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啊?
她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的:“你都做了什么!”
他合上了书,很干脆地伸手揽住她笑道:“只要你能想到的。”
“……你,趁人之危!”突然有点想念没有墨清言的牢狱怎么破?
他挑了挑眉反问:“不是你自己先投怀送抱么?”说着又勾嘴一笑压低声音道:“先是不说一声进来我书房,之后还在我椅子上睡着……没直接把你抱到床上去,已是本王最大的忍耐。”
她心一慌,伸手推开他后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留下墨清言坐在椅子上轻笑出声来。
牧惜语直接就回到房里去了,给自己灌了杯茶水后她坐在椅子上喘了几口气,脸上还有一些未褪去的红晕。
墨清言究竟是什么意思?心情好所以就戏弄一下自己?仗着他是他夫君的身份,所以可以对她乱来?
她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反而……还比较放心一些。
若是另一回事,她觉得有些大问题了。
先别提她对他的心如何,可她了解墨清言。如果他真喜欢上自己,那将来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
牧惜语咬了咬牙,记忆中他好像还和她说了什么话来着,到底是什么?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她最后索性不想直接爬上床去睡觉了。
墨清言一进来见到乖乖躺在床上睡觉的某人,简直哭笑不得。
直接就跑回房里了,不让他遐想也难。
☆、第 71 章
牧惜语是后来听风溯雪提起,才知道他那天和巫师的比试出了结果之后并没有马上结束,因为那巫师的师父过来了。貌似是为了替自家徒弟求情,所以和他要求斗法。
巫师的师父是有几把刷子,可最后依然败给了风溯雪。
“那巫师怎么样了?皇上按欺君之罪来惩罚他了吗?”
风溯雪轻笑着回答:“欺君可是死罪,也许皇上本来是打算要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
“我并非为了见那人被判死刑才与他比试,一切不过是为了救你罢。他为何会对你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等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已经将你救回来,那老道士还为了自己的徒弟与我斗法而受伤,得饶人处且饶人。”
牧惜语点了点头赞同,谁在背后捣鬼不用细想也知道。说来那巫师也是倒霉,竟然被平妃找上做这档事。可他嘴倒也是挺严,情况危急死到临头了他都还没将平妃给供出来。
风溯雪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你才刚解脱回到王府,不好好在府里陪王爷反而过来找我,不怕王爷生气?”
听到他这句话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瞪大眼睛盯着他反问:“我们俩都天天见面来着,就这一会儿的他还能生什么气?”
风溯雪低吟了一声才说:“谁知道呢。”
她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沉默地想着事情。
说起来,风溯雪总是开她和墨清言的玩笑呢。一开始可以当他只是在调侃,久了智商再低也要发现一些不对劲了啊。
尤其是在遇上昨天那种事情之后,现在只要和姓墨有关的事情她都要胡思乱想。
那啥,风溯雪是不是知道什么?
正悠闲地品茶的国师见旁边的人突然没了声音,侧头一看正好对上她抬起头来的目光。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笑道:“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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