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开启进入天网世界的中枢通道,我们不如边走边谈?”
就这样,才出天网中枢不久的马奇再度领着里德元帅和他的助手再度朝天网中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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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听完马奇的讲述,里德元帅点点头:
“为了让那些失去了亲人的人们,再次去到天网‘体验室’带上头盔时,不再只是看到他们的挚爱的亲人自杀、意外死亡之前重复的画面,而是能看到没有死亡的活生生的他们的亲人健康成长的未来的画面,马奇博士你经过多次实验,制造出了里奥伯爵这样的一位带有灵异色彩的角色。希望凭借能‘复活他的爱子阿敏’这个最终奖励机制,来鞭策里奥伯爵来帮助、阻止那些本该逝去的孩子和人们的死亡。”
说到这里德元帅和蔼的拍了拍马奇的肩,“马奇博士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来询问这件事,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突然收到研究所里亲信的消息,说天网世界里莫名的英国那边的格局和历史发生了变动,而他们却查不到任何的消息,所以出于安全起见这才上报给了我们。所以,我才在今天和那几个老家伙开完会议时,顺便被选作为代表,向你问问里奥的这个事。”
马奇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哪里,哪里,元帅说哪里话。在没有打报告的前提下,就擅自略过各位元帅建构出这样的一位本领强大的人物,这本就是我的莽撞。”
“哈哈哈,好了,你就别再道歉来道歉去了。”里德元帅大笑道,“小马,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为人太耿直了。”
马奇闻言便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而是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元帅这次来,是要像往常那样提讯某个犯人让他作证吗?”
“不,并不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亲自前来,而是让约翰带着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联名签名过来就好。”
马奇的将手贴在指纹门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元帅的意思是?”
里德元帅微微叹息声,“实不相瞒,这次是为了那个人而来。”
“那个人?”马奇倒吸口气, “您是说汉顿?”
元帅无声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马奇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那个人有多危险,您不是不知道!”
助手约翰皱起眉,“注意你的语气,马奇博士——”
元帅伸手阻止了约翰的动作,静静的看着马奇,“你说的,我知道。我知道那个人有多可怕。我知道那个人他连自己是不是存在于天网都不在乎。知道被他骚扰刺激,弄的精神崩溃,程序紊乱的天网模拟出来的看守已经快3位数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您还要提讯他!您知道一旦将他放出天网,会引发多大的灾难吗?”马奇不解的嚷道。
“冷静点,马奇博士,”元帅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邪恶的气焰更加炽烈。请相信我们老家伙!我们绝对不会做出危害公民的事情的!而且,我这次来,也并不是为了将他放出来,而是用另一个方法。当然这个方法,还需要马奇博士你的协助。”
隔了好一会,马奇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我懂了!请问,您需要我做的事情是?”
元帅笑了笑,看向约翰。
助手推了推眼镜,然后走上前将手中的一叠材料递给马奇。
“这是?”
“这是此次引发多国恐慌的s级罪犯的相关情报,和利用天网见到汉顿后的一系列的应对措施模拟细节。”
“利用天网,模拟?”马奇重复道,他思考了一会后,看向里德元帅,“您是说为了抓到现在在外面做恶的这名s级罪犯,就一定要去求助汉顿,但是获得汉顿的帮助信息同时,又要防止他借机出逃,所以只能在天网模拟的情境下,和他碰面是吗?”
元帅沉默的点了点头。
马奇见状也跟着沉默了下来。好半晌后,他开口道:
“平庸的恶。”
元帅听他这么说,反倒笑了起来,“喂喂,你这小家伙,这么说可就过分了啊。平庸的恶,即‘平庸无奇的恶’,最初是汉娜·阿伦特在1961年在耶路撒冷对阿道夫·艾希曼举行刑事审判时,提出的观点。用在这里可不大适合,虽然我承认,现在的情况是,面对罪恶,我们不得不去求助‘高智商罪犯’的汉顿——我也承认我们的确是无能却平庸的,但是就因此,就说我们是和‘阿道夫·艾希曼’一样的平庸的恶,我可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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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阿伦特——取代罪大恶极的纳粹,她给我们的是“平庸的”纳粹;取代作为高尚纯洁的犹太殉教者,她给予我们的是作为恶的同案犯的犹太人;而代替有罪与无罪的对立的,她给了我们是犯罪者与受害者的‘合作’。
平庸无奇的恶:
阿道夫·艾希曼1906年生,曾在屠杀犹太人中扮演重要角色,战后化名逃往阿根廷,1960年被以色列特工抓获,1961年在耶路撒冷对其举行了刑事审判。阿伦特作为《纽约客》的特派记者前往报道该审判。
从有关卷宗开始,到面对面冷眼观察坐在被告席上的艾希曼,以及听他满嘴空话地为自己辩护,阿伦特断定被人们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的这个人,实际上并不拥有深刻的个性,仅仅是一个平凡无趣、近乎乏味的人,他的“个人素质是极为肤浅的”。
因此,阿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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