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真的是有参考电影版的霸王别姬和梅兰芳梅先生的旧照。所以说他一点也没有哥哥的影子,一点也没有梅先生的外型是不可能的但是写着写着温庭玉就成了他自己,活生生的活在我的脑子里,不是别人,就是温庭玉。
大概能够结尾这篇也是这个原因,我想看到结局,想看他一点点解工心结,最终和自己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所以写番外的时候,真的是把自己当成joey了,会爱上顺哥那样的人,可以看着他们幸福开心,然后半嫉妒半崇拜的当了温庭玉的家人。
呵呵,就这么不知不觉的从一个创造者成了崇拜者,对着自己写出的人rlv戈哗啦啦!
唉,疯魔。
赤子-上
“大爷,吃药了。”
温凉的手抚上滚烫的额头,周身的火热似乎都因为这点温凉而减退了不少。林玉堂握住额头上那只手,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那个魂牵梦系的人说:“庭玉,你回来了?”
温庭玉笑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抽出手,轻轻的摸着林玉堂的额头。
“庭玉,别走了,好么?”林玉堂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人,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么?庭玉,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全都给你。”
温庭玉突然停下手,直直的看进林玉堂的眼里,就像二十年前那晚一样,凄厉得似乎能滴出血来。林玉堂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耳边更响起温庭玉冷冰冰的声音:“没有,温庭玉从来都没对李顺以外的人动过心。”
“那个莽夫!”林玉堂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掐住温庭玉的脖子,看着他的脸由白变紫,由紫变青,“他有什么好?哪点配的上你!我对你用心至深,你心知肚明,竟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
自己手上的力量似乎是加注在温庭玉的脖子上,也似乎是加在自己的脖子上,林玉堂只觉得自己似乎和温庭玉一起窒息,一起慢慢的步入死亡,而鼻间竟淡淡的传来了福寿膏的香味。
“福寿膏是好东西,用它,可以忘记很多事,也可以记起很多事。”温庭玉披散着头发,就着黯淡火焰轻轻抽了一口,蜷在床上眯着眼向他喷出淡淡的白烟,“玉堂,你真的不想试试?”
“不用。”林玉堂穿过那阵白烟,拿走温庭玉手里的烟枪放在桌上,低头吻着他说,“我已经有你了。”
林玉堂睁开眼,望着头上平整的白灰房顶和描金的欧式石膏线。他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天鹅绒的法式睡袍,脖子后面有些凉,辫子早已经变成了短发,有些凌乱的翘在脑后。
不过是梦而已,林玉堂抬手捂住脸,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赶快离开那个梦境。
已经十年了,从他头也不回的投入那个莽夫的怀抱到今天,整整十年。
十年里,溥仪已经退位,中华民国也有了临时大总统,时过境迁,连林家也摇身一变,从御用采办成了永顺进出口公司的东家,他也渐渐的将事业的重心从北京移到了上海。每日起床,到办公室开会一直到入夜,然后再坐车回林公馆。
没有小官,没有戏子,没有夫人,除了一个交际花陆明君,能进入他生活的,就只有一班从北京带过来的老仆人。北京的花花大少林玉堂,私生活在上海竟是出了名的无聊。
林玉堂靠着车窗,看着街上来往的摩登男女,还有闪烁的霓虹灯,不禁勾起嘴角。那又怎么样呢?没有那个人在他身边,他对任何人都食之无味,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和文秀相对,到最后,也习惯了一个人。
林玉堂正在想自己心事,突然听到“砰”的一声,随即车身大大的抖了一下,好在车子速度慢,立刻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打开车门跳下去,随即回来,哭丧着脸对林玉堂说:“老爷,车胎爆了,换车胎得好一阵,要不我先给您叫辆洋车回去。”
林玉堂摇下车窗,探头看了看瘪掉的车胎,转头又看见旁边的花牌:“今晚八点,上海滩爵士王子 莫非 美丽华深情演绎。”
上海的歌舞厅里红歌女多的很,为男人摆花牌倒是头一次见,这一看便勾起了林玉堂的兴趣,他推开车门说:“不用了,我到这里面坐坐,你换好了车胎再进来叫我。”说完便向美丽华歌舞厅走过去。
幽暗的灯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唱着听不懂的歌曲,还有满目的非我族类。没想到这里竟是洋人集会的地方,林玉堂皱眉看了看几乎坐满的位子,又不好就这么离开,只好随意走到角落的座椅里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台上的人,想知道所谓的爵士王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这一看不打紧,林玉堂竟愣在了椅子上,握住杯子的手也微微发起抖来。
那侧面,尤其是那眼睛,象极了他。如果不是知道庭玉已经离开,如果不是知道今时今日,温庭玉也应该是三十有六的人,林玉堂后来想,也许他真的会走上去,然后一把抱住那个弹钢琴的男孩,然后带他回林公馆,回北京的林府,一辈子也不让他再踏出林府一步。
当年让温庭玉走,是他这一生中最后悔的事。什么潇洒,什么风度,他可以统统不理。如果时光倒流,他绝不会让温庭玉有看到李顺的一天,哪怕将他囚禁一生一世也无妨。
但这个人终究不是温庭玉。林玉堂颓然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洋酒,放下翘起的腿,弯腰,将杯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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