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城扯扯他:“媳妇儿,你在想什么?”
孟凌回神,低头望着他,勾了勾嘴角:“起来。”
段城顿时看傻了,愣愣的握住他的手,同款的戒指碰在一起,幸福的昭示着他们的关系,他快速回神,蹦起来亲亲他:“媳妇儿~”
孟凌嗯了声,拉开窗帘,微微眯起眼,窗外红日东升,第一束阳光破开云层,绚烂夺目,又是崭新的一天。
(全文完)
番外
修真的路异常艰辛,枯燥乏味,十年、百年如一日的打坐冥想都是家常便饭,当然,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群特殊的人,他们资质极佳,深受老天眷顾,修为增长的速度直让人羡慕嫉妒恨,青耀便属于这类人。
作为一宗的骄傲,他的才华横溢与那过分漂亮的五官同样有名,再加上随和的性格,时常引得一群男女为他神魂颠倒,他对此往往一笑置之,继续玩他的。他喜欢去各地云游,交一堆朋友,不过能够交心的甚少,魔尊夜傲是其中之一,即使那时他们互看对方不顺眼,但青耀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很懂他,足以引为知己。
曾有许多人对二人的相遇感到好奇,他们自然没那个胆子去问魔尊夜傲,只得向青耀打探,结果后者只笑着说了句误会便不再多言,他们见这人眼底一片寒光,缩缩脖子,不敢问了,青耀对他们的识时务感到很满意,不过经此一提,他的脑中不禁闪过少许初遇的画面,顿时不爽的扫一眼师兄飞贤。
飞贤沉默一秒,两眼望天。
飞贤是掌门的爱徒,天资上乘,修炼勤恳,人缘极好,他本是宗派内众多弟子的好榜样,直到有一天想不开的去找青耀谈心,自此便离“纯洁善良”几个字越来越远,他还记得很清楚,他那时见青耀对修行一事非常怠慢,便说他的悟性和资质极佳,莫要浪费光阴。
青耀耐心听完,笑着为他倒了杯茶,不紧不慢道:“我没有不修炼,只是没那么勤奋,师兄,你修真是为了什么,追求长生抑或寻求大道真理?那倘若有一天你得道飞升,之后要做什么?”
飞贤微微一怔:“不曾想过。”
“你该想一想,”青耀嘴角勾着浅笑,美得锐气而奢华,他向躺椅靠了靠,“是去云游还是每日清茶花木做伴?可这些明明现在就能办到,并且能活得更自在,为何要等到以后呢?当然,咱们也可以追求更高一层的真理,但我觉得如此苦思冥想,不如去外面转一圈,见见更多的人,看看更多的事,兴许便能有所顿悟。”
飞贤道:“可宗派建在山上为的就是远离尘世,怕咱们被世俗所染,误了修行。”
青耀不为所动:“心中有道,何以畏惧?”
飞贤沉默半晌,说了句有道理,自此便不再一味修行,欢欢乐乐的跟着他跑了。
宗派掌门见两位同样天资卓越的人凑在一起本来很高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爱徒被某人带的越发的无耻没下限,顿时惊怒,总想找机会罚这二人的其中之一去思过崖面壁,但他们都是聪明的类型,他愣是找不到半点把柄,只得憋屈的咽下一口血,继续等待机会。
飞贤自幼被选入一宗,几乎没怎么下过山,因此见到什么都稀罕,若不是那身出尘的气质,绝对会被当作乡下人。
魔尊和青耀的初遇正是拜他所赐,事后青耀每每回忆起来,总会抱怨道:“要不是那天你输的只剩一条裤衩……”
飞贤打断:“你能不能别提裤衩了?!”
“我有说错么?”青耀挑眉,“你去赌坊赌一把没什么,可谁让你把整个钱袋扔下去了?最后输的连衣服都被扒了,好在人家好心的扔给你一条裤衩,哦,虽然破了几个洞,我想想那些洞的位置……”
飞贤道:“够了!”
青耀定定的望着他,一副“都是你的错”的样子。
飞贤动动嘴唇,敢怒不敢言,虽然自己是诱因,但他觉得后来的事全是青耀自找的,不过他不敢说,因为青耀同样很惨。
那天青耀将自家师兄解救出便给他找了件衣服,笑眯眯的摇着扇子:“咱们得想办法弄点钱。”
飞贤自然没意见,点头说好,接着便见青耀易了张惹人怜爱的脸,从储物器里拎出一把琴,抱着就走,飞贤穿着破烂衣服,被迫易容成潦倒的老头,咳嗽几声,追上师弟:“你要做甚?”
青耀不答,连续走过几家大的酒楼,最终停在一处地方:“赚钱,喏,那边有钱的公子哥自从看见我眼睛就直了,他的钱肯定很好赚。”
飞贤即使纯洁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此刻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磕磕巴巴问:“你……你要怎么赚?”
“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然你觉得我为何不用自己的脸?”
飞贤试探的问:“嫌丢人?”
“不,顶着那张脸干这种卖唱的小事,实在是暴殄天物。”
飞贤:“……”
那什么是大事?混进皇宫迷惑君王,去做祸国殃民的宠妃么?
青耀说话间便已迈进酒楼,找地方开始弹琴,他的琴音里透着些自由不羁,潇洒悠扬,似天空悠闲飘荡的云又似林间穿行而过的风,直让人心旷神怡。
夜傲身处繁华的街道,忽然脚步一顿,他是魔族,能轻易从众多嘈杂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极佳的琴音,他辨认一下方向,饶有兴致的迈了过去。
事情如青耀所料般顺利,那位公子哥不等他弹完便上前打断,非要带他去楼上的客房单独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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