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斌,他们还蹲在草地吃胡萝卜呢。”
“哈哈,你还记得啊?”
“嗯,我如果是兔子,我就不吃那种,我喜欢吃果冻。”
“嗯,果冻,乖。”
“浩然哥。”
“嗯?”
“浩然,哥。”
“乖。”
“浩然哥。”
“乖乖,亲一个浩然哥。”
“么,我睡了,浩然哥,你别闹了。”
“嗯,呵呵,不闹,睡觉,乖。”
第二天下楼到李浩然家门口,沈煜伦蹲在路沿上,抽着烟,背上,见李浩然搀着我走过去里拿出西装外套,递给我我酷酷地说:“给。”
我有些尴尬,不过也有些习以为常,接过衣服,把脏的外套换下来给他,我依然板着脸。
李浩然在一边偷偷的笑,他知道,无论我和沈煜伦再怎么闹,第二天又会像失忆一样把所有不开心忘得一干二净,然后继续呲牙咧嘴地厮杀。
我穿上外套,横了李浩然一眼,因为他这诡异的笑激怒了我,我自己垫着脚朝前走,沈煜伦立马蹲到我前面,回过头说:“上来。”
“不用,我可以走。”
“看你这样走,比杀了我还难受。”他刚开始提高音量又立马压制住所有的情绪,对我挤出笑颜,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我的错,宝贝儿,求你,给哥哥这个机会背你去学校,可以吗?”
然后他蹲着倒退两步,李浩然也帮着他,把我按在他背上。
“行了啊,你俩都不准再闹别扭了。这不好好的吗?”李浩然接过沈说。
“我没闹啊,这本来就很好啊,来,宝贝儿,亲哥哥一个。”沈煜伦侧过脸对我说。
我把头侧躺在他肩膀,他立马又接了一句:“等一下,呵口气给我。哥哥闻闻,今天没用漱口水吧,果然今天你闻起来,唉,算了。”说完,李浩然和沈煜伦两个笑得都要撒手人寰了。
我一把拍在沈煜伦头上:“你才难闻!”
刚进学校就碰到了宝玉姐和黄斌,见到我们仨,我骑在沈煜伦背上,我正准备好好解释一下我脚受伤的情况,以免他们老误会我是爱翘课的坏学生,结果两人见到我就凑过来问:“下午考试准备了吗?我们准备了小抄,没背下来。”完全没人关注我受伤的腿。
“我的脚。”我刚准备解释,宝玉姐又搓揉着脸上的大黑痣,接了一句:“所以你们真不打算准备小抄?这么有把握?”
“我的脚弄伤了。”我吼了出来,拉起裤腿向他们示意。
“你的脚不是经常弄伤吗?”黄斌特冷静地说。
“都伤了两周了,今天才大呼小叫。”宝玉姐挑着眉轻蔑地斜着我。
“是昨天才弄伤的!”我就差跳下来和他们理论了。
沈煜伦和李浩然已经习惯了宝玉姐这朵来自火星,却盛开在地球的奇葩,也只是特别淡定地笑了笑。
侯擎宇整个早上都盯着我受伤的脚踝,不时地露出阴冷的笑,这应该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看到他笑这么多次,原来我的这些疼痛还能让某人笑逐颜开。
考完试,我们仨一起到了沈煜伦家,我坚持晚上订特大号披萨一起吃,他俩也没有异议,到了沈煜伦家,李浩然又翻箱倒柜的把他买的酒翻出来,无酒不欢。
沈煜伦则是把我放在沙发后坐在地上开始给我讲各类无厘头的笑话,我越听越郁闷,因为他讲的在我理解看来,全部都是悲剧,无非就是什么老太太断气前最后的遗嘱是把泡泡堂的boss给打死之类的。披萨送过来时候,他俩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我多想把红酒杯也抢过来来两口,但他们让我吃披萨,不喝白粥,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容忍了。
两人越喝越h,沈煜伦打开音箱,播放他的独立摇滚乐给我们听,手舞足蹈地上蹦下跳,李浩然估计也喝高了,也把酒杯放桌上,和着节拍摆动起来,我就悠闲地把脚搭在茶几上,留着口水,看着两位大帅哥卖力地一件一件的脱,然后展示青春的节拍。
我真的越来越迷恋李浩然,越来越离不开沈煜伦,恍惚间,我在想,我们三个人如果能一辈子这样,是不是才是最好的幸福。
接着门开了,音乐还在继续,两人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张大嘴,看着门口方向,我一回头,歇菜,是那位大佬——沈煜伦的爸爸,沈煜伦立马直接把电源插头一拔,对他爸爸说:“你来干吗?不欢迎你!”
“你怎么讲话的,这是我的家,我随时想回来就回来。”沈煜伦爸爸走到沈煜伦面前,李浩然坐到我身边,这家事真没办法掺合进去。
“呵,什么时候我多了一爸爸了?我以为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另外,这是奶奶的家,不是你的家。”沈煜伦更来劲,显然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
“不孝子,你冲谁嚷嚷呢?”说着沈煜伦他爸一拳朝沈煜伦鼻头打过去,沈煜伦也直接把他爸往沙发一扔,几个猛拳朝他爸爸打过去,李浩然立马冲上去拉开沈煜伦。
“白生你这个儿子,沈煜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如果没有我,你在这儿什么狗屁东西都不是。”他爸爸站起身,从西装里抓出厚厚两叠钱往茶几一摔接着说:“蠢东西。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管你,包括你妈,她这么多年,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就你和奶奶住的这房,也是我买的。”他爸嘴角也都是血。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不敢出声,我低着头,比任何人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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