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必须告诉我。”他的声音没有一点变调,他的心也没有一点慌乱。w曾经到过这样的境地,他甚至遇到过比这还要危险的处境。他学会了怎样用平淡和冷静驾驭疾风暴雨。
r收起尖刀,捡起纸,他瞪向依然握着蜡烛的另一个哨兵,“drer,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个向导会在这里?他完全不合条件!”
w惊讶地看向旁边。但没错,对方正是那个魁梧笨重、周身带着可疑气息的混蛋。“drer,”w冷冷地点了点头,掩藏住自己的震惊,“以一个死了的人来说你的气色看上去实在很不错。”
drer一边靠近,一边对着他冷笑,然后完全无视了他。“先知说过,任何违抗哨兵意愿的人,都会受到惩罚,惩罚就由那个被冒犯的哨兵决定。这个肮脏的共感者,”他向w挥了挥手,“侮辱了我,而我要向先知要求我的补偿。”
“你说侮辱,是指我在战斗中堂堂正正地打败了你?不过要承认自己醉醺醺、粗鲁还很没用,我想对一个哨兵来说一定是很困难的事。”w冷哼。
lox看上去真的被吓到了,但w只有半秒钟的时间去注意这点,因为这之后drer已经一拳把他打到了背后贴着的墙上,铁质的项圈发出的锵声让他的双耳隆隆作响。drer顺着踉跄的动作上前,当最后w贴到墙上,drer也贴在了w的身上。
j发出一声尖叫,r的手杖在她的双颊上留下一道火辣的鞭痕,尖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她缩起身,紧握着自己的脸。
r在背后开始了一场严厉的关于顺从和安静的说教,就在这时drer污秽的气息吞吐在了w的脸颊上,“共感者,你会知道自己的地位的。”他在w的耳边吼着,他肮脏的yù_wàng和愤怒油腻腻地冲刷着w,几乎像要留下印痕,“当我们到船上以后,你会全裸着站到船员的面前,当我占有你时你会像个母狗一样跪下来,那时我们再来看看谁强谁弱。”一根舌头在w的脸颊上粗粝地留下一道黏糊糊的印迹。在的表情后他得意地笑了,然后退后一步,“现在不那么自大了吧,我们的士兵男孩?”
drer的眼睛突然发直,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呻吟,然后像个空外套一样倒伏在了地板上。
“彼此彼此,”w吐了口口水,收起自己那只出击得恰到好处的膝盖,试图平静一点。
“哦,看在先知的份上,”当r转过身面对这一幕时他尖叫道,“我们没时间搞这些了,潮汐很快就要对我们的行动不利了。lox,帮着drer站起来然后准备装货。你,”他把手杖指向n还在强迫自己停止发颤,“名字!”
w叹了口气,指着最远那头的女孩,然后报出了自己母亲的名字,然后是他姑姑的名字,他以前认识的几个好心护士的名字,他在上家庭小学时老师的名字,他认识的一些士兵夫人的名字,最后当轮到jly时他说,“这位是y。”
r草草写下名字,满意地点点头,“你在先知面前表现出了恰当的顺从。”
反正我已经表现出他配得到的所有顺从了,w暗暗想。快速地对j笑了一下,她也以笑容回应,笑容让横在她脸上的两条红色印记变了形,“你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r完成了记录工作。“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你们所有人,”他转向所有害怕的女孩们,“都必须对得起上天给你们的恩赐,它把你们从异教和无知的世界带到了我们的先知,我们那受到上帝宠爱的救赎者光荣的圣光里。只要你们遵守先知的圣言和法则,就会有光明闪耀的未来在等待着你们。现在保持顺从和安静,照指示行动,这样你们就不会受到伤害。”
w很怀疑这一点,但他忍住了自己的疑问。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会专心想逃跑的办法,但现在他不能抛弃这些孩子。像这样被琐缚着,即使他们人数胜过对手,要让所有人都逃脱还是不可能的。尤其对方中的两个还是哨兵,另一个到处藏着尖刀。他们只要抓住一个人质就可以让努力前功尽弃。
锁链被一个接一个地从墙上解开了,囚徒们被带着走过蜡烛,两个哨兵各伸出一只手拿着项圈的背面,另外两只手则绕着锁链,准备在必要时拉紧。当孩子们一个个地被哨兵带出去时,w阴郁地想,他们就像是狗一样。
drer,理所当然地,抓住了w的项圈。领着w出去的过程一定带给他很大的愉悦。锁链在w的喉咙处缩紧到几乎致命的程度,当他们走过满是腐臭味的黑暗走道时他还会趁机对w低语一些猥亵的话语。
最后,他们重新走进了夜色中,走出了那条从泰晤士河延伸出的小地下管道。w可以辨认出,他们正在上游比利斯盖特的鱼市附近。繁星疏落,有一半被依然在燃烧的塔的光亮隐去了。
有一道木制的斜坡被放在管道入口的口子上。当w看到它延伸向下通往何处时,他张大了眼睛。
drer咯咯笑了几声,手残酷地拉扯着锁链。“你觉得伦敦会有任何哨兵能够听到你大声求饶的声音吗?这是你之前的打算吗?”他滑腻地吐着气,“你们去的地方,只有我想要他们听的人才能听到发生的一切。这样才可以让一切更好地持续下去,难道你不觉得吗?”他拉紧锁链直到w跪下身,喘着气,“是——的,我想我大概会留下这个美妙的装置,当然还有你。”他用手指拂过w的头发,就好像在模仿别人抚摸自己养的狗一样,“我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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