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是!他应该是主宰,他应该是至高的存在,今日既然得以相遇,他就别想活着离开!他的眼睛越发的红艳。
“你怎么会知道林岚前辈?!你是不是疯了?”危凌吃了一惊,却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话,但他看出了他现在精神亢奋处在一种狂热的状态之中,他冷笑道,“你当年根基被毁,不是已无长生可能?而现在……竟已是出窍修为还是仙灵之体……当年的归元果被你吃了?”危凌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我说你怎么会失踪,就跟死了一般到处都没有你的消息,原来你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之前他和林诺之一直很疑惑,七曜剑宗那位合体期的老祖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来说归元果应该会供奉到他的手上,要提升一个境界应不成问题,谁知竟是楚清名偷用了归元果?若他是给自己的掌门爹用,危凌还会高看他一眼,但他最后自己自私自利的服用潜逃,眼睁睁看着楚翔鸣死亡,着实叫他唾弃不已。
他已不想再与其废话,也不再想追究原因,诺之说的是,人何以待我,我何以待人,不求原因,但求结果!楚清名原来早就知道林岚的存在,所以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找他麻烦,一想到对方觊觎前辈觊觎了那么多年,胸腔一股杀意直冲识海,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他之前一直掐好的法决终于使了出来,从ròu_tǐ到元婴,一种沸腾感翻涌而起,之前还黯淡的本命灵剑光芒大作,一剑西去,剑光下是楚清名惊恐的脸。
血红利爪一爪落空,明明看起来毫无防备的那个人却凭空消失,寒气直接穿透过月竹心,她却毫发无损,林诺之再次闪现整个人已是一把出鞘利剑,平淡无奇之下是盎然的杀机。月竹心还沉浸在失手的惊疑之中,刚刚灵识外放就受到了这猛力一击,顿时元婴动荡,ròu_tǐ萎靡,一口鲜血吐出,倒飞了出去。
但林诺之到底还是只有元婴期的力量,月竹心很快稳住了身形,手一挥,全身血气氤氲环绕,高洁的外表上已是一片阴森,林诺之也没有趁胜追击,他重新化作人形,冷淡的看着她,肆虐的冰雪寒气来回交穿,却对他毫无影响。
“你竟然早有防备!”月竹心冷冷的说道,她明面不显,实际上内心已是惊涛骇浪,这地方动用了她一件灵宝,蜃楼宝珠,它模拟幻境的能力十分出众,哪怕是高她一个境界的人进来了,都不一定能察觉,但它有个缺点就是并无攻击能力,只有身处幻境中的人越相信此处为真,它对其造成的影响就会越大,最后吸收其自己的攻击力进行反噬。而它有个鸡肋之处就是无法配合其他阵法禁制共同使用,极其的排外。
若这里不是试心路,月竹心是不会使用这宝珠的,但她想,此人肯定也体验过试心路的诡异之处,出现什么也不会意外,尤其是她还特意试探了一句,对方果不其然的并不认为是幻术,那么在对方专心抵挡寒气袭击的时候将他一击毙命,最不济也重伤,那么他就逃不开自己手掌心了!
谁知对方压根不按剧本走,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对方为何会如此笃定?!
“血麟臂和火毒的区别在下还是能分辨的,”林诺之道,“血麟臂是血海宗的不传之秘,祭炼方法十分残忍,据传要收集十万怨魂并将其全身血液炼为己用,因太过凶残加训练过程十分痛苦,能修炼有成的少之又少,且其只能搭配血海宗本门心法使用,你应该是之前我所见过的黑衣修士,你为何要冒充月道友?”
那修士嗤笑一声,干脆换回了自己的形象,果然是之前的黑袍修士:“吾乃血海宗马亓山,见过血麟臂的人都已经死了,你竟然能察觉出其中的分别……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林诺之心生警惕,若不是此人之前通过试心路时使用过血麟臂教他看出一丝端倪,他也不会那么确定他的身份,毕竟他从气息上根本就和月竹心一模一样。
“要怪就怪你为何要和危凌在一起吧!我找了你们三百年,没想到今天教我遇见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马亓山轻轻一笑,“不过一个元婴期,逃得了一时可逃不了一世!”
马亓山全身黑烟缭绕,灵力激荡,庞大的灵识将林诺之牢牢锁定,林诺之总算知道之前萦绕在他心间的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你是那个黑袍人?!”林诺之以前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个追击他们的黑袍人是哪方势力,只知是魔道一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血海宗,血海宗和危凌无冤无仇,而且在剧情里早早的就被仇家灭门,马亓山是何人他压根就没听过!血海宗还有门诡秘术法名无骨千幻术,最善变形与伪装,“云玲珑和闫亚是你栽赃给危凌的?!”
“呵,什么狗屁超级宗门,派两个元婴弟子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他们偏偏死要面子,竟让你们发展到了今天!”黑烟已经完全笼罩住马亓山的脸,“而且,你真觉得这幻境是假的吗?”
万千风雪起,绝对零度般可怕的严寒瞬间在林诺之的脸上起了一层霜,早已不知寒暑不侵的身体此刻也感觉到了寒意,一条冰龙已经渐渐成形,马亓山的右手胀大了一圈,红光渐盛,还冒着死气,一些残魂在来回游曳。
马亓山血麟臂的攻击再次落空,他才确定自己的灵识确实无法彻底锁定林诺之。但同样的,林诺之能躲避的空间范围十分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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