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宝贝,记得洗干净自己躺在床上等我。”
等!等你才怪!苏徽挂断电话,塞进裤子口袋,又拿起几条领带挑选一番,最後敲定一条蓝色格纹领带,没有素面领带的单调,反而更增添一股可看性。
星期天下午五点半之前苏徽都在家,秦晋远却没回来,并且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苏徽估计他是公务缠身赶不回来了,以乐得清静,带上礼物去酒店吃饭。
包厢里坐得都是熟脸,苏徽虽不喜欢应酬,但是很会做人。
办公室里的人跟他算不上是朋友关系,但是同事之间相处融洽,如果你随手逮住一个人问:“苏徽这人怎麽样啊?”。
那人肯定会告诉你,“不错,逢人便笑,脾气也好。”
其实不然,谁都没苏徽任性,不过这只有面对秦晋远一人才才会发作,面对外人他是连任性都懒得给予,这股子慵懒倒像跟秦晋远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餐桌上也没生人,吃饭间有说有笑,苏徽推脱再三,还是喝了一瓶啤酒,好在度数低,不至於喝醉。
饭後有人提议去对面的酒吧玩,好死不死那酒吧名为──“迷夜”。
没错,就是苏徽知道的那个迷夜。
反正秦晋远又不在本城,加上喝了点小酒,苏徽颠颠地跟著大部队跨入“迷夜”大门。
服务生上来招呼,李泽宇要了间带ktv的包厢,点了好些花花绿绿的酒,一群人才下餐桌就又喝了起来。
总喝酒唱歌多没意思,不知哪位老师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是只冒险,不说真心话的那种。
一轮下来,大家心情高涨,所有人都想看下一个人怎麽出丑,不幸已经出丑的默默诅咒下一位比他还要丢脸,就这样,转动的空酒瓶决定著下一个倒霉鬼,指到谁,谁就要按先前说好的去做。
十几轮下来,包厢里早就牛鬼神蛇遍布,有脱了一只鞋子人,另一只竟然出现在另一位老师的头顶;有的男老师上半身挂著不知道是衣服还是裤子的东西,那形状实在奇怪;李泽宇最可怜,他虽然是今天的寿星,却已经被其他老师画的不成人形,额头上有用口红书写的英文单词,下巴上有甲骨文,左边脸上是数学方程式,右边就是化学分子。
苏徽笑得乐呵呵,心里美滋滋。
王慧欣不服的哼哼,“苏徽你别笑!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李泽宇说:“就是,到现在一次都没转到你哪里,按照概率来算,也改是你了。”
苏徽笑说:“李老师不是英语老师麽?这麽连数学里的概率也知道?其实啊概率不准的,一万个人里条十人出来测试,你说结果能百分百可靠麽?这样就涉及到一个概率了。”
王慧欣是才分来的辅导员,年纪轻轻,学得又是跟数学八竿子打不著边的学科,她早就被苏徽的话绕晕,胡乱的挥挥手说:“不管那些,反正等下的倒霉鬼要亲人,不论是男是女、阿猫阿狗,只要从包厢门里进来,那就得亲!”
众人附和道:“对!亲!”
苏徽满不在乎地瞥了眼转动的酒瓶说:“好呀,就算飘进来一只鬼,我也会亲。”
苏徽说大话时完全没料到结果,当瓶口笔挺挺的指向他,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可大话已经放出,又有这麽多双眼睛看著他,想收回是万万不可能的,眼下他只希望没人敲门。
“报应啊!”王慧欣一脸得逞的笑。
苏徽故作镇静,风轻云淡地说:“万一一个小时後才有人进来呢?总不能一直等吧。”
“怕什麽,我们可以一边玩一边等。”王慧欣冲大家一眨眼,“你们说是吧。”
“就是!等!结账的时候总会有人进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苏徽自知铁定逃不掉了,便想坑害更多人,他主动转动瓶子说:“好啊,我们接著来,下一个人倒霉鬼,出门右转一直走到底,进入那个房间,轻吻地面一分锺!”
“哇啊,这个也太变态了吧。”
苏徽挑挑眉头,“变态才好玩。”
李泽宇好心提心道:“小心整到你自己。”
苏徽说的地方是“迷夜”的卫生间,他笑而不语,看著瓶口停在李泽宇面前,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李老师,看样子你很幸运麽。”
李泽宇哭笑不得,心忖自己一定是世上最倒霉的寿星。
众人拥著李泽宇往门口走,李泽宇两手难挡众人,只好开门,谁知手刚碰上门把,就被人从外推开。
门外的男人比一米八十二的李泽宇还要高上几厘米,身型高大的他无形之间给人以压迫感,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男人虽然不苟言笑,但英俊的外貌,已让几位女老师看红了脸。
李泽宇飞速在脑内搜索了一下,确定不认识眼前的人,便说:“您是不是走错包厢了?”
“没有。”男人声音低沈,但具有穿透力,即使酒吧里人声鼎沸,却依旧能听清他在说些什麽。
李泽宇回头在同事间扫看,“你有人谁认识这位先生?”
王慧欣摇了摇头,也跟著李泽宇到处看,刚好看到苏徽握紧双拳垂在僵硬的身侧,低著头,笑著说:“哈哈!差点忘了,苏徽快去亲人家。”
苏徽咬住下唇,不吭声。
男人又一次开口,“什麽?”
王慧欣赶忙跟男人解释一通,那男人听後微微一笑,“是这样啊,苏徽。”
“你们认识啊?”王慧欣看到男人点头,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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