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把抱住了他。
李国雄也慢慢地将自己的头轻轻倒向丁海茹的胸怀,他似乎有点糊涂了。这时他想起刘艺红温婉的笑面,而非她经常在他脑海中那冷峻的眼神。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国雄感到平静了许多。
丁海茹好像也感到了什么,她想推开李国雄,但李国雄把她抱得更紧了。
丁海茹茫然了……
☆、第十七章
安维克自从别了李国雄,就一直边找寻着工作,边和田业郎每天去市立图书馆复习,为来年的公务员考试做着准备。
同时他也兼做了几个家教,只不过是每天下午的六、七点钟和星期六、日里,在几个家教的地点来回穿梭,以贴补自己的生活。
安维克的心里还是时时想着李国雄的,脑海里经常会出现李国雄英俊洒脱的面孔,以及让他感觉莫名销魂的场景。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想再见李国雄,他感觉和李国雄是没有未来的,最终伤到的也只能是自己。
以他倔强的性格,也不会因此去“攀”李国雄这棵大树的。
这两天,安维克找到了一份出价很高的家教,才给孩子上了两节课,对方的父亲竟然给了他两百元钱,他本来是要退还一百元,再找些零钱给人家的,但那个“父亲”的一席话让他没法不接受。
“小安啊,你是不想再给我儿子上课了啊?儿子说这么多老师,就是你讲的最好,他能听得懂啊。”这个“父亲”如是说来:“看得起我们就收下吧,还指望你能让我儿子有个很大的进步呢!”
安维克表面一副不好意思的摸样,但在心里还是高兴地想着:人品啊!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在为孩子极尽努力了。
这家的“父亲”其实是在本地国税局供职的,在裕海,只要提起“胡建功”三个字,做过企业,混过江湖的,也是无人不知。
胡建功早年离异,自己带着个孩子,一直说是为了孩子不再找了,感觉后妈会给孩子带来创伤,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不想给那个女人添乱。所以在很多场合提起这些,他还是有口碑的。
他的儿子在市里的重点一中读书,是在校的初中二年级学生,成绩属中流偏下,因为常年由奶奶和姑姑管着,虽不算个捣蛋孩子,但在学习成绩上总是随着大流。
安维克和胡家约好这个周六晚上去上课,并再结算上几次的课时费。
前几日安维克弄丢了手机,最近又都在田业郎家里蹭饭混住,田业郎想找他的时候却联系不到,于是就把自己新买的、最近刚刚时兴的智能手机给了安维克暂时先用,田业郎不知道从哪里又搞部最最时髦的“苹果”,还调侃说要给安维克这个“土包子”教教怎么用呢。
安维克当然不会掉了这个面子,谎说自己会用,但还是经常因为按错了键闹些笑话。
安维克如约去了胡家,进门看见胡建功便道了声:“胡叔叔好。”就换了拖鞋,朝着胡家儿子的屋里走去。
“你先去里屋等等,儿子在他奶奶家还没回来。”听见胡建功这样说,安维克就径自向里屋去了。
安维克来胡家虽说也不止三两次了,但头几次是没仔细看过这房子的布局的,听到“胡叔叔”的话后,便按指示走进里间的一个房间。
这间屋子的布置一下吸引住安维克的眼球,屋内面积不算太大,但比起一般意义上的卧房还是大了很多。
周边的桌椅,墙上的格挡都是用钢管拼接而成的,床不是很大,却放在了屋内的中央位置,从床头和床尾看,这张床也是用钢管焊接而成的。
尤其是床头上的钢管,直通屋顶,并由屋顶分散开来。
屋顶上的钢管分挂着亮闪闪的铁环,靠墙有张硕大的沙发,说它硕大,却也只可容两个人去坐,但沙发的造型让人感觉是古罗马教皇的“宝座”,显然也是用钢管制作的的骨架,再放上海绵布艺坐垫。
沙发前摆放的茶几很是特别,比一般人家的茶几高出了很多,还是用钢管支持着桌面,造型独特,无法言表。
安维克看的入迷,心里想着这样的装修应该还比较省钱吧,因为他感觉这些钢管比较粗糙,价格应该不会很贵。而这屋子的感觉却很个性,有着一种野性的冲动,很啊!
安维克便走到沙发放在海绵布艺的靠背垫上。
安维克拿出了手机,心想一定要拍几张拿回去给田业郎看看,或许阿郎也没见识过这样的装修风格呢!
安维克还是不太会搞田业郎给他的智能手机,笨拙的手指在手机的页面上来回滑动,最后却捣鼓出来个录影功能,心想录录也好,就举起了手机。
胡建功这时端着饮料过来:“累了吧?快喝点饮料歇歇。”
安维克急忙把手机扔上,并赶忙接过杯子来:“不累,胡叔叔。”
其实安维克因为年轻,倒是不感觉累,但来回挤公交又换乘了好几次,他的确是有点渴了,便咕咚一下喝了半杯,看见胡建功还在,就不好意思地端着杯子冲着胡建功笑笑。
“都喝了吧,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再给你倒上。”胡建功客气地劝着安维克。
安维克见胡建功手里还端着个大壶,就不客气地一气儿喝了。
胡建功边倒着饮料边问道:“在哪里住啊,小安?”
还没等安维克回答,胡建功又说:“你快坐啊,站着算怎么着啊?来家里别那么客气。”
安维克顺从地坐回了沙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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