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缝隙中间谈入。
“唔……”嘴里含着东西不能làng_jiào,只能哼哼出声,手指在慢慢地试探中,已经能进去一个指节了。
“全部进去,那么磨蹭姐夫怎么给你上课!”我心中燥热万分,恨不得把他的手扒开,换成自己的捅进去。
“恩……唔恩……”他听话用力一伸,手指就没入了窄小的sāo_xué中,可能是里面本来就有点湿又有点痒,手指没有停留在刚进去的地方,而是欲求不满地抽 插了起来。一个手指能有多大的威力,和我的大ròu_bàng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这种程度这个饱经我调教的小sāo_xué根本不会痛吧,当然爽的也有限。
他抽抽chā_chā,一会这里捅捅,一会那里摸摸,语焉不详地浪哼着,直到xiǎo_xué被搅得一池春水,由手指带出到臀缝处,亮晶晶地闪烁着淫靡不可方物的光彩。含着鞭子的嘴角也流出大量来不及吞没,被假guī_tóu挤出来的唾液。
“好了,把蝴蝶鞭的guī_tóu塞进去,现在。”小杰虽然一直是个害羞的男孩,但在性事上却格外yín_dàng,以往做爱的时候叫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做,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见他立刻拿出伸进pì_yǎn的手指,把含在嘴里已经湿润得不得了的鞭子头一下塞进了后庭。
“乖宝贝,姐夫要开始出题了,你答对了,姐夫就让你自己插一下,随便你插里面的哪个部位,你如果答不对,姐夫就开震动磨你的小骚心,你现在不许动,准备好了吗?”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我知道,粗喘的呼吸已经泄露了我过多的yù_wàng。
小杰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乖巧地不再动了,只是上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
“第一道题,用一句古诗形容姐夫现在的动作。”我一边说,一边探出手去揉捏他因为兴奋而挺立的rǔ_tóu。
“嗯啊……姐夫……”
“姐夫问你问题呢,你想弃权直接被姐夫惩罚么?” 小sāo_huò被捏下rǔ_tóu就这么舒服,竟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用力地捏了一下,终于让他啊地叫了声,恢复了些许神智。
“唔……没有……我……我要想想。”小杰一边摇头,一边用小rǔ_tóu往我手上凑,像是想让我摸摸。
“恩,第一次,姐夫就再给你多一次机会,你仔细想想姐夫的动作是在干嘛?”我又捏又揉,按两下可怜的rǔ_jiān又用指头把它拢硬起来,捏的小杰又痛又爽,不断哼哼。
“想了那么久了,想到答案没有?”
“恩恩……想到了……小杰想到了……”他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地非常困难:“是……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姐夫在捻小杰的rǔ_jiān……”
“挺聪明的嘛,那姐夫就奖励你一下。自己插自己一下。”我拍了一下他光裸的白屁股,他也没跟我客气,手伸到后头把都是滚珠的鞭子往穴里深深一塞。
就在这时,我按住了一个开关,这个蝴蝶鞭设计很独特,是专门调教零号用的,所以在guī_tóu位置的那个珠子有个特殊的功能,当启动开关的时候,它的顶端会像一个小吸盘一样,吸住它碰到的东西。
“啊啊啊……姐夫……”小杰显然被小嘴吸到了瘙痒的地方,一时激情难耐,想拔出来又拔不了,只能啊啊大叫来排解这种快感。
“现在拔吧。”再按一下开关,小嘴啵的一下从吸住的地方离开,鞭子被顺利的抽到肛肠口。
就这么一下,带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这小sāo_huò一定是第一次就往前列腺上顶,而guī_tóu上的小嘴一定是咬到了前列腺,不然哪里会冒出那么多的骚水,都快把沙发都打湿了。
“不许再往里插!”我按住他还想动的手,他扭扭臀,只能委屈的看着我:“姐夫要问你第二道题目了,听清楚了。不敢高声暗皱眉,前面一句是什么?”
这时,我放出了已经硬的不得了的大兄弟,把他趴着的身体往我jī_bā上一压,jī_bā就硬挺挺地直顶到他同样硬的不行的小樱桃。
“唔……”小杰真的皱起了眉,可能是因为我的暗示,并没大声叫,像是认真的思考答案。在这期间,我的大guī_tóu和他的小rǔ_jiān做着亲密的接触,一下一下的磨来磨去,感觉rǔ_tóu都快被我磨破了,我的guī_tóu也酥酥痒痒的,好不快活。
“唔啊……小杰……小杰想不出来……”我正磨着红嫩的rǔ_tóu,爽的一塌糊涂,就算他想出来也没打算放过他,如此正好,我二话不说塞下那串珠子,按了震动。
“啊啊……姐夫不要……”珠子以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的在他的肠道里滚动着,集中得往敏感点顶去。我知道男人被干的时候,讲究的是九浅一深,三慢一快,这样对前列腺的刺激不明显,总在快感累积到边缘的时候被重重的满足一下,容易获得快乐,然而这种直上直下的刺激法,则会带来另外一种堪称恐怖的快感,因为被撞击的过分,前列腺会感到很敏感,不希望被操弄,这时候是不会感觉到舒服的,然而只要你不停地操他,冲破了那层极限,就会到达更深的高潮。
珠子不断地震动就是第二种方式,完全不由它控制的侵占xiǎo_xué,一颗颗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
小杰已经被操弄得哭出来了,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我可没忘记这次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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