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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脉左右看看,手下也帮着淳于生揉胳膊,“亲我。”
“啥?”
“亲我,快点儿!”唐脉见马路上都是车也没人,赶紧催促。
淳于生犹豫了,眼见着公车就往这边驶来了,但是看着如此要求的唐脉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低下头,在唐脉的脸上一吻,还挺响。
唐脉猛的掐住淳于生胳膊,急的直跺脚,“你猪啊,亲哪儿呢?”
“可是公车……”
淳于生提醒着,但是唐脉已经把眼睛闭上了,还仰起了脸,“让你亲你就亲,哪儿那么多废话!”
淳于生瞟了眼快到眼前的公车,终于还是俯下身在唐脉唇上吻了一下。
唐脉反应不来,这一吻瞬间就结束了,他还来不及发威就被淳于生推上了公车,淳于生还给唐脉投了一块钱,然后唐脉就看着车门被无情的关上了,淳于生站在原地朝他挥了挥手,两人越来越远。
“啊!这个呆子!”
唐脉生气,也不管是不是在公车上,他这一喊把司机吓了一跳,险些踩了刹车。
说来,这还是唐脉第一次坐公车,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坐专车,初中和高中近了就走了,偶尔坐专车那也是有事儿的时候,自从遇到淳于生之后,他唐脉的好多第一次都没了。
公车开的慢,到市里更是走走停停,唐脉坐在司机的后面,脚一直抖着,没耐心到了极点,把司机抖得以为这孩子是尿急呢。
唐脉到家的时候,就看到项权开着他老爸的车停在楼下,项权看到唐脉赶紧从车里出来,“你他妈还知道回来?我都等你两个小时了!”
唐脉理都没理项权,过了前厅的感应门,就往电梯走。
“诶我说你个没良心的,你爸还问你去哪儿了,还好我说你在我家,不然你还能平安活到现在啊?”
“行了行了,多谢了还不行吗?”唐脉摆了摆手,他可没时间在乎这个,他心里现在都是淳于生那一个吻,他就服了,那呆子怎么就这么笨呢?主动送上门的也不知道好好亲一下。
其实这些都是引子,最让唐脉火的是这一路的公车,颠的他骨头都酥了。
看着一脸烦躁又没精打采的唐脉,项权又乱猜了,“唐脉,你是不是让那呆子给睡了?”
唐脉发狠的按了一下电梯按钮,“项权你是不是活腻了?要睡也是我睡他!”
“啊,这就好。”项权顺了顺胸口。
不过,盯着电梯层数的变化,唐脉嘟囔,“再说,我俩还没到那一步呢。”
☆、【淳于生的底线】
唐脉和淳于生恋爱了,他们爱的一点都不低调,还牵连了项权和闫华。
每每这时,项权都觉得无辜,因为送唐脉去约会的是他项权,对唐脉他老爸圆谎的也是项权,连跑腿儿的事儿都被项权包了,他能不委屈吗?
然后闫华就劝他,‘唐脉这是初恋,咱俩作为唐脉的家属和前辈,要耐心。’
项权都疯了,这他妈的,他初恋的时候咋不见唐脉和闫华帮忙,还给拆散了?
说来,项权的初恋发生在幼儿园,那时候唐脉把项权中意的小姑娘欺负的嚎头大哭,最后那小姑娘就给告状了,告状的时候竟然说项权骂她丑。
项权那时候小,不是他说的,可他又辩不过大人,只能吃了鳖,后来还是唐脉跟他坦白了,他说他就觉得那小姑娘丑,就谎称是项权让他转告的。
这事儿项权现在都记得,所以闫华说帮唐脉的时候,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可项权就是项权啊,心里再不愿意,那也是唐脉的铁哥们儿,十几年的情分让他蒙蔽了双眼,唐脉说什么就是什么,再多委屈也就和闫华抱怨一下,一转眼就过了。
这边项权刚抱怨完,唐脉又打电话问他,眼看就开学了,要和淳于生去约会,不知道去哪里玩儿。
项权也是嘴贱,他最喜欢别人向他求助,所以他就说了,没去过游乐园的恋人那就不叫恋人。
祸从口出,项权的主意挺好,结果还有一个星期开学的时候,唐脉就告诉项权,弄四张门票,再叫上闫华,咱们四个一起去。
开春了,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但是站在游乐园门口的项权,脸上跟三九天一样,那叫一个寒。
“行了你,赶紧走吧,既来之则安之。”闫华推了推项权,看着满游乐园的人,也跟着兴奋了,说来,已经好久没来这种地方了,偶尔来一次也不错。
项权撇撇嘴,看着前面的唐脉和淳于生,嘟囔:“要来也得带个女孩子吧?竟然跟三个大男人来,我也是疯了。”
没错,唐脉说了,项权要是敢带女孩子来勾引淳于生,就把他往死里整。项权都无语了,怎么着?这天下的女孩子都不能在淳于生面前出现了被?这是护犊子呢?
闫华就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猜,此时的项权也就说说而已。
还真给闫华猜对了,刚坐上过山车的时候,项权的脸就不阴了,玩的比谁都嗨,而且桃花眼遍地留情,完全不像一开始抱怨没有女伴的人。
淳于生没玩过,但是他胆子大,玩了几个都不见害怕,倒是唐脉喊的嗓子都哑了,他不服了,指了指那边最高最刺激人最少的自由落体说,“走,去玩那个。”
项权和闫华说什么都不坐,这足足得有二十多层楼那么高,一下落下来还不得死了啊?所以就淳于生和唐脉坐了上去。
唐脉心跳的非常快,他其实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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