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夹带着难耐的瘙痒,像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身上爬。
“嗯……啊哈……哈……”杜九的分身已经硬得像烧红的铁,粘液涓涓从铃口处流出,沾湿了大片白色的床单。尽管他内心有多么渴望用手去安抚自己,奈何力气全无,睁眼只能看到朦胧的白光,如梦如幻,但在体内乱窜的热流又如此清晰。
杜九通身泌出了一层薄汗,好难受,又麻又痒的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刑耀祖推门走进来,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唔……”低沉沙哑的男音,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淫媚意味,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声音的主人趴在白色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线条流畅的背部、挺翘的圆臀、紧实的长腿,大大咧咧的呈现在刑耀祖眼前。幽暗橘色的灯光,深紫色的碎花窗帘,挥发在空气中的香味、以及……密布在男人身上的汗水,都营造出一种情欲浓浓的氛围。
此时,刑耀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是腿脚却无视内心的警告,走到了床边。
“你……还好吗?”刑耀祖看着他被汗水湿透的脸庞问。
杜九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又像听不到,手指攥住床单,身体费力地挪动两下,渴求和迷乱表情完全毫不掩饰的浮现在脸上。刑耀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是病了吗?”
杜九的体温偏高,只感觉到一阵令人舒服的凉意,瘙痒难耐身体却渴望更多的触摸,他顺从心底的渴望,哑声说:“好热,摸我……”
刑耀祖呼吸一滞,他看到了床上的喷雾剂,再看看杜九的模样,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刑耀祖咬着牙深深吸气,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赤身luǒ_tǐ的躺在自己眼前,渴望着自己的抚慰,世上没有比这个更撩人的事情了。
刑耀祖脱下了外套,坐在床边,幽深的丹凤眼凝视着杜九,手落在了他的耳朵再滑到喉结上,最后摸向了滑腻的背部,从手心传来温热烫得他心底酥麻。
杜九眉头舒展开,似乎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含糊地喊了一句:“小宝。”
刑耀祖的凤眼骤然眯了起来,他扳正了杜九的身体,捏住他的下颚,对上那双波光迷离的眼睛。十秒之后,刑耀祖冷笑了下,不知该丧气还是该庆幸,因为杜九看不到他,也认不出他。
刑耀祖捏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被咬破的嘴唇,俯下身去,咬住了完好的上唇瓣。他咬得很用力,直到渗出的血把两人嘴唇都染得鲜红,杜九嘶嘶地抽气,伸出舌头舔弄刺痛的伤口。
“这是你自找的。”刑耀祖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透出阴冷的凶光。他再次捏住杜九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在杜九的口腔里扫荡了一遍,又含住他滴血嘴唇吮吸,将带有铁锈味的浓稠液体咽了下去。
即使这个人不是他的,那么饮下他的血,能不能缓解心底快要发狂的饥渴?
杜九只感觉到嘴唇既痛又麻,但更让他难受的是瘙痒的yù_wàng,无力的手攀上了刑耀祖的肩膀,粗声喘气,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刑耀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咬住了男人的喉结,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探入丛林,最后抓住了那根粗大的男根。
“啊……”杜九触电似的弓起腰来。
他的反应让刑耀祖很满意,一边缓缓地套弄着,一边舔舐他的耳廊:“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要,想要……”
“想要什么?”刑耀祖张开手掌,连同那饱满的两颗圆蛋一起握住。
杜九急急地喘着气,他想要被抚摸,甚至被粗暴的揉弄,想要被舔弄,被吮吸……想要的东西太多,反倒一时说不出口。但孽根被不温不火的逗弄,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急得眼角都红了。
刑耀祖施力,紧捏住了手里的硬物逼问:“说,要什么?”
“想要你……”杜九的唇舌被堵住了,连同未完的话一起被堵在嘴里。
刑耀祖边吻他,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过多久,杜九就绷紧身体颤栗,射出了浊白的体液,随后蜷缩脚趾,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
畅快淋漓的发泄,让杜九感到很满足,连眉眼都比平时柔上几分:“小宝……”
刑耀祖的表情却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眼神更是冷得森然。
他将手上粘液抹在杜九胸口,站起来,把随身携带的短刀卸下,解开衬衣的钮扣,一件件褪下了衣服。然后把杜九翻过身来,让他卧趴在床上,拿起黑色的喷雾剂,边润滑边用手指扩张,甚至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和挣扎。
因为长期并且紧密的锻炼,杜九的后穴紧得过分,刑耀祖只能刺进两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怎么也无法挤进去,他索性就抽回了手,扶住自己昂然硬挺的肉械,抵在被精油濡湿的菊口处。
“我不是刑家宝,但,是你自己说要我的。”
语毕,紧扣住杜九的腰,不顾他的痛苦,一寸一寸地将孽根通通顶了进去。
杜九揪住床单仰起头来,被贯穿的楚痛让他眼里有了聚焦,可是很快又涣散了,最后无力地垂下脑袋喘息。一滴热汗沿着刑耀祖的眉心滑落,他咬得牙龈发痛,方能克制得住想狠狠chōu_chā的冲动,直到感觉紧紧绞住自己的甬道放松了点,才缓缓地抽动起来。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进出,随后越来越深,力道越来越大,直捣黄龙,整根没入了紧窒的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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