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是主宰修为,这天地之间最强大的一批人了,回想了许久,他脑海之中才猛然出现了一幅画面。
昏黑的夜色之中,他正打坐修炼,突地听见了轻微的响动,从那床上而来,他未曾睁眼,以为是凤栖梧醒来了。
但未曾想,一会儿一个柔滑的身子如蛇一般地滑入他怀中,绕他定力再好,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鬼迷心窍,竟然就——
想起这一层,他浑身如遭雷击——是她主动的!
那房中的凤栖梧此时心情翻江倒海,似乎再也无法停下来了。
她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想了半天,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似乎明明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那一段记忆却莫名的丢失了。
半晌,她猛然醒悟——这种情况曾经发生过!
颜如壁被打伤的那一次,她也如现在这般,明明知道自己曾经经历了什么,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是袂阙从中作梗?
他这般安排是什么意思,凤栖梧曾想他一定不会害自己的,现在这情况却是如此令人费解……
难道他的目标是玄武,想用自己陷害玄武吗?
可这又有什么用?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镇定了思想,将衣裳穿戴好了,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对门外道:“玄武,你进来。”
那门外的玄武此时也在思考着,昨晚的事情竟然是凤栖梧主动的?
他认识凤栖梧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知道她不是那种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的女人,若是那般的话,当初她便不会逃了和孔雀的大婚。
难道是因为昨天那药有什么副作用?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事情已经出了,没办法逃避了。
正听见凤栖梧唤他,玄武虎躯一震,整顿了衣冠,便硬着头皮进去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
花脸猫已经率先跑进了房中。
“孽畜,你怎么了!”花脸猫蹦到了凤栖梧的身边,见凤栖梧坐在那茶桌边,小脸惨白着,但双眸却是依然坚定,闪耀着光彩。
玄武不知所措,明明被占便宜的是自己,为何总有种局促感呢?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自己垂涎已久,昨晚趁着她身体不适,兽性大发了也说不定。
却未曾想,一进门,凤栖梧便问道:“你修行的是什么功法?”
不想她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玄武不明所以,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虽为白龙之身,却有玄武血脉,自小便修行的是玄武一族的秘法。”
凤栖梧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这功法,若是破身可会影响?”
玄武心一跳,怎么觉得凤栖梧这话中带着自责的意味。
他顿时神清气爽,知道错的不是自己,底气足了许多,道:“我玄武一族的功法无懈可击,怎么可能有那种弊端,倒是昨晚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凤栖梧喃喃自语,打断了他的话。
她本来还得担心玄武也修行和褚岚那样的童子功,而袂阙则是利用自己破了他的功,让他实力大退,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猜错了。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武见凤栖梧沉默了,他也不敢开口了,便在她的对面枯坐着,两人这般保持着诡异的气氛许久。
花脸猫甩着尾巴看着他们二人,总觉得气氛甚是诡异,它浑身一寒,毛发都竖了起来。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那门外响起了白宇的声音:“夫人可曾醒来了?”
凤栖梧僵硬地看了一眼,拍拍花脸猫道:“你去把他打发了,我与玄武有事情要说。”
花脸猫满脸坚定地道:“我不走,万一我走了他欺负你怎么办?你又打不过他。”
玄武眉峰一聚,立马便喝道:“我玄武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凤栖梧知道花脸猫是想错了,不禁摸摸它的脑袋,道:“你放心,我没事,你若是不放心,你把那人打发了再回来吧。”
花脸猫眨眨眼,看看凤栖梧,再看看她对面的玄武,心中甚是不放心,还是化成了人形,奔出去打发那白宇了。
房中依旧安静着,两人默默无语,听着花脸猫在门外打发那白宇。
“你娘亲呢?”白宇问花脸猫道。
“我爹娘吵架了,娘在生气,把茶杯椅子都摔坏了,还把爹的衣裳都摔出去了,爹在跪搓衣板,现在不见人。”
这话怎么这么顺溜,说得跟真的似的,也难怪,他怕是经常看见这种状况——
说罢,花脸猫又跑了回来,在两人面前坐着,特别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玄武,生怕趁自己不在,玄武又对凤栖梧做了什么。
看见花脸猫那防贼似的眼神,玄武大怒:“你那什么眼神,难道昨晚是我行凶不成!”
凤栖梧也开口了,“玄武,我有件事情一直没有与你说。”
“什么事?”玄武收敛住了火气,道。
凤栖梧将那袂阙之事说了出来了,自然都是自己的猜测。
“他一直跟着我们,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可是却查不到他在何处,今早起来,我便再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了。”
玄武听了凤栖梧的猜测,一直沉默着,此时才道:“你的猜测没错,袂阙他极有可能就是血无,当年血无的坐骑便就是一头牛,那铁牛可能便是他的坐骑所化,可恶,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竟然一直潜伏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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