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一双手在拉自己的衣角,夏久胜望过去,见安安神情局促不安,手下意识地拽紧自己的衣服,寻找安全感,不由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些鼓励。
赵择中似乎也感觉到了,在夏久胜后背抚了抚,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夏久胜白了他一眼,不服输的性格又上来了,这里又不是刀山火海,怕什么?
心里莫名发恨:这些人再牛又怎么样?还不是在给赵伯伯打工,自己以后也要开一家这样的大公司,让那些学历比自己高的人给自己打工。
一行人走到最里边的角落,那里面是一个露台式的区域,放了几张沙发和藤椅,供人在上面聚会,现在里面只有一个大人,两个孩子,看起来有些冷清。
当然这个露台全部用玻璃罩住了,否则外面的西北风吹进来,冷都冷死了。
“爷爷——”一个男孩子面向这边,抬头看到赵明康,马上向他冲过来,就要投入他怀里。忽然看到后面的赵择中,马上弃了赵明康,扑进他的怀里,扭着身子兴奋叫道:“小叔——”
赵明康张开的手又放下来,气哼哼地在孩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骂道:“臭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给爷爷。”
“小舅——”另一个孩子听到声音,也扑了过来。
赵择中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又抱又亲,肉麻得要命。
夏久胜第一次看到赵择中的这一面,心里感觉暖暖的,在对待孩子这一面,他跟自己很像,完完全全地宠他们爱他们。
“小夏,温悦,你们过来坐,别理他们。”聂红兵笑着招呼夏久胜他们坐下来。
有服务人员走过来,给他们端上了热茶。
“姑,怎么有客人来了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站起来,走到聂红兵面前,望了夏久胜和温悦一眼,眼神在温悦身上停了停,不高兴地说道。
“给你介绍什么?”聂红兵白了他一眼,“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我怕你带坏这些好孩子呢?”
夏久胜被聂红兵的话雷了一下,孩子?自己也不算小了吧,怎么说都跟孩子沾不上边了。
看那个男人,长得这么高大,又叫聂红兵姑,不会是大舅聂红军的儿子吧。
聂红兵嘴里骂归骂,还是替他们相互介绍了一遍。
果然,这个高大男子叫聂正诚,是聂红军的小儿子。
聂正诚站在他们面前,满面春风地跟他们握手,不过夏久胜怎么感觉他的笑容有古怪,似乎是冲着温悦去的。
跟自己握手时,一触就放手,跟温悦握在一起时,似乎两只手粘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他的个子估计有一米九了,跟一米八左右的温悦站在一起,差了十公分,夏久胜望着他们,怎么有一种最萌身高差的错觉。
忽然醒悟过来,难道聂正诚也是弯的,所以他这样的表现,是表明看上了温悦?
同为gay,这种事都很敏感,夏久胜也体会到了,更不用说当事人温悦了。
温悦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了,那种感觉像是小时候,被父亲的大手握住,那种安全感让他陌生又沉醉,可惜五岁起,父亲就再也没有牵过他的手了。
抬头望了面前这个大高个一眼,像是篮球运动员的宽厚肩膀,身子瘦却有力量感,正是所有gay最迷恋的运动型男人。
温悦有一些恍惚,面前这个这么出色的男人,对自己有好感?
不是他妄自菲薄,或许自己长得还不错,但是对方既然是首富的内侄,身世自然不差,什么样的帅哥结交不对,而自己都三十了,有这个吸引力吗?
“你老是握着温悦干什么?”聂红兵似乎对这个侄子很不满意,见他握着温悦的手发愣,没好气地说道。
也难怪她不高兴。聂正诚明明是美国一家知名商学院毕业的本科生,回国后理所当然帮家族打理生意,没想到他倒好,干了不到一年,就跑了,还说对经商没兴趣,要搞艺术。
如果真的搞艺术也没什么,什么中国画,油画,书法这些,家人都是会支持的,却偏偏搞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什么人体彩绘,什么街头涂鸦,什么手绘墙,还有街头立体画等等。
不是聂红兵见识少,不认同那些东西,但是作为大家族出来的人,总归有一些禁忌的,那种街头艺术,似乎更适合普通出生的人去搞。
因为那种作品,就算再成功,也往往会被当作炒作题材宣传,而他们这样的家族子弟,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盯上宣传,即使是正面的,也不需要。
“小礼,小轩,给你们介绍两个朋友。”赵择中跟两个孩子亲热够了,带他们来到夏久胜面前,指着安安和阿福说道。“这个叫安安哥哥,这个叫阿福哥哥——”
“乱说什么,应该叫叔叔。”聂红兵制止儿子道。
赵家和夏家,是以儿子与夏久胜的关系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以后所有的亲戚,自然要以两人的关系排,否则还不是乱成一团了。
“哦,那这个帅帅的叫安安叔叔,那个可爱的叫阿福叔叔。”赵择中马上改口道。
“安安叔叔,阿福叔叔——”两个孩子倒是没有什么计较,笑眯眯地叫道。
赵择中又把侄子赵知礼和外甥黄庆轩介绍和安安、阿福。孩子们容易玩成一块,很快安安和阿福放下手中的玩偶,与两人赵知礼和黄庆轩闹成一团了。
赵择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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