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放她出来。
只是张氏说是那样说却是不打算去真的看李氏,出了长禧堂,一路沉默。虽她嘴看不上李氏,可是到了梅园门口要进门时,听到了对面石榴园李氏的哭喊声和商灵珊的劝慰声,心还是揪了一下。
这边商玉莹知道出事后,大家会第一个怀疑她,早就想好了拖延之法。因此不论商锦绣会不会醒来,长禧堂今晚如何惊心动魄,石榴园如何的撕心裂肺。她被送回院子后就立马擦干了眼泪,自己弹琴解闷,静等明日到来。
张氏进来时她正在弹上京最近流行的《平沙落雁》。弹琴是她唯一一样不用张氏和教养嬷嬷逼着,她自己主动学习的一样才艺。而这首《平沙落雁》更是她最近几日反复练习的曲子。都说这首曲子最能反应一个人的智趣和信仰胸襟,江湖卖艺的会出多些刀光剑影,戏院卖艺的会出大雁单飞的孤寂,文人弹了会让人感到恬淡安逸,自然将军指下的自然是运筹帷幄……
上京如今流行这曲子正是因为一万个去弹它,闻着会有一万个完全不同的感受。以往世人推崇哪首曲子时,商玉莹却是偏偏碰也不会去碰,她觉得那只不过是附云风雅跟风罢了。不过直到再她人生最落寞的时候遇到了宋瑾,她第一次跟风也弹起了这首曲子,因为这里面有一种意境正符合了她的期盼。
大雁起飞,长空万里,遨游天际。
只是兴许今日计划圆满有些心绪激动,在雁落时,右手按弦按的过猛,让人有种走到半道突然出现一堵墙的一种猝不及防的压迫感。
张氏正式这个时候踢开门进来的,可是看到自家姑娘面带微笑,闲适的弹琴,这心里的愤怒就少了一半心下也拿不准了。而商玉莹头都未抬,手下更是未停,继续弹剩下的最后两三节。
兴许是见张氏心里终是不舍起了涟漪,兴许是练的时日不多,滑手音没掌握好,在大雁鸣叫之时,长音过于重,她想要的那种空旷高远之感生生多了一份凄凉出来。
“啪——”双手忽然按住了琴弦,心神不定,剩下的不准备弹了。她起身让凤儿收拾好琴,“娘亲,不是说长姐还没醒吗?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张氏没说话静静的盯着商玉莹半晌,“凤儿方才干嘛去了?”商玉莹噗嗤一笑,拉住她的胳膊,歪头问道,“娘亲这是什么眼神,,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听说才送走客人,晚上你可曾吃饭?”
张氏又问了一遍,“凤儿刚才出府去干嘛了?”声音虽清淡,但透着一股坚决在里头,若真是商玉莹陷害了商锦绣,那简直比姚氏还狠毒,她还以为真的长大了,若是如此,真是戏文里唱的蛇蝎美人,这女儿真是白疼了。
商玉莹轻笑一声,撇开了张氏的胳膊,“娘亲这是在质问我吗?您希望听到什么答案呢?倘若是我你又如何,倘若不是我你又如何?”
张氏一把摔了凤儿递来的茶杯,古韵的青花瓷茶杯摔到墙上发出“咔嚓——”一声,茶水飞溅到上面,斑斑驳驳一大片,飞溅起的碎瓷片擦着商玉莹的脸飞过。商玉莹一动未动,痴痴笑了几声,她也直直望着张氏,“是我!怎么了?”
“啪——”
张氏打的商玉莹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抹掉了嘴角的鲜血,冷笑一声,凄声问道,“怎么,你和楚相宜两个不是拾掇要把我嫁给那庶子吗?怎么现在换成商锦绣你心疼了?当初要将我嫁过去时你可是欢喜的很呐!”
“糊涂东西!”张氏气的全身发抖,她指着商玉莹,“你不愿意可以说啊,我难道会逼着你不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去害别人?那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以为我愿意?”商玉莹喊了一声突然就哭了,“你们一个个都站到楚相宜那边,我好恨!为什么当初你说的好好的,是我要嫁给朱振博吗?怎么就变成了商锦绣?还拿了一个庶子来羞辱我?”
张氏忽然全身没了力气,跌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没说出话,许久后她轻声问,“当初问你,你不愿意为什么不讲?”商玉莹又笑了一声,“讲,怎么讲?是问为什么进不去高门还是问为何我只能进小门小户?还是问我为何是庶女?”
张氏听到最后一句也是满心哀痛,她努力睁大眼睛,但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觉得她全身的热仿佛随着泪水流出了眼眶。她仿佛想起了年少时的那次选择,她知道给人做妾的艰难,却没有想到有一日会因这个身份在女儿面前哑口无言。
她只凄声道,“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绣儿她失了贞节,此生就只能给人做妾了!若这事透出半点出去她就会被浸猪笼啊!”
商玉莹见张氏答非所问,凉凉道,“王家不是让她做妾了,她不是没浸猪笼吗!”
“哐嘡——”商侯爷一脚踹开了门进来,黑着脸气势汹汹的直直走向商玉莹。
☆、第七十八章
“畜生!”
商玉莹见商侯爷进来一下子都吓呆了,猝不及防之下被商侯爷一掌下去滚到桌子底下。
他喝醉了,起来上了茅厕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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