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就被他勾住纠缠起来。
屋子外面的白大仙心急如焚地没等屋子的坍塌停下来,就顶着防护罩冲了进去,白以宁也马上就跟了进去。等到净琉居士随后一步冲进去的时候,白大仙的罗盘已经变得十分巨大,挡住了不断落下的水泥块,而白以宁正在一手一块水泥板地翻找着那两个人。
“叶青!”净琉居士着急地大喊,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叶青略带喘息的声音。
“我们在这里。”
三人立刻冲了过去,搬开那些水泥板,就看见灰扑扑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地摊在地上。
净琉居士赶紧把叶青扶了起来,白以宁也扶起了徐承悦,先一步用遁法出了屋子,白大仙收了罗盘也遁了出去。
徐承悦一到屋外就挣开白以宁扑到了叶青怀里,焦急地问他:“你伤到了哪里?”
叶青灰扑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没事,只是一点内伤。”因为体表金属化的缘故,他倒是一点外伤也没有,就是被那种冲击力震得吐了好几口血。
净琉居士拍拍徐承悦的肩膀,“小悦,你先放开他,我给他检查一下。”
“哦、哦……”徐承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有别人在,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发起了呆。
净琉居士拿起叶青的手腕把了把脉,然后就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一大把丹药塞进了他嘴里,又捏了个手诀给他刷了一道治疗的法术,全程沉默,笑都不笑了。
“你生气啦?”叶青嬉皮笑脸地说,“唉,其实我真没什么事,你不要摆出一张像我老妈一样的脸嘛。”
净琉居士还是没忍住,开始教训他:“有我们三个人在,绝对救得下小悦的,你怎么能那么冲动?要不是你冲过去,说不定白兄早用法术把小悦拉走了,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子。你不是还要报仇吗?要是没了命你还怎么去报仇?”
“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啊!”叶青理直气壮地说,“要是你站在那里,我肯定也会冲过去的么。”失去了父母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重要的人了,对于“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这件事,他比平常人要执着得多得多,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一种本能。所以他当时其实并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就冲过去护住了他,没想到却刺激得徐承悦开了窍,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净琉居士无奈地一叹,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尘。
这时候发呆的徐承悦也被白大仙把了脉喂了几颗药,终于清醒过来了,又想起了刚才在屋子里的情形。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他跟叶青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在今天之前,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面对叶青的时候那种心慌意乱心如鹿撞的感觉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被叶青的美色迷惑,可是刚才在屋子里他主动去亲吻叶青的时候,他心里却下了肯定的结论——如果这样的心动还不是喜欢的话,那什么才是呢?
叶青转头看见他,就笑着对他招手,“悦悦过来,我没事了。”
他立刻冲了过去,围着叶青绕了两圈,也没看出来他到底好没好,只觉得他的样子灰扑扑的,跟平常那种几乎随时都在发光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可是又觉得这样也好看得要命。
叶青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笑道:“小花痴,我这个样子你也能看得满眼星星?”
他“噗”地一声笑出来,“这样也好看。”
白以宁在一边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这四个人都死了,我们是不是在周围看看还有什么相关的东西?”
白大仙“咦”了一声,“自爆内丹虽然会遭到极大的反噬,但也不至于会死啊。”
净琉居士皱眉道:“刚才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可是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好像还是活着的。”
白以宁去翻看了四个妖修的尸体,下了结论:“心脉断裂而死,看不出来是自己断的还是被人弄断。”
净琉居士走过去看了看,说道:“是有人趁着我们进去的时候动手了,你自己是妖修所以感觉不出来,他们身上有很淡的妖气残留。只是这人实在太快,我的神识已经感应不到他了。”
他叹了一口气,“也怪我,刚才若不是我说了那些话,他们估计也想不到要自爆内丹,更不会冲着小悦去。”
“这跟你没关系,”叶青一挥手,“这些人要不这么狠,也不可能隐藏了这么多年才被我们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他是不会去怀疑净琉居士的,先不说净琉居士对他有多好,品格又有多么高洁,就单说如果他要害徐承悦,以他的修为,想要悄无声息地弄死徐承悦简直不要太简单,他又怎么会用这么直白这么低劣的手段?
“只是这下线索又断了……”徐承悦叹气,担心地看着叶青,“老板,怎么办?”
“出去问问,”白大仙说,“你哥哥派来的人还在外面守着呢。”
刚才他们来到楼盘外围的时候,徐振功派来的那几个人因为自觉战斗力不比他们这几个大能,便很有眼色地留在了外面望风以及防止那四个妖修向外逃窜,或者以防对方有援兵。
于是叶青牵过了徐承悦的手,看着白以宁一口妖火把那四个妖修的尸体烧成了灰,和众人一起往外走去。
徐承悦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这么多人呢,快放开。”
叶青笑了,“你刚才看着我两眼冒星星的时候怎么没有不好意思?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徐承悦偷偷摸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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