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至此!
凤齐的手指沿着身体往下寸进,拨开腰带。外袍展开下的劲瘦身躯还是那样诱人,腰腹那些红的紫的印记就像一群群蝴蝶,展翅飞扑在花蕊中吸取花蜜。就像被千斤重锤狠狠敲打在胸口,凤齐只觉得心房一阵闷痛,却是心疾犯了。
心疾越来越频繁,凤齐心中有数,咬着牙关忍着锥心之痛,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必须按照计划进行。
死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虚弱,死也不要让他看到自己无能的一面。谢琤觉得自己温柔也好,觉得自己无情也好,只有这软弱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再也不想让谢琤看到。
凤齐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谢琤身体翻过去,让他趴在床铺上,目光只能看到前方的帐篷。从袖子里面取出药咽下去,凤齐的手掌握在谢琤的后腰上,几乎将他的腰侧掐出指印。谢琤察觉不对,努力用手臂撑着身体,试图支起上身,转身看看凤齐究竟发生何事。
如果没有心疾,如果他也能握住手中剑,是不是就有机会伴着谢琤?不管刀山也好,血海也好,都可以并肩而行?曾几何时,他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越是和谢琤相处,他便越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琤的心中只有剑。不管他如何求取,如何挣扎,到头来,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剑。只是除剑之外偶尔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却诱得自己像飞蛾一样,明知是万劫不复也不舍回头,就这样痛苦的置身在炼狱之中。
阿琤,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心房的痛苦稍稍减轻,凤齐索性将谢琤从后面抱起,扭过谢琤的下巴,咬上他的嘴唇。
谢琤咬着牙关,不去回应那灵活的舌头。
凤齐的手指通过那松垮的长裤潜入下身,沿着那股沟扣上x,ue口。那处因为白晴朗整夜的挞伐,早已习惯外物。两根手指略微用力,便挤了进去。
谢琤双腿不由得一颤,软了下来。
凤齐从后面用紧住他的腰,将他抱住,两只手指摸到的,几乎全是粘腻的j,in,g液,满满地浇灌在甬道里面,简直就像滚烫的岩浆,焦灼着他的内心。
“这么细的腰,被干了这么多次,难道不会折断吗?”怒极反笑,凤齐毫不怜惜地咬破他的嘴唇,腥甜的鲜血从两人*合的嘴角流下,谢琤疼得略一松懈,凤齐便趁机撬开他的牙齿。
谢琤的舌头像不知所措的小鸟,呆呆地站在枝头,被动地任由凤齐tiǎn_shǔn,生涩而笨拙。
凤齐将手指从谢琤身后抽出,两根修长的指尖全是白浊的液体,而谢琤身体里剩余的j,in,g液,顺着腿根汩汩地从腿间流出。他捏着谢琤的下颚,强迫自己离开对方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谢琤的下唇那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只顾喘着气,也没有心思去管这点小伤。他感觉得到凤齐情绪中的□□,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白晴朗连接吻都没有教你吗?”凤齐的指尖自谢琤脸颊上擦过,白色的j,in,g液顺势粘在他的脸上,“没关系,我会教你。”
凤齐笑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捕捉到了心爱小鸟的少年,满足又残忍:“我会把你关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除了我和你,不会有任何人。我会找人震破你的气海,让你再也提不起比笔更重的东西。”
他的语气如此认真,让丹田里空荡荡的谢琤不禁从背后便生出一股凉意,随着这股凉意伴生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怒火。
“你再也不会有机会碰到剑…”凤齐用手指胡乱在他脸上涂抹,那些粘腻的液体就像诡异的符咒,绘出骇人的线条,“不只是剑,刀也好,枪也好,就算是一根木条,我都不会让你再见到。”
这样的日子对谢琤来说才是最不可接受的,光是想象这种可能就几乎让他发狂。而凤齐这带着疯狂的笑声,无疑证明了他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他是真的想这么做,而且,他真的会这么做!
“我……不允许!”身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就连说话都有几分困难,谢琤看着面前的人,这真的是他一直以来认识的那个凤齐吗?
“那又怎么样?”凤齐将谢琤转过身,面对自己,他肆无忌惮地在谢琤的颈项,耳垂,嘴唇上啃咬着,毫不留情,“每次都是你在做决定,你从来没有在乎我怎么想,问过我允不允许!既然你的未来不肯容下我,那就让它以后只有我好了。”
“什么剑道,什么巅峰,都不需要!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像是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本该是开心的时候,可是凤齐的眼神却像是扑进烛火,翅膀已被焚烧也不肯逃开的飞蛾,绝望得只能紧紧记住死亡前最后一点美好。
谢琤被他这样一激,猛然生出最后一丝力道,双手摸上他的脖子,手指用力,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谢琤的眼神充满了痛苦,这样的痛苦却让凤齐开心地几乎要流泪。
掐住喉咙的手并没有多少力道,说不上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因为谢琤的决心不够强烈。凤齐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匕首,掰开谢琤的手指,将匕首送入他的手中。他握着谢琤的手,将匕首寒刃贴上自己的喉咙。
“这点力气掐不死我,真想杀了我的话,用这个。”
“从喉管上方,竖着割,划破皮肤,割开血管。”
“不用我教你如何干净利落的杀人吧。”
凤齐的一字一句,都如烙铁,在谢琤心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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