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斜眼打量沈觅,作为一个失婚男人,他在乎的应该是沈园的爱情悲剧吧,这样近乡情怯也可以理解,不过,雨晴大手一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迈出红墙,开始新生活吧。擦干人间相思泪,化作彩蝶迎春风。”
雨晴背手,做凭海临风语重心长状。。
“姑姑。”悠然不满的过来,他又累又饿,实在没心情看雨晴摆造型,“我饿了,要吃饭。”
“悠然啊,你长大了,姑姑有件事要告诉你。”雨晴一脸严肃,唬的悠然一愣,雨晴板着脸,快速说道:“天,是用来刮风下雨的;地,是用来长花长草地;我,是用来证明人类是多伟大的;你,是用来炖粉条的。”
说完,对着琢磨不已的悠然喊道:“好了,不早了,回家吃猪肉炖粉条喽。”
沈觅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人,微微笑了。
自从上次的驴粪事件之后,燕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原因很简单,燕妆生病了。
雨晴正在书房,支使的悠然团团转,一会磨墨,一会铺纸,甚至连刚刚恢复些的翠翠,也跟着抬凳子铺桌子,总之,除了沈觅悠悠然躺着,其他人都恨不得再生出两只手来。
最后还是悠然牺牲自己,趴在宣纸上充当镇纸,翠翠高举砚台,雨晴站在凳子上,研究半响,挥毫泼墨写下几个字:“妙妙屋”。
悠然在纸上又蹦又跳:“米奇妙妙屋,开启,快进来非常好玩……”
雨晴在凳子上跟着唱:“乌斯噶,密斯噶,米老鼠……”
一时间,人仰马翻热闹非凡。翠翠怯怯地笑了,沈觅看着那几个字,难得惊讶的看了眼雨晴。
雨晴得意地下巴扬起四十五度角。“那是,咱可是练家子,一般人比不上。”
沈留对雨晴要求不高,唯一的要求就是练字,按他的说法就是练字能陶冶性情。磨练性子。雨晴这一练,就是十年,因为雨晴性子跳脱飞扬,沈留让她练得便是北魏的碑刻书法,雄浑中不失平和,难怪沈觅一看之下惊讶,人说字如其人,雨晴地字和她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一时间雨晴得意地笑。悠然高兴的跳,翠翠抿着嘴笑,燕妆进来时,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副欢乐情景,想想自己,忍不住红了眼眶。
“燕妆,你怎么了?”这才多长时间,燕妆脸色蜡黄,人也瘦了一圈。
燕妆神色凄苦,看着雨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摇头。翠翠利落的带走悠然,沈觅也重新回到院中晒太阳。
雨晴拉着燕妆坐下,细细询问。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能让燕妆如此失意的。除了孔龙还能有谁呢?
“他不理我。”燕妆又红了眼眶,“我哥也来了。”
这两句话看似不相关,雨晴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时候燕妆的哥哥来,恐怕是为了押燕妆回去的,可能要给燕妆定亲了。
“燕妆,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孔龙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地呢?”雨晴决定好好问清楚。
“喜欢。”燕妆答的很简洁很坚决。
“感情分为很多种。喜欢也分为很多种。”雨晴看着窗外,细细道来:“有的喜欢像蚊子和蚊香,最后蚊子被熏死了;有的就像锤子和钉子,叮叮当当的过一辈子;有的就像小狗追自己的尾巴,看起来热情洋溢,实际上只是自己费心费力流泪流汗而已。”雨晴盯着燕妆。“有的则是。因为年纪小,见识少。第一眼看中的人,就以为是最好的,也许前面地风景更好呢。”
这是雨晴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燕妆说话,燕妆的年纪,顶多相当于现代的高一新生,生长在一个暴发户家庭里,突然见到一个和自己周围完全不同地男人,即使在雨晴看来,呆头呆脑傻乎乎的,燕妆也一头栽了进去。
也许那根本不是爱呢?这是雨晴的担心。
燕妆仍是呆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他。”两行清泪,顺着憔悴苍白的面孔滑落。
雨晴心里一窒,燕妆竟然这样认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知我幸,不得我命?雨晴不能理解,并不影响她被感动。
“好!”雨晴也豁出去了,跳了起来,“既然你这样决定,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找个时间地点霸王硬上弓,然后逼着孔龙对你负责就行了,放心,我绝对会让他娶你回家!”
“雨晴!”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沈觅站在院中,眼神冰冷,夹杂着愤怒不解嘲讽失望等等不一而足。
雨晴瞪回去,他那是什么眼神?正要继续灌输燕妆,沈觅冲了过来,看也不看燕妆,一把揪住雨晴,冲进了他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门,将雨晴紧紧摁在门上,定定的盯着雨晴,黑亮的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玉般的面庞泛起一丝红晕。
“你干什么?!”惊讶于沈觅风一样的速度,还有如此情绪外露地沈觅,过了好一会,感觉到自己后背因为和门板接触太过紧密,而隐隐作痛,雨晴才从呆楞中清醒,开始责问沈觅。
☆、第1148章 番外:从何而来(15)
“好一个媒婆!”沈觅咬牙,字字句句带着冰冷地气息,拂在雨晴脸上。
两人离得很近,属于沈觅的气息淡淡的环绕着雨晴,那是一种闻起来有些凉但却很清爽的味道,就好像夏日午睡后的冰激凌。一些已经沉入心底的往事突然又泛起波澜,她还记得那种冰激凌的味道,柔软冰凉,似是入口即化,却温度灼人,如同燃烧的雪山,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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