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的能力,破开一个位面世界而已,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苏瑾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每个棋子都有能力破开位面,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是那些来不及反应的棋子们,只能够跟随这个世界一起陷入沉睡。
想要抹杀那些棋子们,这个世界微弱的规则还做不到,而且那些陷入沉睡的人随时都可以清醒过来。
这也是为什么棋子们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这个世界里,不可以离去,不是不愿,谁也不想招惹出来那么多强劲的对手。
一旦那些棋子们从沉睡中清醒过来,那个破开位面世界的人,一定会遭受到所有棋子们的仇恨。
这是任何一个拥有智慧的种族都无法避免的一个问题,迁怒。
哪怕将他们控制在这个世界的并不是那个破开位面的人,哪怕他们被迫陷入沉睡的事情也不是那个棋子的本意。
但是被迫沉睡以后,没有人会去这么想,他们只会想着,凭什么你破开世界以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安安稳稳的生活,而我们被迫沉睡那么久。
太多的顾及,太多的分歧,这些迫使棋子们结成了一个平和的安定假象。
完成破碎意识给出的任务,而后完美脱离这个世界,当然脱离的前提是毁灭这个世界。
当然,也有新的疑问产生了,既然破碎意识能够将这些棋子弄过来,为什么不让他们直接毁了这个世界。
还必须要弄出一个主人之类的天赐之人,而后进行一个擂台赛一样的约定,获胜的可以离开世界,输的人跟随世界一起毁灭,这不是闲的慌吗?!
能够这么问出来的棋子一定是对规则不了解,规则哪怕在弱小,他也是规则,无规则不成方圆。
破碎意识有着与规则对抗的能力,但也仅仅是对抗,一个规则的毁灭,在于世界。
只有世界毁去,规则才会随之毁灭,破碎意识想要毁灭世界,规则必定会出去阻拦,同时他们两个不相上下。
那么,问题来了,破碎意识寻求外援,从别的世界弄来了棋子们,规则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提出了那个类似于擂台赛一样的东西,还有天赐之人之类的主人。
为什么会有这些的存在,因为规则对这个世界有爱,充满爱,他知道自己无法对抗那个破碎意识,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那些棋子们的身上。
很可笑的想法,但是却没有谁能够说规则是错的。
因为棋子们的确动摇了,比如苏瑾为了他的爱人宫墨君动摇了,再比如伽叶,他必须要离开世界,因为祈被封印在无尽深渊里。
还有更多的棋子在动摇,也在坚定,他们想要离开,但是无法舍弃爱人,这是一个无解的谜题,关键在于他们的自我。
是毁灭,还是遗留,就看最后鹿死谁手了。
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棋子们束手束脚的地方就越多,越靠近规则,所了解的也就越多。
“找到那个滔天业障的人了吗?!”
苏瑾坐在大树底下,一条精致的黑色躺椅安静的陈放在哪里,苏瑾就坐在躺椅的不远处,动作随意的席地而坐。
宫墨君难得的不在他的身边,根据他的说辞,似乎是想要强大自身,进林中历练去了。
虽然苏瑾觉得宫墨君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契约的缘故,他与宫墨君的状态是共享的,生命共享,能力自然也是共享,但是爱人想要历练,苏瑾自然也是不会说什么的。
伽叶白了苏瑾一眼,他平日里都是喜欢困居在深海之中,偶尔才会出去游玩一趟,而为了解决宫墨君的问题,他被迫离开这里去寻找那什么滔天业障之人,简直也是够了。
“苏瑾,需要滔天业障的人是宫墨君,不是我,所以你可以自己出去找吗!”
伽叶一甩长袍,身后拖地的衣摆划出一个曼妙的弧度,看起来有几分翩然谪仙的味道。
“可是需要离开的只有你。”
苏瑾一句话噎的伽叶没了声息,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茶香清远,微烟袅袅。
“苏瑾,你要知道,我随时可以破开位面离开的,我并不担心那些棋子的仇视,毕竟都是三千世界中权高位重的人,这点气度还是有的。”
“但是你要小心规则出手干涉,还有那个破碎意识。”
“苏瑾,我不畏惧规则与那个破碎意识,他们两个同时出手就更好,我可以来一招祸水东引。”
“但是祈离不开这里,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能力更是处于封印状态,所以你需要我的帮助,不是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苏瑾突兀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歪着头,精致的眉眼上挑,白嫩的脸上带着几分嘲弄的微笑。
“伽叶,我是吞噬树,鲛人一族的树灵,也算是一方神灵了对吧,我的属性虽说是吞噬,但是本源却是生命,因为我守护着鲛人一族,所以我代表着生命。”
“你想要说什么,绮罗。”
“伽叶,绮罗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还真是怀念啊!”
“绮罗,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伽叶紧皱着眉宇,有些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论智慧,苏瑾的确是他们这些人中之最,因为他是一方神灵,无尽的岁月给了他太多的学习时间。
“伽叶,还不清楚吗,我的属性是生命,说到底,破碎意识想要的也无非是修复自己罢了。”
“最近我从艽御那小子的仆人那里得到一些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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