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一小块肉被哥哥撕咬下来,哥哥的牙齿有难以忽视的血腥味,可是血腥味出现在哥哥唇间,却出乎意料地和谐,仿佛他生来就是茹毛饮血的野兽。我不是钟家的种,食草动物如何能与食肉动物相抗衡呢?
水温极高,蒸得我皮肤泛粉。哥哥的身体更烫,我很怕热,尤其怕他身体里散发出的热度。他的身体越烫,我的下场就越凄惨。
哥哥的凶物硬得像岩石,如果他去操浴缸,一定能凿出个大洞来。
他掰开我的双腿,我像一只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青蛙,张开腿接受解剖是我的宿命。
哥哥急不可耐地刺入,他这架势,说他是个初尝情`欲滋味的毛头小子都有人会相信。谁能想到,他是新婚燕尔的新郎官呢?
我的血溶在水里,激荡的水流渐渐变成淡粉色。哥哥在我耳边低吼,热液灼烧着我受伤的内壁。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哥哥的眸色幽深,古井般深不可测。我像一只濒死的鱼,翕张着小口只能吐出水泡,我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两根手指撑开我被蹂躏得一团糟的后`穴,他狠狠地往我的肉里捅,我痛苦地呻吟着,恨不得即刻死了才好。
“是在婚礼上?”
“他带你走的?我只干了一次,没把你干趴下,你有力气跑是么?”
哥哥丑陋的、沾满浊液的凶物在草丛中蛰伏了片刻,随即恢复了狰狞。我重重地落下,铁棍子搅得我的心脏要炸了。哥哥火上浇油,大力抽我的屁股,我的两瓣可怜的臀肉被他扇得颤颤巍巍,五指印交错。
我病恹恹地俯卧着,哥哥在我的体内泄了五次,终于饶了我。我离开了热水,皮肤还是滚烫的,我昏昏沉沉地想,我一定是发烧了。连惊吓带狠操,我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也不知道哥哥娶的老婆是当花瓶摆着的,还是当壁画欣赏的,解决哥哥的欲`望,难道不应该是嫂子的责任吗?我这个弟弟白白替她遭了罪。
哥哥弄了些凉丝丝的药膏抹在我的臀肉上,我腰眼痉挛,回头一瞧,只见我的屁股肿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哥哥和我对视了一眼。我转过脑袋,把脸埋在手臂里,偷偷流了点马尿。哥哥太坏了,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究竟要还多久的债才能还完?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棉布触感,摩擦着我的太阳穴,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哥哥的拇指和食指勒着苗苗的脖子,轻轻摇晃着苗苗。
我抢过苗苗,把它抱在胸前,哥哥抱住我们两个。
“以后不准和姓楚的联系,他们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哥哥警告了我。我屁股疼,脖子也疼,正难过着,听了他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打了人,却说人家不是好东西。天底下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了。
我在哥哥怀里瑟瑟发抖,他不再吓唬我,而是收紧了手臂,腿也跨到了我的腰上。
我推了他的腿一下。“沉……”
哥哥移开腿,改为夹住我的双脚。他拨了拨苗苗的耳朵,我赶紧捂住苗苗的脑袋,眉心微蹙。
“你倒是长情,十几年了,还宝贝着这个小东西。”
我抱着苗苗转了个身,背对哥哥。哥哥吻了吻我颈后的发梢,咕哝了一句晚安,我没理他。
苗苗,你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他要是动你一只耳朵,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苗苗缩在我怀里,磨损得厉害的右眼中似乎漾着浑浊的泪光。
我磨蹭到下午一点才起床,顶着鸟窝头走出了房间。哥哥刮了刮我的鼻尖:“真能睡!”
他裸着上身,穿着我自己缝的白色蕾丝围裙,显得说不出的诡异和冲突。
其实我睡到九点多就醒了,之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哥哥没走,不晓得在客厅里忙活什么,我不想看见他,所以就躲在被窝里。手机里没有任何新信息,我松了一口气。以往的聊天记录都被我删了,连楚刑的照片都被我一狠心给删了,现在我的手机毫无可疑之处,哥哥抓不到我的把柄。如果没有脖子上的吻痕,我完全可以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唉,其实我和他们只是朋友,但终究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哥哥,我的布、布片呢?”我堆在地毯上的布片、纽扣盒全都不见了!我放在茶几上的小缝纫机也没了!
“在这里。”哥哥拎着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
我倒出袋子里的布片,边掉眼泪边整理。我是偷懒没有收拾,把东西都放在客厅里,可是我的东西乱中有序,布料是分好类的,颜色不能混在一起。哥哥把这一切全搅乱了。
哥哥拍着我的背,他的手劲太大,拍得我直咳嗽。
“鼓鼓,我不知道……”
他捧来纽扣盒。“这个我没动。”
“呜……放在、放在、”我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蹭了一手背的水。
“好,我就放在这里,我不动了。我去把缝纫机也搬来。”
哥哥等着我整理,花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整理出眉目来。我的肚子咕咕叫着,饿得头昏眼花,其实我早上醒来就饿了,熬到下午已经饥肠辘辘。我整理布片的手指都酥颤颤的哆嗦着。哥哥看不下去,把我抱到了餐厅,端出饭菜逼我吃。我吃了几口就噎住了,我饿狠了,吃得急,一下子堵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
哥哥喂我喝了点水,我总算把饭顺了下去。
“咸不咸?”哥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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