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刺痛了他的眼睛。
瞿彦东烦躁地回拨过去,只是听到嘟音,并没有人接听。正当他准备掐线的时候电话却突然通了,不是徐韶珏的声音,背景声也有些嘈杂,“喂?”
瞿彦东看了眼备注姓名,问:“徐韶珏呢?”
那头的人小心翼翼道:“是瞿先生吧?”
瞿彦东敷衍地应了声,也不太记得起来对方是谁,“怎么回事?”
“徐少刚才还在这的……他手机忘记拿了。”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瞿彦东不想过问,只道:“他回来你就告诉他我打过电话。”
那头的人连连答应,又说:“徐少今天喝了不少,我跟他说了他可能也记不得了,您给他发个短信吧。”
瞿彦东问:“怎么个喝了不少?”
“喝得挺多,看着是摸不着路了。”
瞿彦东按着太阳穴道:“知道了,我找人过去接他。在哪?”
挂了电话,瞿彦东打给纪铎,无人接听。再三犹豫之下又打给齐莫莫,却是直接关机。瞿彦东翻遍通讯录,没找到徐家人的半个电话号码,想了想,只好提上外套自己去接人。
瞿彦东找到徐韶珏的时候,徐韶珏正歪着头靠在一个女人肩上睡觉。那女人化着浓妆,看起来比徐韶珏年纪要大,一见到瞿彦东便夸张地笑了,“喝一杯吗?”
瞿彦东被舞池里的灯光晃得头晕,“把人给我。”
女人道:“他讲了头痛要睡了,你就让他睡吧。”
瞿彦东的回应是蛮不讲理地将徐韶珏拖出了卡座。徐韶珏醉得腿都软了,压根站不直,大半个人黏在他身上沉重地喘气,酒气熏天。瞿彦东没走两步便听见他似乎说了什么,掐着他的下巴扭到自己耳边,只听徐韶珏气若游丝道:“想吐……”
瞿彦东驾着人去了厕所。徐韶珏吐完后神智清醒了些,瞿彦东从车里找了瓶矿泉水给他漱口,“送你回去?”
徐韶珏的反应有点迟钝,隔了几秒才说:“哦,好。”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上来了。瞿彦东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把他拎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徐韶珏爱玩归爱玩,可一向不是这个玩法。比起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更倾向于搞轰趴,做掌控局面和选择玩伴的人。
徐韶珏是开车去的,醉成这样也没法开车回来。瞿彦东把车停在徐韶珏的车位上,费力地把人弄进电梯。终于到了防盗门前,瞿彦东弯下腰,用肩膀撑着他胸口,手伸下去找他口袋里的钥匙。
安静了一路的徐韶珏突然含混地骂了一句,“你他妈在摸哪?”
瞿彦东顺手拍了下他屁股,把磁卡贴到门把下面,“给你开门。”
徐韶珏倒退着被他顶进门里,扑通一下跌坐在玄关的地毯上。瞿彦东抓着他的脚踝拔掉鞋子,把两条腿折起来往里一塞,“进去,我要关门了。”
徐韶珏一脚蹬在他胸口,扶着墙慢慢地爬起来,靠在鞋柜边上甩掉外套,然后是丝质衬衫,露出整个上半身。他一边扯皮带,一边东倒西歪地往客厅的方向走。瞿彦东皱了下眉头,一只脚踏进玄关,捡起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挂到墙上的挂钩上。
再转过头,就看见徐韶珏浑身虚软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裤子半卡着,已经露出了一截臀线。
他喘息着,嘴角有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要不要进来?”
瞿彦东沉默了一瞬,“徐韶珏,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瞿彦东想,如果今天换了个人送他回来,他会不会也用一样的方式接待?
徐韶珏蹭着沙发挣掉裤子,笑着说:“你是……瞿彦东啊。”
瞿彦东脱了皮鞋,一步一顿地冲他走过去。徐韶珏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的重量分担到他身上,“在这里……”徐韶珏拍了拍沙发,抬手指向房间,呼吸略显急促,“还是去里面?”
瞿彦东搭了把他的腰,看着他被酒精浸红的脸道:“你想在哪?”
徐韶珏剥掉他的外套,“那就这里吧。别浪费时间。”
瞿彦东坐在沙发上,徐韶珏跪在一旁边咬他的脖子边解他的衬衣。瞿彦东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手在他腰间稍做停顿,然后握住他一侧臀瓣加重了力道揉捏,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进入这具身体的销魂感觉。
徐韶珏扯掉他的领带,舔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双手掰到身后,粗重喘息着用领带将手腕缠绕到一起。
瞿彦东只看着他,没有动作。领带系得很松,他一用力就能解开。徐韶珏已经勃起了,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抵着他的侧腰,十分精神,顶端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衬衫。
还硬得起来,说明没醉到断片。徐韶珏的唇舌一路向下,从喉结滑到胸口,留下一串发凉的水渍,再低下去咬他微微紧绷的腹肌。
瞿彦东深吸了一口气。他也起来了,性器被压迫在拴着皮带的西裤里舒展不开,几乎有些疼痛。“徐韶珏。”他暗示他,“下面。”
徐韶珏伏下身去,隔着西裤用脸蹭他胯间发热的地方,手搭在皮带上一点点拽松了解开裤扣,接着把嘴唇贴上去,用舌尖顶着他的yīn_jīng从内裤里挣脱出来。
瞿彦东眼底的神色一沉,下一秒徐韶珏就把他含了进去,舌头撩拨着guī_tóu的敏感点不时舔舐茎身,喉腔颤抖着发出类似哽咽的声音。瞿彦东一时情动,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前端被挤压,快感如同爆炸后凶猛的火势蔓延般迅速烧遍了全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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