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一切。;
如此大胆自信的话一放出,再加上如今血界内两大领头者都没有异议,还有谁能反对?一片沉默当中,这个打破七亲王格局的提议就这么被默许通过了。我露出些许微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特雷默当众承认我的力量更强,所以我不会受他约束,而威弗尔在我的直接统治之下,自然也优先接受我的命令,因此他成不成为血帝对我和威弗尔都没有损失。我把他推到血帝的宝座上,一来是为了用在这节骨眼上保护血界的责任来束缚他,使我可以自由往返于血界与人界之间做我想做的事和该做的事。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要用这个当着所有亲王的面送给他的大人情,让他不敢对我和威弗尔有什么举动。成为血界的统治者一直是特雷默的野心,现在如了他的愿,如果他还像对我或是威弗尔动什么手脚,那就太对不起追求利益平衡的血族的统帅这个头衔了。所以在他被下任血帝打败之前,我想我是不必再花太对精力来对付他。
至于我放弃血帝的理由,这再简单不过了,在一个众人都信仰神,而且神真实存在的世界里,有谁能比神的亲命神官有更大的权力的呢?
那么就这几天举行一个简短的仪式吧。;我说道,向后瞄了奥古斯汀一眼,心里已经乐开了怀。一切就照着我们的计划进行着,只要再找机会在撒旦主人允许的条件下暗示出主人的存在以及我的地上代行人身份就行了。;各位殿下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如果没有那......;
说到一半的话语突然卡住,我忽然觉得室内的气氛变了,有点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凌?;
奥古斯汀拍了拍我,但我总觉得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很远。胸口处有什么压抑着,恐惧着,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在不久之前就体会到过......
威弗尔殿下?;
13双眼睛盯着我,似乎只有我感到了这种异常。这种感觉,就像刻在灵魂深处的,不需要记忆,不需要后天的培养,只要灵魂没有泯灭,就会本能地做出这种反应。那是......
头脑中的意识终于跟上了,但身体还是先行了一步。我倏地站了起来,急速地朝一个角落走了两步,接着当着众亲王的面,对着虚无的空气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心口,恭敬地低下头。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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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派尔城堡的威弗尔厅已经被梅耶拉打扫过,卧室里一尘不染,各种用品都是最高档华贵的,矮柜上的高脚杯在蜡烛的照耀下发出钻石般的光泽,黑色绸缎的丝被里填充着轻柔的羽绒,还有充满着整个房间的薰香,把浪漫的氛围渲染得更加浓烈,只不过我现在却有些怨恨这些过于能激起yù_wàng的布置了。
撒旦环顾了一下房间,径自走到床边,把我扔到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俯下身挑起我的下巴。
小蝙蝠,我们该从什么开始呢?;
金色的眼睛眯成细线,闪着奸邪的光。我注定是撒旦主人的仆人,这其中的缘由我已经知晓,但即使这样,我也无法克服对于撒旦主人的恐惧,这恐惧反而成了一种天生的东西,使得我连去寻找克服它的方法的念头都渐渐淡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的根源恐怕已经深入到了遗传基因中一般。
呵呵,看起来还是这么怕我。;撒旦主人看着我的表情,捏了一下我的下巴,;忘了德尔说过的话了?;
......不,没有,撒旦主人......;我轻轻摇着头,曾外祖父的叮嘱我自然不敢忘,但纵使我平日里可以在毫不畏缩地面对血界里的其他亲王,面对教廷,但一到了撒旦主人面前,这本能的畏惧总会占到上风,担惊受怕得似乎任何细微的地方都可能触犯禁忌。
撒旦勾着嘴角,手指在我的脖子上摩挲着,久久没有出声。我不安地看着他,就像一头受惊了的小鹿。很快他的手指解开了我领口的纽扣,顺着敞开的领子,摸入了我的左胸,逗弄了一会儿,突然邪笑了起来。
也是,毕竟德尔也不知道我究竟在你的灵魂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一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除了烙上了属于撒旦主人的印记外,还有什么别的......
猜得没错,小蝙蝠。;撒旦又解开了我的几颗纽扣,大手更加肆意地游走,;知道德尔第一次被我召见时的样子么?;
我摇了摇头。
他一点也不怕我,对我说,他的命掌握在我手里,所以无论他表现得害怕与否,我都可能在瞬间结束他的生命,所以还不如按照平时的样子行事。很像他的行事风格是不是?我也很中意他这一点,不过一个血族竟然不怕我,这岂不是让我很有失尊严?所以我就更想看看血族将来的统治者怕得像只小羔羊的样子。;
眼前的金眸里透出的笑意让我顿时觉得浑身发冷,我一直以为我对撒旦主人的恐惧是出于主仆关系的约束,从没想过会是别的原因......
小蝙蝠,你瑟瑟发抖的样子果然诱人得很,不过时间久了,我也腻了,想玩些新鲜的了。;
还没等我有任何反应,撒旦主人的手突然按向了我的胸口,接着我好似感到有什么东西活生生地插进了我的胸口,在里面翻搅着。绞痛一阵阵撞击着我的头脑,撞碎理智,我企图蜷起身体,弄走压在我心口的手,却被无形的手压制得动弹不得。
住手......住手啊!;我高声呼喊着,眼睛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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