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
陆小风道:“不管是什么人来求你不管求的是什么事你都不肯答应?”
西门吹雪道:“我想要去做的事根本就用不着别人来求我,否则不管谁来都一样。”
陆小风道:“若有人要放火烧你的房子呢?”
西门吹雪道:“谁会来烧我的房子?”
陆小风道:“我。”
西门吹雪笑了,他很少笑,所以他的笑容看来总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意。
陆小风道:“我这次来本来就是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的,我说过,你若不肯出去,我就放火烧你的房子烧得干干净净。”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的朋友并不多,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两三个,但你却真是我的朋友。”
陆小风道:“所以我才来求你。”
西门吹雪淡谈道:“所以你不管什么时候要烧我的房子,都可以动手,不管从哪里开始烧都行。”
陆小风怔住了,他也很了解这个人。
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射出去的箭一样,从来也不会回头的。
西门吹雪道:“我后面的库物,有松香和柴油.我建议你,最好从那里开始烧,最好在晚上烧,那种火焰在晚上看起来一定很美。”
陆小凤忽然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大通大智这两个人。”
两门吹雪冷冷道:“听说这世上还没有他们答不出的问题,天下的事他们难道真的不知道?”
陆小风道:“你不信?”
西门吹雪道:“你相信?”
陆小风道:“我问过他们,要用什么法于才能打动你,他们说没有法子。我本来也不信,但现在看起来,他们倒真的了解你?”
西门吹雪看着他,忽又笑了笑,道:“这次他们就错了。”
陆小风通:“哦?”
西门吹雪道:“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法子打动我。”
陆小风道:“我有什么法子?”
西门吹雪微笑着道:“只要你把胡子刮干净,随便你要去干什么,我都跟你上。”
朋友们以后再看见陆小风时,也已只剩下了两条,他本来长胡子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光滑。
原本陆小凤应该是苦着一张脸,意外地把自己的胡子剃掉的,但现在他的表情比起惊讶更是扭曲:“竟然被说中了……”
在西门吹雪有些惊讶和花满楼的愣神中,陆小凤拿下了那两片早已夭折于孤鸿之意的胡子,道:“现在你该肯听听我求你办的事了。”
孤鸿不意外的笑了笑,一语双关道:“愿赌服输。”
“这个自然……”陆小凤看了看有些纳闷地默认的西门吹雪道,当然,郁闷什么的只是他自己的个人想象罢了,“虽然该是告诉西门我想求的事,可我现在却是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西门会提这个条件的。”
陆小凤问完,孤鸿就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自己,倒不是有意针对,而是习惯如此,孤鸿笑道:“我只是以一个剑客的身份换位思考了下罢了,若是你求我办事,我一定想用剑把你那两道碍眼的胡子割下来。”
他向西门吹雪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刚才匆忙,未曾通报姓名,在下叶孤鸿。”他的目光转向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花满楼。
花满楼显然也觉得不通知主人客人的姓名很不礼貌,转向西门吹雪笑着道:“在下花满楼,看来陆小凤的胡子的确挺不受待见,倒是让我可惜自己的眼疾了。既看不见陆小凤此时的狼狈样,也看不见当代剑客的风采。”
“七童!”看到一同长大的花满楼也调侃他,陆小凤悲催了。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阁下真的看不见?”
花满楼道:“庄主想必也该听说过,花满楼虽有眼睛,却瞎如蝙蝠。”
西门吹雪道:“阁下难道竟能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他也正如独孤方一样,忍不住要问这句话,他对自己的轻功和剑法,都同样自负,他的轻功也实在值得他自负,这也是他把注意力从用剑的,本应更合他胃口的孤鸿身上转移的原因。
花满楼道:“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最多只有四五个人,行动时能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庄主正是其中之一。”
西门吹雪道:“但你却知道我来了!”
花满楼笑了笑,道:“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杀气。”
西门吹雪道:“杀气?”
花满楼淡淡道:“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又怎会没有杀气?”
西门吹雪冷冷道:“这就难怪阁下一直沉默不语,也并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原来阁下受不了我这种杀气。”
花满楼微笑道:“庄主山庄之中景色甚美,在屋中也可嗅到梅花的芬芳,实在是人间少见,庄主若能多领略领略,这杀气就会渐渐消失于无形中的。”
西门吹雪冷冷道:“鲜花虽美,又怎能比得上杀人时的血花?”
花满楼道:“哦?”
西门眼中闪出一种奇特的光亮,道:“这世上永远都有杀不尽的背信无义之人,当你剑刺人他们的咽喉,眼看着皿花在你剑尸绽开,你总能看得见那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
孤鸿正喝着一口茶,却是差点喷了出来,这一段话虽然也是经典,可是他无意中见过一篇文中吐槽过,这话像是西门吹雪被人狠狠背叛过才形成的观念,让他不由一寒,话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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