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他们的过往。”我看着抱在怀中的两只白瓷骨灰坛子,隔了十八年的父母亲此刻就以这样方式又在我身边了。
“对了,两位选好墓地了吗?”负责人问我们。邵冼武马上又开始跟负责人确定公墓的位置和编号,在举行追悼会和追思会之前,我可以带走着两只白瓷骨灰坛子,直到追悼会那天再送来公墓就行。
忽然我想到是不是可以用骨灰做成一样东西放在身边呢?我记得国外有这样的服务,可以用亲人的骨灰制作成戒指或者吊坠存放在家属的身边。我当然没有鬼神论的思维,所以我需要找些资料,看看国内有没有这样的服务机构,如果没有或许还得联系国外的机构确定一下。从公墓出来之后,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给邵冼武,他没有明确的反对,却沉默不语,开着车回酒店的路上,我们一直就没再说什么。直到进了房间,我把两只骨灰坛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他才说:“小朗,我担心如果你做成吊坠之类的物品放在身边,会不会这些骨灰不够用?”
我一愣,难道他刚才一直没反对却沉默的意思竟然是这样吗?我说:“目前还不知道,不如我们现在看看有没有这样的机构,有可能还要跟国外的机构联系,也许国内没有吧。毕竟思维理念不同。”说着我拿出电脑打开,同时问邵冼武:“如果可以的话,你希望做成什么呢?”
邵冼武坐在我身边,想了想说:“不如做两只简单的戒指吧。”
也不错。很快我们在国外的网站上找到了这样的服务机构,果然还是得交给国外机构来做,国内暂时没有同类型的服务。又细细问过邵冼武当时在找到父母遗骸的时候怎么处理的经过之后,我们俩决定再考虑考虑。
追悼会因军医院那的事务安排延迟到了月底才举行,我只能临时打电话给苏文,延迟假期。而在酒店住了五天之后,我退房搬进了邵冼武的小公寓里,他的单位在京城给他准备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他在国内停留期间落脚的地方,既然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时间,自然不能再继续住酒店了,所以邵冼武就提出搬去他的公寓里,其实他自己搬进去也才三天而已。
然而等我在京城住了快有半个月的时候,雷令阳突然打通我的电话,他此刻也在京城,案子办完的同时接到他家人的电话说是家里出事了,他也没办法只能请假赶紧回京城老雷家,却听苏文告诉他我也在京城,所以联系我。不过他倒是说有紧急的事情跟我说,还有商量的意思,给我发了个地址来,让我有空的时候当天晚上务必去找他。
午饭后我跟邵冼武说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看个朋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可以不用等门了。他正好也说要出门一趟,去看个领导,回来也比较晚,如果我那时候可以一起回来就给他打电话。不过以我对雷令阳的了解来说,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
等我在雷令阳临时住的酒店里看见他的时候,他仿佛一副半个来月没休息过的样子,胡子拉碴的显得很邋遢,他一把拉住我说:“想死我了,终于见着人了!”
结果接下来的时间,果然如我的预计一样,先是吃了一顿所谓的浪漫晚餐,然后又在房间里可劲儿的折腾我好半天,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快下半夜了,手机里好几个邵冼武打来的未接来电和他发的短信,估计我今天是不能回去了,他先睡了。
我趁雷令阳不注意的时候一脚把他踹下床,问到:“你喊我来到底是干嘛的?不是说有急事儿商量吗?”我喘着气,指着不要脸皮男人说:“难道这特么的就是你说的急事儿?你给我想好了说!”
雷令阳从地板上重新爬到床上,抱着我说:“小朗亲爱的,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着急啊。那啥我家人都看见你跟我在一起的照片了,你啥时候回去跟我见见家长呗……嗷……”我又把他一脚踹下去。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怎么会有照片的?什么照片?”我眼睛一眯,盯着他。
再次起身,雷令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整个事情是这样的,早几天的上午我父亲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同城快递,里面是十来张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在一起回家的照片,角度是从我们的背后用手机偷拍的,并不算很清楚,但是我们两人对视的侧脸被拍了下来,然后还有几张是单独你的正面照片,所以比较清晰。我昨天晚上才交了案子回家接到的父亲的电话,立刻赶回来的,所以也是刚知道。”说完他很快的把快递的壳子给他看。
我拿着快递壳子看了半天,然后惊讶地问:“到底是谁这么干的?你查到了吗?”
“还能有谁?来来去去我们俩一起得罪的人不就是那么几个‘老熟人’么,这玩意还用查啊,能在京城里不用实名制也不通过快递公司,还认识我们并且还知道老爸办公地址的人,你说能有哪些人?”
雷令阳倒是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语气,似乎这些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只是现在的我完全没任何准备和打算,原本想着目前的关系也只是短期的维持一段而已,等到一定的时候我就会退开,离开深江市,离开雷令阳,甚至于根本就没打算会让京城的老雷家知道我的存在,这样才是对雷令阳最好的安排。
可是现在出了这个事情,让我怎么办?我试探着问:“是不是你嫂子蹇玲珑?问题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把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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