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印象都能无限放大,疼痛感足以令御奴浑身战栗,双手忍不住的护住胯下,可那玉茎鞭还是落在手背,打得御奴再不敢护。
“你的手放在哪里?那也是你能碰的地方吗?”玉茎鞭抬起御奴的下颌,映出无情盛怒的脸。
“呜呜……情师父……奴错了……再不敢了……呜呜……”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这不争气的玩意儿留着也是浪费,我今儿就抽死了它,省得留在你身上不起作用!”无情说着将玉茎鞭移至御奴胯下,狠狠抽打!
“啊!啊!……情师父……求求您啊……贱奴发誓啊,再也不会令您失望了……这东西求您留下吧……呜呜……”
小三儿看着御奴苦苦哀求的可怜样也是着急,抱着无情的腿哭道:“情师父,我家公子再不会了,求您念在他这几个月都乖顺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
本来就是为了震慑御奴,无情并不会真正废了这未来的极品名器,现下见差不多了,便道:“不让我失望?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贱奴,我要你一边叫床一边享受抽打,若是叫得难听,便将你活活抽死,什么时候叫得我满意什么时候放过你!”
说完便又开始抽打起来,这次却是全身,鞭鞭狠辣,御奴害怕无情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如坠地狱,玉茎鞭每抽一卷,疼痛着流泪着,却还试着调动那体内的yù_wàng,御奴含泪试着呻吟,却叫得比哭还难听。
不断下落的鞭子令御奴无暇再思考其他,只要能解禁,他什么都会做也必须做!
终于,试了好多次之后,御奴终于可以叫床,这一叫便是整整一个时辰,含泪呻吟,流泪浪喊,声声yín_dàng至极,下贱无比,……
直到御奴后来每鞭落下,御奴便是一抖,没鞭落下便是一次干高潮,痉挛着还在làng_jiào,“奴就是只穴……啊……只配插……啊……ròu_bàng……幽穴……奴要啊……让奴舔吧……插死奴吧!”
放在平日,御奴绝叫不出这些,他个性羞赧,可如今在无情的淫鞭之下,生生逼出了他最下贱的一面。
“看看,抽打都能干高潮,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好贱……啊……情师父……”
浑身上下已然成了鞭奴,身子无一处不是红痕,最后声嘶力竭一声浪喊,无情终于停鞭,那七寸长的玉茎被生生抽打至红血珠溢出,御奴无力倒地……
“让他的训教嬷嬷去驯兽院领药,三日之内养好此穴!”
“是!”
无情扔下玉茎鞭,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御奴倒在血泊之中……
御奴此次几乎被无情抽死,训教嬷嬷进门之时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调教师竟会下这样的狠手,难怪拨下来的都是极品养身药。
好在行乐宫为了应付调教,最不缺的就是养身药,饶是如此,御奴也整整高烧了一日一夜,不断的说着胡话,全是求饶之词,对无情的恐惧已深入脑海。
两天后,宁萌午后前来探望御奴,御奴依旧昏昏沉沉,见到宁萌,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萌听小三儿说了经过,又掀开被子看了御奴的伤痕,心疼道:“阿奴,哎……你叫我怎么说你,胯下的东西那是恩客主子们享用的东西,贱穴的贱精只是提供性致的玩意儿,不是你能擅自出的,若是控不住,便有那受不尽的罪啊!”
“我知的,可昨日一时情动了……”御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无情胯下,总是难以自制,情师父说过,五个月要他成为极品穴进宫,若是成不了,是不是也就只能和宁萌一般,永远留在行乐宫呢,他不想做男妓,但进宫亦是如此沉重,侍奉君上,还是敌国的,情何以堪。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到御奴盯着帐顶发呆,宁萌解下腰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边的汗珠。
“不,我……我只是想着,你今日怎么能过来,不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吗?”御奴收回心智,重新问道,现在是午后,不是琴棋书画之时吗,男倌不是不许随意走动的吗?
宁萌的侍童来福嗔道:“你当我家相公和你一般无用吗,我家相公如今可是最热的红牌,教习师父对他好着呢!”
“住口,来福!”宁萌忙道,这来福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来福没好气的哼哼,就是看不惯御奴这委委屈屈的酸样子,装什么装,不就是只穴,还不如自家相公呢!
“别怪他,他说的没错,是我无用,看看你,再看看我,终究是我不够聪慧,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摸样……”御奴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难过起来,自己这般境遇,真真不如宁萌,身为红牌,不仅从未伤感,更能乐观的活下去,在行乐宫除了调教师和训教嬷嬷,无人会瞧不起他,他是那么坚韧,那么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
“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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