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项权推了推唐脉,“你一天到晚寻思什么呢?玩腻了是不是?”
唐脉咬着唇,始终不说话,三个人僵着,直到淳于生回来了,唐脉才和淳于生走了,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闫华,非常平静,但闫华总觉得在唐脉的眼底看到了绝望两个字。
好一会儿,项权跑到窗边,看着走出楼下的两人,大声的喊:“唐脉,你他妈就作吧!”
淳于生抬头看了看楼上,却被唐脉拧回了视线,两人说了什么,项权听不到,就看到淳于生跟个二百五似得傻笑。
项权一脚踢在墙上,疼的他直叫唤,“唐脉有病啊?”
项权生气,他能不生气吗?因为他发现唐脉越来越神秘了,他们三个不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也差不多了,事到如今,一切都风调雨顺了,唐脉突然就变了心,要和淳于生分手,分就分吧,怎么还来个最后的温存,非得瞒着那呆子呢?更重要的是,他完全看不出唐脉的心哪里变了。
闫华坐在椅子上,眉头皱着,“项权,这事儿,咱俩得好好问问。”
闫华冷静下来了,他觉得唐脉还喜欢淳于生,根本不想分手,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走到这种地步。
项权挑眉,“必须问,为啥不问?怎么着?他俩当初好那会儿可把咱俩折腾完了,这他妈眼看好日子来了,还闹上分手了?唐脉要是敢跟咱俩开玩笑,我就弄死他。”
☆、【狠心的唐脉】
项权错了,唐脉并没有开玩笑。
报考结束了,就等着录取通知书送到手,唐脉跟淳于生说要回老家住几天,就不见面了,还说那边信号不好,接不到电话,不让淳于生给他打电话。
其实唐脉哪有什么老家,几个亲戚都在国外,他所谓的回老家就是去了项权家,还整天窝在房间里,大门不出茶饭也不思。
好几天的逼供,唐脉还是没说为啥要跟淳于生分手,给项权气的好几天都没和唐脉说话,但唐脉也死皮赖脸的在他家住着,像大爷似得,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唐脉这一躲,就躲了半个多月,手机一直开着,没接到淳于生一个电话,唐脉说不上是生气还是高兴,他生气淳于生也忍得住寂寞一点都不想他,他高兴是因为淳于生听他的话,一向如此。
后来闫华来找唐脉,他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唐脉,心里都难受死了,可他还是告诉唐脉,别以为躲起来就太下太平了,那个呆子每天都在你们家附近的公园等你,一等就等到晚上。
唐脉的心紧成了一团儿,他错了,他猜错了,原来淳于生不是不想他,而是想的快要疯了。
笑话谁?他唐脉不也如此吗?
终于唐脉走出了项权的家,他让项权带两个妹子一起陪他回家,还告诉项权,一会儿到他家楼下的时候,让两个妹子谁都别说话。
项权找妹子那不是轻而易举吗?但是他没明白唐脉的意思,唐脉那么说,他就那么做了。
当项权看到了坐在公园秋千上的淳于生时,他才知道,他被唐脉利用了。
那天很热,唐脉看见了淳于生头上的一层细汗,淳于生也看着他,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欢喜,他说,“你回来了?”
唐脉推开靠过来的淳于生,脸是阴着的,“我早就回来了。”
“是,是吗?”淳于生的笑有点僵了,“那你没告诉我。”
“啊,这几天和她们玩疯了,忘了。”唐脉说完,还搂了搂一旁的女孩儿,非常亲昵。
淳于生的笑彻底没了,他看着唐脉,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唐脉说完拉着妹子就走了。
项权懵了,他不知道唐脉突然抽什么邪风,看着站在原地不说话的淳于生,他只能尴尬的笑笑,“哈哈,哈,那什么,你也早点回去啊。”
项权是在楼下追上的唐脉,他猛的拽住唐脉,“你搞什么?你没看见淳于生那表情吗?”
唐脉这才反应过来,他松开女孩儿的手,说了声谢谢,就吩咐人回去了,也包括项权。
项权能愿意吗?他挡住唐脉,“唐脉,你得给我个说法,我告诉你,你别拿我当枪使,坏人这差事儿我项权可不做!”
唐脉看着项权,“你先别管了,之后我再告诉你,总之,……对不起。”
说完,唐脉就推开项权进了大厅,直到坐上电梯了,项权才回神,他扒拉两下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唐脉,竟然跟他道歉了?
当天晚上,大概是淳于生回去之后有些不对劲儿了,所以唐脉接到了淳于妈妈的电话,唐脉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座机号,好久才接,接的时候以为是淳于生,刚要酝酿情绪开口,却听到了淳于妈妈的声音。
淳于妈妈说,该是履行承诺的时候了,不要把事情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唐脉也没说什么,他就告诉淳于妈妈,明天中午,让淳于生在老地方等他。
挂断电话之后,唐脉就把手机给摔了个粉碎。
第二天一早,唐脉就出来了,骑着去年他爸给他买的那辆山地自行车,去了淳于生家附近的那个石桥。
让他惊讶的是,淳于生就坐在石桥下的缓坡上,同时他也高兴,因为他和淳于生的老地方那么多,淳于生却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
唐脉放好自行车,轻着脚步接近,“算你有点儿脑子。”
淳于生回头,傻笑,“你来了?”
唐脉坐在淳于生旁边,“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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