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嘉心笑起来,大概哪一种结果她都会笑起来。
谭佑戳了戳她的肩膀:“金主,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幸嘉心让开了身,谭佑走到玄关处换鞋,幸嘉心就站在离她两步远的身后。
谭佑穿好鞋站直的时候,幸嘉心说了句:“到底五千还是一万?”
“哈?”谭佑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一次五千还是一万?”幸嘉心语气清爽,脸颊红扑扑的,“这样好算次数。”
“大姐!”谭佑真情实感地跳起来了,“你还要多退少补吗?!”
“钱不用退了。”幸嘉心挺认真,“少了的次数可以累积到下个月补。”
“你是个妖精!”谭佑继续吼。
幸嘉心眼睛弯弯的:“里一个人叫另一个人妖精,是性|暗示。”
“艹。”谭佑忍不住爆了脏话。
“我吗?”幸嘉心问。
“啊啊啊!!!”谭佑烦躁地揉头发,她大跨步地往门口走,手都放在门把上了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扔了门把又大跨步地往回走,大跨步地到了幸嘉心面前,跟她的身体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谭佑低头盯着她,眼神凶狠:“一万!”
“哦。”幸嘉心立刻道,“那这月还有十九次。”
“十八!”谭佑继续凶她,“刚才是两次!”
“次按什么算?”幸嘉心嘴角噙着笑。
“按你……”谭佑实在没办法蹦出后面那两个字,她瞪着幸嘉心。
幸嘉心羞涩地笑了笑:“高……”
谭佑一把稳住她后脑勺亲了下去。
说个屁,说个屁!这小嘴巴拉巴拉啥话都敢说,她谭佑说不过还亲不过吗!
狠劲地咬了两口,跟啃骨头似的。
幸嘉心搂住了她的腰,不躲也不退,同样啃骨头似的热情回应。
两人在玄关处吻了个气喘吁吁。
最后是谭佑将人拉开的,不然这月就剩十七次了。
呸!不能被带歪,能这么算吗!能这么算吗!她只是想采用迂回战术曲线救国一下,跟那些炮|友包养能一样吗!
谭佑拽着幸嘉心背后的衣服,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衣服滑不溜秋,被她这么一扯,幸嘉心曲线毕露,有些弧度甚至被挤得要跳出来。
谭佑偏过了头:“晚上睡觉锁好门窗,晚安。”
“一般包月都是有优惠的。”幸嘉心在谭佑远离她前,紧赶慢赶蹦出一句。
谭佑跺了下脚,头也不回地拉开了门。
“还有,被包养的人要听金主的话的!”幸嘉心赶紧喊,“随叫随到!”
“你看的都是什么破!”谭佑回头,火冒三丈。
幸嘉心顿了顿:“不破,今轲的。”
“破!”谭佑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怎么知道我看呀,你也喜欢看吗?”幸嘉心掏出了手机,“我给你推个链接啊……”
谭佑一甩手,终于出了门。
大门缓缓地关上,“咔”地一声,终于把两人隔绝开来。
谭佑大跨步地上车,开出了别墅的院子,到了正道上以后,突然停了车。
而门内的人,不管是脸上的喜悦还是冷漠都褪了下去,手上刚刚打开微信的手机灯光也灭了。
谭佑放下了车窗,看着那栋屋子,屋子里有温暖的橘色灯光,一楼的窗帘拉得很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谭佑便放松了那颗心停下来,继续看着,不知道是看房子,还是看房子里的人。
窗帘突然晃动了一下,拉开道细瘦的缝,露出个细瘦的人影。
幸嘉心漂亮得像是画里的人,一眼看过来,便对上了谭佑的目光。
谭佑愣了愣,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良久,谭佑长长呼出一口气,关了车窗,重新发动了车子。
晚安。她在心底说。
“晚安。”窗后的人轻轻地回。
谭佑开车到了家附近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不知道肖美琴这会有没有睡,便先绕了个小圈开到了能够看到出租屋窗户的位置。
他们租的房子楼层在这一小片里算高的,客厅里有灯光,谭佑方向盘打了个圈,快速回车队停了车。
然后步行回出租屋,路上照例买了点吃的喝的。
上楼以后,谭佑没掏钥匙,她敲了敲门。
等了一小会,肖美琴过来给她开了门。
“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她道。
“能回来我会尽量回来。”谭佑进了屋,问,“今天房子多吗?”
“十七间,还行。”肖美琴走回到沙发,抬手换了个台。
谭佑看了看电视,体育频道。
“睡不着吗?”她问。
“嗯。”肖美琴应了声,“一会睡。”
“我没吃晚饭,有什么吃的吗?”
“没,我吃的中午的剩菜。”肖美琴起了身,“我给你做点吧。”
“别了。”谭佑赶紧道,“我也不饿。”
“哪里能不饿。”肖美琴道。
谭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随便吃点就行。”
“又乱买东西。”肖美琴唠叨了句。
“买了你不想做饭的时候就能随便吃点。”谭佑把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茶几的放茶几。
肖美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谭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叫了一声:“妈。”
“嗯。”肖美琴应了声。
谭佑顿了顿,道:“最近,有人跟你联系吗?”
“让你给我搞手机,你不给我搞。”肖美琴很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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