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
“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就问问。”秦小川笑着在思罕的头发上揉了一把,把汗湿的短发捋上去,露出平整的额头。思罕脸型瘦长,五官深刻,眉目浓重,硬扎的短发汗湿后根根立起,特别有男人味,每次思罕冲完澡光着膀子顶着一头湿发出来的时候,秦小川就没出息的腰杆发软。
“对不起。”思罕叹了口气,用手指描摹秦小川清俊的轮廓,一方水土一方人,思罕是高黎贡山的岩土铸就的,秦小川就是秦淮河的水凝成的,一个朴质豪迈,一个妖娆多情。
“说什么呢,我也是走不开,要不然也去缅甸看你,总不成让你一个人来来回回的跑。”秦小川哼唧了一声,紧了紧手臂,整个人缠到思罕身上。思罕谈恋爱的技巧实在是生涩,不会甜言蜜语哄人,就只是宠着你纵着你,可秦小川就吃他这一套,甜言蜜语爷听得够多了,来点实际的!这次思罕专程为他回来一趟,美死他了!
“那边乱得很,你可别去。”思罕板起脸,秦小川胆子大,思罕真怕他不知死活的跑到缅甸找人。
“不去,不去,我就做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就等着你这个薛仁贵行了吧。”秦小川嘻嘻嘻的说。
“不用那么久,最多明年我就有空了。”思罕不知道谁是王宝钏、薛仁贵,但他绝对不会让小川这么空等着他的。
明年,我应该在城里了吧……想到自己的借调期还有一个多月就结束了,秦小川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焦虑,和茫然……
“怎么了?”思罕敏感地察觉到秦小川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舍不得你呗。”秦小川蒙混了一句,有些事情他还没有想清楚,不想思罕跟着他烦心。
“还要做么?”思罕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秦小川挺翘的屁股。
“要!不过再休息一下,我那里还麻着呢。”秦小川毫不羞涩,都是爷们儿,谁还不知道谁啊,有什么好害羞的,明天就要分开了,现在不吃饱,过两天得悔死!
就在两人酝酿着再来一次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大哥,秦医生的手机响了。”孔雀本来不想来打扰他大哥大嫂的甜蜜时光的,可是秦小川放在客厅里的手机都响三趟了,孔雀怕有什么急事,只能厚着脸皮来敲门。
“快给我看看。”秦小川连忙披着睡袍开了门,从孔雀手里接过手机。
三个未接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是是昔马本地的号码,还有一条短信,两分钟前,纳棋发来的。
秦小川划开短信。
/阮三妹难产,我去看看/
看到短信的秦小川心底一凉,刚要回纳棋电话,那个陌生的号码再一次打了进来。
“喂?”秦小川赶紧接起。
“秦医生,三妹和孩子不好了,你快来啊!”电话那边传来一位妇人带着哭腔的呼喊。
“怎么回事?”秦小川急忙问。
“羊水,羊水破了,都是混的,混的!”那边急的语无伦次。
“我尽快来!你们赶紧联系县医院!”秦小川一听这情况,背上惊出一身汗,宫内窘迫!
“怎么啦?”思罕担心的看着秦小川突然发白的脸色。
“阮三妹难产,我必须赶回去!”秦小川说着折头跑回卧室,都顾不得孔雀还站在门口,两把扯了睡袍,开始四下找自己的衣服套上。
“孔雀,去开车!”思罕沉声吩咐,转身也回房换衣服。
孔雀飞快地跑下楼去。
“思罕,车子借我。”秦小川边飞快的扣着纽扣,边对思罕说。
“我们送你过去,你这边路不熟,自己开车耽误事儿。”思罕扎紧皮带,开始找袜子。
秦小川没有推辞,感激地点了点头,人命关天,这时候实在没有客气的必要了。
等秦小川和思罕跑到楼下的时候,孔雀已经发动好车子在等他们了。
“病人在哪儿?”孔雀问。
“曼龙寨二组。”秦小川边系安全带边回答。
“从后面走,近。”思罕坐到秦小川身边,吩咐孔雀。
浓重的夜色中,只有车头的大灯照亮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再远,就被吞没在了一片墨色中,g55展现着非比寻常的越野功能,宽大的轮胎在颠簸的山路上飞快的碾过,如履平地。
路过一个岔口的时候,孔雀方向盘一摆,直接转进了一条小路。
“哎?”路不对啊,虽然夜色浓重,但秦小川还是记得岩平带他来的时候走的不是这条,这条路太窄,仅够一辆车通行。
“我们抄近路。”思罕解释道,然后加了一句“抓紧了。”
话音刚落,没有一丝丝防备的秦小川就被从座位上抛了起来,幸好有安全带拉着,才没有摔出去。
“小心。”思罕一手抓着车内的把手,一手勾住了秦小川,把他按稳在座位上。
树枝噼噼啪啪的扫到车身上,影影绰绰的树影在车的正前方掠过,车轮上传来枝桠被碾过的爆裂声,越野车像一头巨兽在密林里横冲直撞,荒烟蔓草的山路被重新劈开。
这tm是什么路啊!秦小川被颠的东摇西晃,只能学思罕紧紧抓住车内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每一次树枝抽到车窗上的巨响都让他心惊肉跳,可是想到自己的病人,秦小川又恨不得能劈山填海的赶过去。
“孔雀,慢点。”思罕看秦小川被颠得七晕八素,忍不住开口。
“不用不用,没事儿,没事儿。“秦小川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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