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树初始,温柔?
这绝对是他看完《午夜凶铃》之后听过的最惊心动魄的鬼故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过分白皙的葱指猛地探向豆苗弯曲的嫩茎,双指一合,微微用力地一拧一掐加一拽。随着“嘎嘣”一声脆响,伊吹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玩味地瞥着顷刻间便如遭霜打般蔫了下去的豆苗,心里一阵轻快。
动作干净利落,浑然天成,毫无扭捏做作的姿态。
略微刺目的阳光透过交相错落的树叶的罅隙,汇聚成一道道金色的直线,投入伊吹的眸底,成了一芒芒烁动的耀眼光斑。
尽管在这里生活了七年之久,可伊吹却始终不明白这块地域究竟从属于火影世界的哪个地方。
并不是没有问过水树初始那个两面派的女人,只不过那家伙每次都会在他询问的时候神奇的忙于打理那一院子着实叫不出名儿来的奇花异草,答得也是支支唔唔。时间一长,伊吹索性腻味了她的千篇一律,便也不再提及。而水树初始自然也乐得自在。
即便是在电影中也难见这么古老的森林。
一层叠着一层的树木呈现出大海般柔软的波涛状,静雅的绿色只漫遥远的天际。水树初始不止一次的警告她不许接近西北角的那片领域,而伊吹也不止一次的想要偷偷潜入。
那里的气氛透露着不可名状的可怕气压。所有树木恍如深睡地底数百年的骷髅,清新的植物气味中偶尔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尽管有着太阳毫无保留的温暖普照,也仍显寒冷与阴森。
也许那是孤寂的灵魂所栖息地方,但是不得不承认那里的的确确是所有植物放肆生长的乐园。
原谅他只了解那块领域最表面的内容,太过神秘的事物总是吸引好奇者,却也容易夺了好奇者卑微的性命。
好吧,水树伊吹承认他是个贪生怕死的小鬼。
数次前往都是不劳而返,他实在没有勇气多加打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伊吹才会三番五次的打着体能训练的名号出现在这面最为高耸的树屏上面,一整天木楞地对着那块领域发呆。
这么明显的行为如果不被水树初始发觉那才是真正的见鬼。更何况水树初始对于控制植物已经达到了无可衡量的境界。只要是存在植物的空间,水树初始都可以随意施展她极度变态的能力。状似初代火影的忍术,却又存在着极大的不同之处。
“看来最近几天都不能再来这里了。”说着他提过装满两三只野果的篮子一跃而下。
……
东方的天际微微露出一片暗淡的红霞。
那红霞不断的四下舒张,所占范围逐渐扩大,愈加的明亮。
而每天早晨水树伊吹的必备功课便是跃上竹屋的屋脊,盘足坐着,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里。
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云翳间出现新日的小半边脸。
色彩异常的殷红,却再没有那么耀眼的光亮。
水树伊吹抬了眸,从屋脊上站了起来,遥遥地盯着似是背负着重担的太阳一纵一纵地上升。
待到它慢慢冲出云翳的重围,完整的悬挂在天穹之上,它四下的云翳早被它蒙上一圈浅淡的绒光。
不仅是太阳,不仅是云翳。
甚至连此时的水树伊吹也周身泛着饱含暖意的光芒。
“我出门修炼了。”伊吹深吸一口气,努力发出极度轻快的声音。“今天会记得帮你带树莓的。”
“还是要去那个地方吗?”身后蓦然响起的温润女声令正欲闪身跃下的伊吹连打了两个寒颤。
“呃……”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左眼的眼角飞快地上下抽搐了两下,伊吹打着哈哈转过身去。“早安啊,老妈。”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水树初始双臂环胸,以一种泰山压顶的绝对姿态稳立在伊吹眼前。红得滴血的太阳给她镶上了一圈明亮的光圈,一刹那间,这夺目的光亮,射得伊吹不由眼睛发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儿里装着些什么东西,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伊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挡在额前,他半眯着眼睛,纤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弯淡淡的光影。
“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修炼呢。”沉默半响,初始若有所思的语气让伊吹略有不安。“没有指导者的修炼根本就毫无意义。更何况你才只有七岁,这段日子也不过是在林子里瞎蹦乱跳而已,你觉得这起到了什么作用?”
这女人果然都清楚。
“谁让你不愿意教我。”伊吹心虚地闪躲目光。“当作强身健体也不错啊。”
“如果你这么想当然最好。”水树初始长吁一口气,“但是如果你是想要成为忍者的话,我劝你彻底放弃这个想法。”
“为什么?”
“你忘了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她的声音开始出现极微的颤抖,上下颠簸的尾音让伊吹的心莫名的发疼。
“……他是个忍者。”伊吹小心地开口。
“如果他不是忍者就不会在两国逼迫间参加该死的忍界大战!如果他不是忍者,他现在还会好好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初始沉默了几秒,禁不住低吼出声。
还有那个仅仅在这世上存活了三天的,她的孩子。
“而且我们体内是没有查克拉的存在的。”水树初始直直地盯着他。“我们不需要查克拉这种危险的东西,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控制植物的方法吗?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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