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诱人无比,居然不可思议的激起了摧残他的欲/念。
当然,只是男人单纯的欲/念,与他给董卿的,没有任何区别。
心中突然生起邪恶的念头,假如这个平日总是风度翩翩的参谋长大人醉酒之后醒来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他会有什么反应?
大概会一枪毙了他吧,可是,他对自己近身搏斗的技能是十分有自信的,自信到能在那人开枪之前把他的枪夺过来的地步。
他呼吸渐渐粗重,突然托着那人的后脑勺迫使他扬起脸,对着那枚细致红润的唇狠狠的吻上去,另一只手摸索着熄灭了台灯。
石诚在缥缈的梦境中咂了咂嘴,霎时一条温润滑腻的东西就迫开唇齿探了进来,随后,一个沉重的庞然大物翻身压上来,将他卷裹在身下,滚烫的气流喷在唇齿间,他只觉得气息滞了一滞,茫茫然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推了那人一把,那人丝毫未动,继续在他肩窝处流连,一只手已经探了下去,解开他的皮腰带。
石诚吃吃笑了,笑完伸手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他,然后含含糊糊的说:“喂,李今朝,你也该给我差不多一点,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老子可是个爷们儿。”
元清河眯起眼睛,知道他还没完全醒酒,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顺势制住他两只手,压向头顶,伏下/身吻在他肩头那处齿印形状的伤疤上,他记得这是自己留下的,在那个黑暗而憋闷的棺材里。
石诚深吸一口气,蜷起膝盖,猛力顶在他的下腹,元清河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招,猝不及防的吃了这一记,捂着肚子弯下腰来闷哼了一声。
石诚顺势滚下床,顺带卷走了那条棉被,他裹成一个长条状,直挺挺的躺在地毯上,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咕哝着:“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人,男人女人都不分了,就知道满世界找洞插那根棍子,你也是,那个元清河也是。老子可是爷们儿,给老子滚远点,烦!”
元清河捂着肚子脸色铁青的看着他,黑暗中看到地毯上那个直挺挺长条条的一个圆柱形不多时就传来均匀的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 每章隔行好麻烦,总是会忘记,就这样好嘛?呐、好嘛好嘛?
☆、第 27 章
这一场春雨下得缠缠绵绵,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
三天了,石诚哪都没去,缩在饭店的房间里面,因为那三杯后劲很足的西洋烈酒,让他头疼了三天,整日晕乎乎的,没能下床,三餐都得让饭店的侍者送到房间里来,外面的烟土生意也都交给了元清河。
做生意这种事情,除了需要头脑,还需要沉稳的心性和各种与人沟通联络的交际手段。元清河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嘴巴又紧,轻易不开口说话,之前过了十九二十年纨绔子弟一般的混沌日子,这种事情怕是做不来的。
石诚窝在床上,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一直坐立不安,担心得要命,好在那英国人讲诚信又够义气,石诚在电话中对丹尼尔千叮万嘱:千万别让我小弟给人骗了。这话还得背着元清河说,不然那家伙还会拉长了脸,一整天都不搭理人。
醉酒那天的记忆停留在那十一声钟声敲响之后,然后就对一切都没了印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自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茧,直挺挺的躺在地毯上,元清河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
石诚怀疑是自己酒后失了控,说了不该说的话,在这人面前闹笑话了。也罢,不该说的话说了多了,那天沉不住气把李今朝给得罪了,也不差再多得罪一个。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石诚条件反射似的掀开被子奔到门口,却见玄关的地面上躺着一封信,是什么人从门缝下面塞进来的。打开门四下瞧了瞧,外面阴雨绵绵,走廊里也阴暗逼仄,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
石诚捏着那封信,回到床上,给自己泡了杯热茶,拆开信封。
一张小小的浅黄色的信笺掉了出来,没有称呼,没有落款,没有时间,上面用清秀规整的小楷写了一句话:货已经准备好,和歌山清风山庄,不日就可来取。石诚握着信笺,蹲在床上半天没有言语,末了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李今朝啊李今朝,我真想不通你到底看上了我的什么?我身上到底有哪一点招你惦记上了?”
石诚匆匆洗漱穿戴整齐,依旧穿了那身黑西装出了门。走廊里立时有几个手下悄无声息的围拢上来,领头的那个压低了帽檐在他耳边低声道:“参谋长,这趟去哪里?”
石诚脚步顿了顿,那天在餐厅里,他安排了人手埋伏在四周,没想到被李今朝一眼识破。李今朝是独身前来的,确实带了诚意,是自己多虑了,换个立场想一想,那一出怕是的的确确伤了李今朝了。
于是石诚站定,对手下那几个一脸坚定忠诚的后生笑道:“只是去拜访一位朋友,你们今天就不用跟来了,留在这里待命吧!”
那青年低垂了头,双手奉上一柄黑色长伞,恭恭敬敬道:“参谋长请带上这个,以备不时之需。”
石诚脸上闪过略微讶异的表情,随即笑着接过,一拍青年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夏庚生。”青年依旧谦恭的垂着头。
“算是没白培养你们,往后好好跟着你们连长,我保证你们大有前途!”石诚说着撑起雨伞,走出金陵饭店。
在大门口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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