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等死,所以魔法师用上他的专长──致人于死地,这专长同时也适用于任何生物。
他给了牠一个了结,在魔法师的认知里是如此,与其半生不死的拖着,不如淋漓痛快的离去,这或许是魔法师的法则,和我截然不同的世界观,我蓦地想到,在他手里那些拥有标记物死去的对象,其实也都没有受到太大的痛苦,至少没有无止尽的凌割或虐待,而是在最短暂的时间内迎接死亡,还留下一个美丽的形象。
在这一刻,我是真正打从心底感谢起魔法师,不仅仅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更因为他在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救了loki的命,他让牠解脱,某种程度的也让我解脱。
虽然我在把loki埋进公路旁的一片黄土里时,我还是有点情绪崩溃,我没有哭,十三年前的那个loki走的时候,我就不再让自己哭了。我只是……无法忍受第二次亲手埋葬他,这个loki和那个loki都是。但这次至少我还有尸体,我知道当我想念起那只总是趴在我的大门前、摇着尾巴送我出门的狗儿时,我的眼睛要看往哪一个方向,而不是像我想念另一个loki时,我永远只能抬头望向天空,在那片没有尽头的蓝色里寻找他的下落。
现在,当我看着天空时,大片灰色的乌云往我头顶凝聚过来,紧接着就下起豆大的雨珠,我很感谢这一场及时雨,它的淅沥声遮盖掉我朝天咆哮的怒吼声,虽然我想这阵怒吼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了坐在车子里抽烟的魔法师耳里。
2012年9月15日中午
人们都是怎么说来着?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
我认为,这句话套用在逃难的情况下尤其适合。人体的肾上腺素在这种时候异常高亢,大概等同于火灾现场的爆发力,觉得自己若不拚命这一回恐怕就没下一回,既然人可以为了逃生而只穿着一条内裤往屋外搬着所有的家具,又为什么不能在一条荒无人迹的公路旁狠狠地干上一炮,跟一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男人?
尤其这男人还是个妖孽,十足的妖孽,当他坐在一辆旧型悍马的后车座,低下头把我的老二含进嘴巴里时,我不由得在心里想,我老爸到底知不知道他指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给我啊?表面上他有着精湛不已的战斗技能,一路护卫着我摆脱难缠的对手到达此处,从这层意义看来,他就像我的守护天使,但同样地他也像披着黑色羽翼的恶魔,一路引领着我堕落,比起滔滔不绝的骂人,他的舌头似乎更知道怎么样让一个人陷入疯狂。
我自认定力还不算太差,但不确定是不是在两年前和分手之后我就不再拥有固定的性生活──正确地说来是没有性生活,当我真的以为我要像说的考虑投身进神职事业时,这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出现了,他的舌头能够成功地捕捉到我每一条敏感的筋脉,他把溢着咸水的马眼当成瓶嘴那样吸吮着,他让我这个没有被男人kǒu_jiāo过的家伙不到三分钟就射了他满脸的jīng_yè……噢,没错,我好歹还记得在shè_jīng前先拔出来,这大概是过程中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我捧着魔法师的脸,看向他,白色的汁液溅得他一脸都是,连睫毛上都有。他的皮肤很白,那上头还残留着谷仓那一场混战时留下的刮伤,它们很细小数量也不多,在这样白晢的肤色上却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愧疚感和怜惜感同时在我心里涌现,我凑上去,伸出舌头舔拭起他的脸,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吃到自己的jīng_yè是什么味道,那应该要让我作呕的,加上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还没吃,但不晓得是什么让我抑止了想吐的冲动,比起这个我更有另一股冲动,我把自己的jīng_yè送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块儿,两天前我们曾经这么做,而现在这当中又多了点不一样的滋味。
我把他压进皮质的椅垫里,又是那股该死的皮革味,包括他的皮裤和他的皮靴子,每一个都在挑拨我理智的神经。最大的那名挑拨者却在我身下,他把裤子脱到一半后将gāng_mén抵住我的guī_tóu,我才射没多久的老二很快又变硬了。
心理医生怎么说的?小心预兆。白晢得像是雪一样的皮肤,这是一个,我边把老二插进他的身体边又俯下去吻他,在他的嘴里我尝到黑胶唱片的气味,这不寻常、也不合乎逻辑,但又是另一个预兆,我开始陷入了某种危险的怀旧情绪,车子上的广播正播放着重金属的摇滚乐,在我耳边听见的却是一首由吉它伴奏的乡村乐曲,那首曲目我认得,它是在被我跟loki刮坏的唱片当中其中的一首,难怪它听起来有点沙沙的声响,它的音轨就像磨损多年的记忆,虽然不堪回首,但只消看一眼或听一眼,很快就能记起它的全貌。
不行,不行,我用力插着身体下方的这个男人,阻止自己再走回头路。我睁开眼睛看向他,发现他也睁大了眼看向我,他那双绿眼珠像是天生有保护主人的功能,睁着睁着泪腺就自动分泌出水液来滋润它,我不确定是因为我插得他很疼还是很爽,导致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只知道我又再一次射在他体内,严严实实地,在这个时候,我还不晓得把男人的jīng_yè留在另一个男人的肠子里会有多不舒服,我的医学院简直是白念了。
果然,他立刻发难,对此我表现的有点无辜,毕竟若不能这样做,他在两天前就该告诉我了呀……不过现实也提醒了我确实活该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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