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难道你就知道写的是柴家子孙犯了罪也没事?你当太祖皇帝像你这么呆,居然明明白白给了一道丹书铁券出去,让前朝种子任意胡为,谁也禁不得你们,那这天下可就很快不姓赵了!你家学诸葛亮,唱了这么多年空城计,说大话欺骗世人,威风受用也尽够了,如今却到小爷面前来瞒哄,打量着我是那胆小的人,一吓便退了,哪知如今被我揭穿,你却说不得了!
我说与你,柴进,你家也不是什么硬腰子的,前朝皇族低头做人还来不及,谁像你这般招摇于世?把那些犯罪的人都当做座上宾,在那里学孟尝君,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本事。你觉得江湖上热闹刺激,也想自竖旗帜当个草头大王,你只当威风耍子,只怕最后果真一头栽进去,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再说你叔叔,柴城便柴城,还非要弄个名号叫做柴皇城,你把你这家里当做皇城一般么?那样大宋官家可该住在哪里?若让有心人搜寻到,这便是明明白白的反状,本直阁如今压服你们,还是我的好心哩!”
柴进的脸色随着殷天锡一句句诛心的话说了出来越变越白,到最后便仿佛面上抹了一层铅灰,连嘴唇都白了,柴城也在床上瑟瑟发抖,口中哀声道:“直阁口下留人!”
殷天锡转过脸来笑道:“柴城,既是你开口求我,我有什么不放过你家处?你快让他们都出去,我们二人好说话。”
柴城看着殷天锡那俊脸上的笑容,这贵公子虽然此时笑得开心,显出一团和善,但柴城却越看越像豺狼对着绵羊在笑,他转过眼神看着柴进,嘴唇颤抖却是说不出话,若是此时自己开口让家里人都退下,那便是自家把脖子往白绫圈子里面伸,可若是不说,殷天锡性子不是好的,因此只觉得两边都是刀子,一时间真巴不得自己再死过去一回才好,眼睛一酸,便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
殷天锡见柴城痛哭,心中难得软了一软,想到今天将此事说开,与他定下名分,倒是个好日子,不该这么拘勒他,便缓了口声,道:“你既害羞,我便替你把人都打发了。柴进,柴大娘子,你们还不出去,是等着在这里看他会老公么?”
柴夫人还不知怎么,柴进一听大惊失色,惊怒交集,指着他道:“殷天锡,你莫要干这败坏人伦的勾当,我叔叔年纪打个对折才是你的年岁,你便是敬老,也不该干这等事情!况且叔父被你前番气得已是发了痔疮,连日只敢吃汤粥软烂之物,你还要这般创口上撒盐,是要弄死他么?你夺人宅院还不够,还要将人一起欺辱了,你把王法条例看作何物?”
殷天锡登时乐了,摸着柴城的脸,道:“柴城,你都和你那好侄儿说了些什么?可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他么?你那傻侄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哩!”
柴城面皮紫得几乎发黑,将头转向床里,再不敢看屋中的亲人。
殷天锡得意地对柴进说:“告诉你,你这叔叔早就不是清白男儿了,我已经把这黄花闺男的菊花采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姐夫的酒席上,我用药酒将他迷晕了过去,便在我房中将他淫了,可笑这老男人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躺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哩,只道屁股疼!柴城,你可真是个雏儿,当真蠢到如此么?后来我几次三番叫他出来,他只是不肯,惹得我恼了,便逼着他要房子,他还和我说理,我便将他绑在房中又淫了一次。你可不知你这小叔叔虽然有些年纪,身子着实活泛得很哩,当时被我压在身下,扭得那叫一个浪,又哭又叫的,真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般,虽不像头一回那么安安静静的,却更有一种火辣味儿!至于他那痔疮,安道全早给他治好了,又帮我配了一瓶药膏,涂进去保他滋润滑腻,往里面塞一个鸡蛋都能骨碌碌滚进去,再不会伤着他!”
柴城听他当着众人将过往羞耻之事都揭了出来,登时又羞又怒,只是他如今身子大好,居然没有昏过去,只是大叫道:“不!不!”
柴进也恨得要上前抓住殷天锡,却被殷天锡带来的军人抓住胳膊拖到外面去,那帮军汉将房中柴家的其他人也都赶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殷天锡和柴城。
殷天锡按着不住乱动的柴城,笑道:“柴皇城,你如今还和我强什么?你那厅堂上不是挂着一副对子,讲道要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么?如今你怎的不放明白一些,兀自如同青年热血一般,胳膊还要拧动大腿!”
柴城眼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敞着怀露出胸脯,恨得他咬着牙道:“我明儿便把那副对联换了,改作‘勘破人情惊破胆,看透世事冷透心’!”
殷天锡浑不在意地笑着说:“随你改做什么,便贴上一副‘qín_shòu世界,强盗王朝’也使得,反正小爷也没吃亏!柴城,你莫要见我宠你,便与我任性,你再乱来,我便将你侄儿绑在这里,让他好好看看他的亲叔叔是怎么给人家当女人的!”
柴城听了身上登时便僵住了,就像三九天被晾在外面的一条猪肉一般,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再也动弹不得,睁大眼睛张着嘴任凭殷天锡的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摸。他可是知道这位殷大公子的豺狼心性,最是荒淫恶毒的,若是自己惹恼了他,只怕他真的会将柴进缚在床前的椅子上,让他从头到尾直面自己受辱的惨况。因此柴城只能任由殷天锡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的,两只手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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