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肃微微颔首:“但在你眼里,想必还有其他的蛛丝马迹罢。”
柳钟情凤目微眯,眸中寒光闪烁:“比如说,五年前,谢橪是怎么寻到我的;比如说,鬼楼的那些毒药,与鸣沙教极为相似;还有……我在鸣沙教五年,从未见过所谓的‘左护法’。”
祁肃叹了口气,摇头一笑,不再多话。
柳钟意此时似是心神稍定,看着他,声音却有些干涩:“却不知,萧楼主你当年为何不杀我们?甚至还要……教授武艺,将我们养大……”
谢橪听了冷笑道:“左护法倒是悲天悯人,当年做这事的时候,没有同任何人透露,连我都是五年前才知晓的。”
祁肃微微闭目:“我确是后悔了……若知今日,我定不会亲手将你们带大。”
柳钟意一怔,听他的意思,竟不是后悔救了他们……他不由得睁大眼看着那人,似是定要寻个答案。
祁肃低声道:“当年最后离开云家的是我……那时火势已经十分大了,我隐约听到有婴孩的哭声,便忍不住折回去看了看,原来你们被人藏在院中那口井的木桶里,我……实在狠不下心对两个孩子动手。”
时至今日他仍旧能十分清晰的回忆那日所见,火势冲天,还算大的木桶悬吊在那口幽深的井里,而木桶中一个八岁的的小男孩抱着怀里的婴孩,仰着头静静望向井口。便是见了他,那双眼里依旧没什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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