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坏小姐的姻缘,可是……这是真正的理由吗?破坏了小姐的姻缘,对他有什么好处?何况,以一个剑者的心高气傲,能容许他如此自轻自贱吗?
影卫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当年的真相,谁也不知道,莫非,其实,是凤云霄勾引的他?以这两人的相貌看起来,分明是凤云霄更像个美人,而且那人素来花名远扬,而七卫却是出名的无情木讷,怎么想的出那样的桃色手段?难道说其实是……
我在想些什么!
影卫怵然一惊,发觉自己竟敢在主上面前,走神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简直是不知死,急忙收敛心神,再不敢胡思乱想。
“雷霆怎么样了?”
听到鬼王发问,影卫低头禀道:“不过是皮外伤,并无妨碍。”
“嗯。”鬼王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下去吧。今天的事,不可大意,继续给我留神,找出那个蒙面高手!”影卫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走出屋外,放眼一扫四周,门外守卫重重。对巡视的卫士头领交待了两句,影卫便走出了大门。灯光之下,门上匾额四个大字赫然醒目:圆通钱庄。
走在黑暗的夜色中,虽然四周没有灯火,但对习惯了暗夜出行的人来说,黑暗反而是最好的掩护,任何不能见光之事,在这黑暗的隐蔽下,都可肆无忌惮地进行。
行走在无人的路上,影卫忽然觉得,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跟着自己。他停下脚步,仔细倾听,却没有任何异样的动静,既没有脚步声,也听不到哪怕是最细微的呼吸声,难道是自己多疑?想了一想,他继续往前走,仍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可那种有什么东西潜行在背后的感觉,却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来,顿时让习惯了夜行,从来无所畏惧的他脊背发凉。
疑心生暗鬼,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吗?
刚想到这里,耳畔突然风声一响,这也是他今夜所感受到的最后一个声音,下一瞬间,颈上猛一剧痛,顿时从现实的黑暗,坠入了意识的黑暗之中。
天刚蒙蒙亮,宁吾思就起了床,走进院中散心。
一进院中,他一眼便看见叶明昭坐在凉亭里,一手支在石桌上,撑着下颌,双目微闭,似是小憩,又似是沉思。他停下脚步,原地看了他半晌,见他仍是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丝毫未曾动弹,宁吾思叹口气,摇了摇头,迈步走了过去。
“小叶。”
一声轻唤,叶明昭猛然睁开双眼,抬起头来。见到是他,立刻要站起来,宁吾思忙一摇手,止住了他。
“前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睡的早,自然起的早。”宁吾思打量了他一下,见他眼下隐有阴影,不由担忧起来。“倒是小叶你,难道一夜没睡?”
“没有。”叶明昭道:“只是有些事要做,睡得少了一些,前辈不必挂心。”
“有事……是为了你的朋友吗?”
颜烈之死,宁吾思已经知晓。他知道,叶明昭是重情重义之人,得知好友如此惨死,对他定是相当沉重的打击,只是,相对从未谋面的颜烈,宁吾思关心的,却只有眼前人。
“人死不能复生,小叶,你不要太难过。”
“我知道。有劳前辈关心。” 叶明昭苦笑了一下。
相对于颜烈之死对他的震撼,叶明昭如今最牵挂的,却是尚还活着,却变成死卫的纳兰月明。
就在昨天早上,当他赶到会场,亲眼看到凤云霄的剑,险些当场刺死纳兰月明时,惊得几乎魂飞魄散。虽是及时出手救下了月明,但这样的事,怎能保证不会再度发生?纳兰月明如今容貌全非,神魂俱失,而他是龙在承夫人雷氏的外甥,都不能逃脱此劫,不用说,龙翔山庄的武卫们,都已难逃毒手。
好狠的手段,好歹毒的心!
目睹凤云霄杀戮白衣死卫,他的心中,不知是痛还是恨。却又情知,这一切,并怪不得凤云霄,所有的罪过,都在那将他们变成鬼魅的鬼王身上。鬼王就是龙在承,那么这些失了心,失了魂的死卫,一定多有龙翔山庄的武卫,而其中,是否有十八卫?如果有十八卫,那又是十八卫中的谁?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曾经同为十八卫,走南闯北多年的朝夕相处,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可如今,为山庄卖命多年的他们,却落到这样的下场,不知哪一天就浑沌惨死,至死,都是一个糊涂鬼。一想到这里,对鬼王的痛恨,便愈加强烈。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贺春雪的声音。
“三哥,三哥!”
叶明昭一转脸,就看到贺春雪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什么事?”
“三哥呀,你快点去看看吧,四哥他好像吃了□□,要把你抓回来的那个人给打成猪头了!”
“什么?”叶明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连华他疯了?这种事难道也要严刑逼供,打他做什么?”
“不是为了逼供!”贺春雪道:“我听四哥发飙的意思,那家伙是当年杀你的人之一,三哥差点丧命在他手里,所以四哥火大得很,现在终于抓到他了,当然要猛打!”
“唉……”
叶明昭一手抚额,颇觉头痛。“连华也忒小孩子气了,现在是什么光景,哪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宁吾思看了看贺春雪,又看了看他,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讯息。
“小叶,你昨晚抓了什么人回来?是不是,你遇上特别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我……”叶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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