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是正午,可光线却完全照射不进这条狭窄的小巷。突然被人从阳光下硬拖进来,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的变化,在短暂的时间里只觉得周身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儿才晃过视线,看清正攥住他手腕不放的人。
那人抵在他身前,低垂着视线,眸光在纤密的睫羽下明明灭灭。他低声道:“有人跟着我。”
水树伊吹做出一个费解的表情,第一反应是有人跟着你你吓我干嘛。
“我有东西要给你。”宇智波鼬微微后倾了身体,摸出一截有些迷你的小巧卷轴塞进伊吹的手心。“为了不让对方注意到你,只能这么做。吓到你了,抱歉。”
“有人跟着你,你为什么不甩掉?”那截卷轴放在伊吹手里就显得大了几分,他只粗略了扫了一眼又重新看向鼬。“你身手这么好,没道理甩不掉吧。”
宇智波鼬轻轻地笑起来,伸手覆上他的头顶,语气复杂得完全辨别不出其中到底包含着怎样的情绪:“不能甩。”
水树伊吹一愣:“为什么?”话音刚落,他心里隐约有了答案。跟在宇智波鼬身后的那人如果不是木叶方面的人,就应该是宇智波族内有叛乱意向的人,毕竟眼前这家伙可是名副其实的“碟中谍”。
“算是任务的一部分。”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示意他看向那截卷轴。“这是我这几天自己抄写的,已经尽量做到最小,应该会很好隐藏。”
“这是什么?”伊吹说着就要打开,却被鼬很快制止住自己的动作。那双已经愈加骨节分明的手贴在他的手背上,竟然有股凉丝丝的感觉。
“宇智波家族的基本忍术,后面的部分比较复杂,我自己多加了标注。”鼬边说边帮他把卷轴放进衣服的口袋里,大小正好合适。“你自己在私下里学习吧。”
水树伊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之前的几项简单的基本忍术都是鼬亲自教授给他的。根据前段时间和宇智波鼬的相处,按照对方的性格,即便是送来卷轴,也一定会说“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是来问我。”,类似于这样的话。可事实上他只是告诉他自己做好了标注,要他自己私下学习。
这是不是说明,那件事情已经近在眼前了。
“你不打算亲自教我了吗?”伊吹隔着口袋死死地捏着卷轴,昂着脑袋定定地看着鼬。
宇智波鼬和他对视了几秒,率先偏开视线:“我有很多任务需要处理,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水树伊吹张起嘴巴正要说话,却被对方抢了先:“宇智波一族的祖庙,是南贺川下游的南贺神社,神社本堂从右边最里面的位置数过来的第七张榻榻米下面,是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会所。如果以后你开启了写轮眼,想要知道有关写轮眼的事情,可以从那里得到答案。”
小巷的墙壁是挺老旧的石砖,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有些部分已经开始脱落了,表面摸起来难免有些坑坑洼洼的。水树伊吹的后背被不再平整的墙壁硌得有点发疼,他向前移动了半步,把后背从那面墙上移开。
在鼬说完这段话后,小巷里突然寂静下来,衬得外面树上的蝉鸣躁动非常。
宇智波鼬看着比最初好像高出了一些的水树伊吹,心里隐隐有些感慨。有些事情,注定不能告诉他,也完全不可能把他牵扯进来。
“那么,今天我就先告辞了。”就像第一次去鸣人家找他一样,宇智波鼬还是以同样平淡的口吻说出道别的话,可如今伊吹心里已经不会再产生没事赶紧走开的想法了。
鼬向小巷深处的方向转过身,不忘最后提醒着:“在你能够独当一面之前,别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懂得忍法的事实。”
水树伊吹看着逐渐被更浓更重的黑暗笼住的背影,踌躇了几秒,开口问道:“那你下次还会再来找我吗?”
眼前的身影一顿,宇智波鼬慢慢地转向他,面容隐在阴暗里,看不清表情。他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过来。
水树伊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举步向他靠近。等到距离已经缩短到一步的距离,伊吹才看清鼬眼底温和柔软的笑意。
他竖起食指和中指,准确地点在伊吹的额心,紧接着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的笑来:“下次再见,伊吹。”
……
回到漩涡鸣人的家后,水树伊吹把自己直接放倒在床上。尽管自己明明是使劲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可眼前总是不自觉地浮现起宇智波鼬临走时嘴角的那抹笑意,紧接着是佐助站在河边浮桥边缘向他挥手的笑脸。”
“……”水树伊吹把脸埋进两手掌心用力搓了两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甩出脑袋,然后翻身下床,从窗边书桌的抽屉里取出闲置已久的卷轴。
他的左手扶着轴心,右手做出一个古怪的手势,在卷轴前小幅度快速划动起来,那片小小地空气领域顿时以肉眼可见地开始扭曲起来,显出一个不算太过繁复的符文。他的手势一停,原本有些软绵绵的符文线条顿时像是被什么力道拉直了一般,狠狠地向四下一振,紧接着缩映进卷轴的封口里。
“祈福……祈……”伊吹一把扯开卷轴,嘴里念叨着字眼,一边在卷轴上翻找起来。
就和刚刚伊吹划出的符文一样,这截卷轴上的内容全是由水树一族特有的隐秘族语写成,如果没有从小习得,即便是凑巧打开了外面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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