个地方躺下来,睡上一大觉,忘掉一切。
skr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坐在桌前正主持另一个小组的会议。y也在场,我有点慌了神。他没有为今天特别装扮,只是穿着旧牛仔裤和褪了色的汗衫,明显没打算引诱任何人。他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疲惫。我进屋的时候,他警觉地看了我一眼,我努力对他挤出一丝笑容,他也勉强回了我个笑脸,但并不开心;lenny本来是那种没有愁事的乐天派。我被强烈的内疚压倒了,我很想道个歉,但现在好像时机不太对。
因为我的迟到,skr责怪地盯了我一眼。这时,我简直怀念昨天lenny带着坏笑,快活地用脚拱我的情景了。
“感谢你又抽时间来给我们帮忙,ler对他一笑,lenny姿势优雅地微微一点头。无论是enny都跟昨晚在俱乐部里的感觉完全不同。enny也收敛不少。至于我,好吧,我根本没两样,我想这反倒是我的问题所在。我决定要尽量表现得自然一点儿。
“我看了你关于‘密特拉斯’古代祭祀仪式的报告,r。”skr看着我,“我对一个情节很注意。在你最初交给我的简报里,你并没有提到仪式开始时的祭礼需要用公牛的鲜血来血浴。”
“啊,那是古罗马的习俗,”我答道。“没有证据显示‘密特拉斯’那伙人也这么干。毕竟在哥伦比亚区附近,没有那么多牛在闲荡。”我心不在焉地说。
“没错,是没有。”skr凝视了我很长时间。“不过我对这些仪式的细节还是相当关注。”
“你还是不打算接受s的提议,是吧?”我希望这听起来不要象是在指责,好像我不同意他的决定,尽管事实如此。
“在获得进一步调查结果之前,我不打算让你,或是我自己落入这些家伙的控制中。”
“可不打入他们内部的话,我们根本什么调查结果都得不到。“我争辩说。
“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r,”他简洁地说,“lenny刚刚又给我补充了一些那伙人的事情,尤其是继续周旋下去,你可能面临的情况。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的话,我绝不冒险。”
“可y说过的,你才是那个会有危险的人。”我反驳了一句,立即又后悔说出这种话。这简直像是在指控一个男人是懦夫。开诚布公的讲,这方面绝对没有任何指责他的理由。他当然也有他的缺点,但决不是懦夫。紧张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开来,skr又给我冰冷的一瞥。
“r,我已经决定了,”他的口气很坚决。“我很难推定这次行动里我将面临的风险到底有多大,不过你所面临的风险是显而易见的。s告诉过我们,他们的人不按常理行事。你认真地想过这里面隐含的意思吗?”
他是对的。我没有考虑得那么深入。我只想快点了结掉这个案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里,尽量往前看。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我问道。
“我给s去过电话……”
“你打过电话了?”我责怪地打断了他。
“是的,r。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简洁地说。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lenny正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对自己很恼火,我对他也没来由的恼火。
“我问他如果你不参加,交易是否还能继续。”
“可他说不行,”我猜测道,无疑这就是答案。不过我还是感到震惊,他竟然想要独闯虎穴。skr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
“没错。”
“瞧吧,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带着通讯器进去,有货车里的后援接应。一旦形势不妙,你下命令,我们就撤。我看没有任何问题。”
“ler对他做了个手势,lenny瞄了我一眼。
“没人知道‘蜜特拉斯’的人在哪里聚会。也没人谈论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活动,但我知道一件事 --- 这些人非常富有,也非常聪明。他们用不了一秒钟就能把你们身上的通讯器找出来。而如果你们带了什么后援,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把你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你的身份一暴露,根本连他们老窝的边都摸不着。如果你们想进去,只能靠自己。”lenny耸耸肩,“说实话,r,我不建议你们那样做。你绝对,绝对不想到了最后变成哪个疯子的玩物吧。相信我 --- 连我都不想那样,我是当真的。我觉得他们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那对他们来说很刺激,但我喜欢对我冒的风险心里有数。”
“我也一样,”skr沉着脸接口道,“就这样定了,r。”他看到我张嘴还要辩驳,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得闭上嘴。
“enny安抚似地说,“找找其他的办法吧。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把凶手查出来。”
“我想不出来。”我耸耸肩膀。
“会有办法的。”skr一字一顿地说。
“lenny,再次感谢你来帮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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