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相对,手指的纠缠暧昧,也带出几分异样感觉来。
“这样,这样可以了。”严冰语声音渐低,手指不经意划过男人略微有些扎手的下巴,流连不舍。
“冰语。”好听的男中音,在耳侧有如魔魅。
“嗯?”
模糊的鼻音,抬眼时,已是媚眼迷离。
顾清和心中一动,揽过那人,欺身吻了上去。
那人嘴唇柔软,他咬了几下,探进舌头,对方滑腻的舌回应起来,他含住吮吸,惹得怀中人呻吟出声。
顾清和加重了吻的力道,双唇胶结在一起,密不透风,惹得严冰语不由自主勾住了他的脖子,顺势躺倒在桌子上。
顾清和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桌上,自上而下俯视严冰语。
严冰语眯起眼睛,双手抓住顾清和的肩膀,神色混乱,嘴唇微启,喃喃道:“清和。”
顾清和呼吸即促,手指从身下人饱满的唇上擦过。
“清和……”严冰语继续呼唤,伸出粉色的舌头来舔舐顾清和的手指。
指尖的神经极为敏感,顾清和觉得自己的yù_wàng立刻高昂起来。
他俯下身啃噬那人的唇和下巴,手不自禁伸进男人的毛衣里,如此赤裸裸地接触,那人的皮肤,对他有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
从未打破的禁忌,从未涉及的领域,他贪婪地抚摸男人,从上到下,解开皮带,一直到那个敏感的凸起。
严冰语微微颤抖一下,咬住嘴唇,轻声吟哦。
虽然从不为别人做这些,但是身为男人,有些事情再熟不过。他握住那个部位,开始揉搓。
快感涌了上来,严冰语手指紧紧扣进顾清和衣服里,闭上眼睛,头偏向一侧,表情些许隐忍,些许痛楚。
“冰语。”顾清和低声呼唤。
严冰语浮起一丝淡漠的笑容,衬着嫣红的面容,有种凄艳的美。
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响起声音:“顾董。”
顾清和手顿住,似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严冰语睁开眼瞧了他片刻,迷醉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推开他,匆匆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退到一边。
“进来吧。”顾清和声音有些不悦。
进来的企划部经理不明所以,手上拿着文件还想要在这里长说。
顾清和冷冷道:“我现在还有事和严特助说,等一下再叫你。”
企划部经理看了看垂着头坐在沙芳上不做声的严冰语,听命地出去。
门轻响一下,严冰语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手捂住眼睛,幽幽叹口气,然后嗤笑一声。
屋内有片刻的沉默。
“呒。”他站起来,顺带拿上自己的外套,“我还是走吧,不打扰你办公了。”
顾清和一把拉住他,严冰语站定,目光明亮,“什么事?”
“晚上我要见几个合作人,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严冰语静静盯了他片刻,抽出手臂,“好的。”
后退一步,他突然扬起一个笑,“啊,我忘了你送我的东西了。”
围巾还系在顾清和脖子上,看上去有些不合时宜。
他麻利地帮顾清和取下,然后贴近为他整理下衣领,完成了,才皱眉柔声道:“下次记得要完全控制自己,顾董。不要再给我这个白痴希望了,嗯?”
顾清和没有再拦住他,他目送严冰语离开,一尘不变的温文神情终于有些阴沉。
这个人一直不停地引诱他,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那人每次失败后的黯然神色,却似乎表明他是真的伤心了。
顾清和做事一向谨慎,他不相信严冰语,严冰语当然也不相信他,双方都在试探,只看最后谁先卸下外壳。
晚上的应酬不过是以酒会友,即便是顾清和这样的人物,也免不了喝上几杯。好在顾清和算是这行的龙头老大,自然是小喽啰们灌得比较多。
此行主要见的是天盛公司的董事长李雁行,他也算得房地产界翘楚,这一次,双方便是讨论度假村一案。
严冰语随顾清和到场,挂一副斯文得体的笑,要聊天便聊天,要喝酒便喝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座诸人纷纷夸赞顾清和找了个如此得利的助手。
呵,见风使舵溜须拍马,这些人功夫不赖,明里夸自己,说白了还不是顾清和慧眼识才。
那是,只要不涉及公事,他怎样都可以诌得出来,又不是怯生生的小白兔,他和客人间从不曾冷过场。
干他们那一行的,还是要点职业素质的。
“严特助以前是干什么的?”李雁行举起酒杯,目光一直未曾离开严冰语。
严冰语嫣然一笑,“我是——”
话未说完,顾清和也举起酒杯,“严特助才从香港回来没多久,他之前是在国外读书。”
严冰语眨眨眼,“就是这样,李董我先干为敬。”跟着把自己杯中酒喝干。
顾清和朝李雁行晃晃酒杯,李雁行玩味笑笑,两人各饮一杯。
酒桌上不谈公事,但是,所谈的必为公事作准备,这一点毫无疑问。
双方侃侃而谈,各自会意。政府今年大力投入旅游项目,前不久便透出消息要招标东湖附近的土地,正是建度假村的好地方。土地面积之大,让业界诸人蠢蠢欲动。一旦竞标成功,便意味着可以掌握东湖这块风水宝地,度假村大酒店购物广场,一系列的相关产业可谓“钱”景美妙。以顾清和的野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花落谁家还不一定,顾氏刚刚完成景园的工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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