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鹰拿燕雀一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殿主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瓶子。
余昀看了一眼花重锦,眼中的疏离和冷漠足以说明,之前他与花重锦的恩情一笔勾销, 从此相见陌路。
花重锦压根没有理会余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瓶,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有些荒诞的想法, 既然这瓶药是恰特草提取,如果控制服用的剂量,会不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余昀嘴角向上扬了扬,眉睫不曾染上一丝笑意, 伸手接过殿主手上的玉瓶, 在手上掂了掂,开口道:“殿主还真是慷慨, 有了这药,称霸世界易如反掌。”
“余大人只要与我合作,这药自然是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殿主微微倾身,带着一丝蛊惑道。
余昀猛地收敛了唇角的笑,道:“殿主莫不是当我傻子?若真如你说得这么神, 你怎么可能拿出来与我共享?”余昀眼神锐利地看向了殿主,缓缓说道:“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殿主哈哈大笑着,伸手鼓了鼓掌,道:“余大人果然是聪明人,这药的确是有副作用,这药会杀死蛊虫,而我的部下,十之八九都玩蛊,若是服用了这种药,岂不是将我们最大的底牌给抛弃了?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寻求合作者。”
余昀手上惦着玉瓶,眼睛盯着殿主,若是一般人,恐怕会被余昀盯得发毛,但殿主却丝毫看不出来异常,从容不迫地端起茶盏,优雅地饮了一口茶。
“好,我信你。”余昀向上拋起玉瓶,下定决心道。
殿主长臂一伸,将余昀拋起来的玉瓶接在手中,打开了玉瓶塞子,深深地嗅了一口玉瓶,道:“余大人恐怕不知,这玉瓶中装的东西,若是平日里少吸一点,浑身舒爽,比京城中达官名士之中流行的寒食散还好用。”
余昀嗤之以鼻,回味道:“当年我在京城中时,有幸参与了一场曲水流觞,以冷酒配上寒食散,实在是赛神仙。”
殿主没有辩驳,只是笑着将玉瓶递了上前,余昀接过玉瓶,学着方才殿主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竟然真的有一种服用了寒食散的感觉。余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直蹙着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花重锦袖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握着,长长的指甲捅进了掌心,掌心传来的痛感让她保持着脸上的笑意。果然如此,她终于知晓了为何陆慕游在陆家的几天有些反常,为何陆慕游会连续做噩梦,也知晓了为何陆家被烧毁的晚上,她如同亲眼看到陆家被屠戮。
“殿主,这还真是妙物,不知道可不可以多给我一些。”余昀神情餍足地睁开眼睛,从玉瓶中倒出半滴液体,小心地用舌尖舔了舔,余昀打了个寒战,眼神有些发直。
“当然有,这妙药还能提升男子另一方面的能力。”殿主摸着下巴笑了笑,扬声道:“来人,带余大人下去休息,顺便将前几日刚卖身进来的干净舞娘送一个到余大人房中。”
余昀朝着殿主拱了拱手,有些急切地走了出去。
待余昀的身影完全看不到,殿主这才转头看向了花重锦,道:“看来余大人这一耽误,估摸着宴会只能拖到晚上。无妨,反正余大人已经尝到了这药的好处。”
“殿下圣明。”花重锦款款下拜,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取悦了殿主。
殿主虚虚地抬了抬手,花重锦见状直起身,殿主这才道:“你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你也不差,今晚你准备一下,弹奏一曲。”
花重锦嘴角抽了抽,敢情这巫毒殿圣女还得吹拉弹唱取悦巫毒殿的人,她娘亲还真教了她一手,本来想着若是实在无法谋生便出去卖唱,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出来卖唱。
…………
大殿上灯红酒绿,可谓霓裳舞罢,明珰乱坠。
余昀搂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进来大殿之时,便是如此靡靡之景象。余昀笑着落座,让女子挨着他坐在他身侧。
殿主看到余昀走进来,抬了抬手,歌舞骤停,大殿忽然陷入了沉静。
“殿主,这位郎君看着有些面生,是殿主今天要宴请的宾客?”赵盈楠靠着殿主,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衫,瓷白的肌肤在薄衫下若隐若现,颇为魅惑,腰依旧纤细盈盈一握,看样子还没有显怀。
赵盈楠一开口,余昀心下一惊,直接蹦了起来,大约是下午耗费了太多精力,有些没有站稳。余昀稳了稳身形,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道:“南越节度使余昀见过公主。”
赵盈楠掩唇笑道:“原来是节度使大人,大人别这么客气,我方才刚刚吸了一口妙药,现在浑身发软,就不亲手扶你起来了。”
余昀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了回去。
殿主伸手将赵盈楠揽进怀中,一副赵盈楠入幕之宾的姿态,道:“余大人不必紧张,南诏王意外身亡,公主现在乃是南诏的掌权者。”
余昀了然笑着举杯,道:“那我待会儿得敬公主一杯。”
赵盈楠娇笑一声,身娇体软地靠在殿主身上。
花重锦眼光在赵盈楠腹部巡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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